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都是我做的孽。”
“……我和易斌的事儿她都知道,她还在我手机看过易斌的照片。”
岑肆咀嚼着信息量,缓不过神,哑着声问:“然后?”
“然后啊。”岑放眯着眼想了想,“然后有一年,你才学击剑没多久的时候吧,你妈不是要把你吉他捐给琴行吗,但她没捐。”
“她说她把吉他送给了一个像易斌的男孩儿。”
“不知道是不是易斌的儿子,岑放,我算是帮你还债了哈。”那时陈醉这么对岑放说。
“不是,应该是他外甥,识仔。”岑放喃喃地解释道,惊讶他们的偶遇。
“噢他外甥啊,长得很像。反正我当时看到他,就把吉他送给他了,他非常有天赋,比我两个娃强多了。而且一看就很喜欢音乐。”
陈醉把百叶窗拉开,滤着光,撒到脸上,相当温柔漂亮的一个女人,“希望那小孩儿能不像他舅舅,别这么倒霉,有个运气好点儿的人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