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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太子的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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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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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你解释一番,方才唤刘安怡来看,并非有什么私心,只是看见毒砝喝酒,怕他料理的不周,弄疼了你。”

    这番话,这句解释,倒是合情合理。

    许芊芊握在门把上的手轻轻的一收,轻声道,“殿下同我说这个作甚?”

    晏呈的心一哽,心口上像是有一把利刃刺在上面,他身后是月,身前是门,顶上是星空,脚下是鹅卵石道,眼底是落寞,须臾后,他自嘲的笑了,道:“我,只是担心你误会。”

    可是很显然,是我想多了,你不会。

    许芊芊透过微微露出的一道门缝,看见了他的脖颈,见他喉结滚动后,她轻声道:“殿下何须向我解释,若是殿下真的对刘小姐有心,那也算是一段佳话,毕竟,能让殿下上心的人,少之又少。”

    前世若是他能这般追上前解释一番,她也不至于心碎。

    如今,没了婚约,又上赶著作甚!

    许芊芊的话,并未让晏呈感到多意外。

    能让殿下上心的人,少之又少。

    须臾后,许芊芊兄转身离开,绣花鞋刚走两步,那院门外,便传来了晏呈无奈,惆怅的低声,“可,你是那为数不多的三人之一。”

    三人之一,二人是父母。

    一人是她。

    可这又如何呢,她不需要,也不想要了。

    许芊芊未停脚步,回到了屋内。

    琉璃纱灯下,烛火在摇曳,微风迎着打开的小轩窗吹了进来,将窗幔吹的卷起一角又落下。

    许芊芊躺在床榻上,那双眼轻轻的颤了颤,其实今夜自个儿的情绪有些异样,她是明白为何会这样,倒不是对晏呈还心存幻想,而是想起了前世,勾起了她对那段不忍回看的往事。

    那种摧心肝的滋味,又开始侵蚀她的四肢。

    她深吸了几口气,方才将那种异样的情绪给放下,沉沉睡去。

    ......

    一早,许芊芊梳洗后,忆起今日是便去了许渊的院子里。

    毒砝虽说嗜酒如命,但至少正事还是没忘记,特别是还住在人家的府里。

    许芊芊去到的时候,正看见毒砝在哄许渊配合。

    “你若是配合我,我便带你去放纸鸢。”

    许渊道:“带上芊芊一起。”

    毒砝应允了后,便拿出了小药箱,许芊芊走了进来,坐在了旁侧看着。

    毒砝施针的手法很娴熟,只是扎进去的那一瞬有些疼,是许渊能接受的程度。

    那枚玉佩又开始在空中摆动,两侧的香炉燃起了缕缕丝烟,香炉的香气弥漫在整个屋子。

    许渊眼神半眯,而后,头一点,昏睡过去了。

    毒砝开始继续施针,只是当银针刺进他的太阳穴时,许渊突然身子一僵。

    毒砝的双眼瞬间瞪大,面色凝重,将太阳穴的那根银针扎的更加进去,随着他的动作,许渊脸上的溢出了细密的汗,嘴突然动了动,然后咳了咳,居然昏睡着,开了口说话:“父亲,昨日我的课业被先生夸赞了,父亲可要看看?”

    许芊芊心口一沉,看向毒砝,面露疑惑,无声道:“师父,这是怎么了?”

    毒砝继续一边施针,一边轻声说,“锁梦起效了,从现在开始。我会问一下事情,他会根据我问的话,开始慢慢的说出他记忆里的一些事情。”

    这就是为什么,毒砝要她陪在身边的原因,或许能从他的口中听见些什么。

    许芊芊深吸了一口气,安静的听着毒砝和许渊交流。

    “现在我进入你的梦里,带着你回看过往的人生,你听我的话,想好了回答我,”毒砝顿了顿,继续道:“你告诉我,你可知是谁给你下毒,是谁给你喝药?”

    落针可闻的屋内,半晌后,响起了许渊的话:“我的父亲给我喝药的,他说,我身子不好,要喝药。每天喝。”

    许大伯给许渊喝药,这一点许芊芊倒是知道。

    毒砝见许芊芊轻轻的颔首,便知,这不是秘密,于是便换了种问法,道:“那你告诉我,你身边有什么?”

    许渊闭着眼,沉思了一会儿后,道:“我身边有一片茉莉花田,是我二叔为二婶种下的。”

    许芊芊眉头一蹙,低声道:“这的确是我父亲为我母亲种的。”

    许渊被锁梦了,能出现在他梦里的事情,定然是有一定的缘故。

    但为何,会梦见茉莉花田,许渊分明很害怕茉莉花的。

    许芊芊的心像是被针刺了一下那般,有种难以言喻的感受。

    毒砝的余光捕捉到了许芊芊的异样,猜测这里或许是个突破口,于是便顺着许渊的这句话,温和的问道:“那你告诉我,为何会看见茉莉花田,你二叔和你二婶,对你好吗?”

    许渊嗯了声,说:“我二叔和我二婶对我很好,特别是我二婶,我课业做的不好,我父亲就要打我,我母亲护不住我就会去找我二婶,二婶每次都会和我父亲说上好多话,然后给我买好吃的,哄我,二叔二婶比父亲好。”

    毒砝:“那你父亲对你不好吗?”

    两人已经渐入佳境,许渊已经开始和毒砝像是说话一样,侃侃而谈。

    许渊:“不好,我父亲是个坏人,他坏透了,他不但对我坏,对母亲更坏,时常责骂母亲,说如若不是母亲的缘故,他早已娶到他心头上的白月光,而母亲则会一直哭着,他对我母亲坏,但对我的二叔、二婶更坏。”

    许芊芊细细品了一下这句话,她印象里的大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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