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这边有什么故事。”岑肆烦躁地揉着后脑勺,逃避地躲开目光。
“但你早就知道了对不对,你还说我们不会因为长辈的事儿分手。”
岑肆一噎。
靠,自己现在也挺蠢的,总是神神叨叨说些诚惶诚恐的话。
江识野很淡然地又把他拉进包厢:
“四仔,你不用隐瞒什么的。”
他的声音浸在咖啡馆的钢琴音里,沉湎的质感,“我不是我舅舅,你也不是你爸爸。我只是想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真的和我妈……额,易敏说得一样吗。”
岑肆深深地注视着江识野。
良久。
他开口:“是真的。”
江识野心里一沉。
有点儿苦。
也不知道为啥。
“但也有点儿不一样。”岑肆仰着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