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梦到评论区和大纲。◎
烧退之后, 应璃又在床上休息了两天,直到第七天心率慢慢平稳、人也变精神了不少,才敢以下床活动。
七天没下床走路了, 应璃的腿脚有些不听使唤,走起路来摇摇晃晃的,随时可能摔跤。
祁北丞眼疾手快, 急忙上前将人扶住,话语中透出担忧:“你说你,来之前虽然身子不好, 但好歹还能走带跳——现在倒好, 路都走不了了?”
祁北丞顺势为老婆拍了拍睡裙的裙摆,将卷边的地方仔细捋平整了,再借机吃几口豆腐。
嘿嘿,真快乐啊。老婆的腿真滑,真好摸!
应璃抵触地压了压裙摆,别扭地不让摸:“先生越来越下流了,一点都不像豪门大家里的正经人。”
应璃不是矫情和恋爱脑的人, 无所谓白月光不白月光、替身不替身的。假如他们能各取所需、互相利用,那应璃认为,这不妨也是一种和谐与美满。
他真正不爽的, 是祁北丞对他的欺骗, 以及种种不尊重行为。
自打他们上床睡过以后, 祁北丞就愈发愈暴露本性, 对他言语调戏和咸猪手的次数直线上升。
这种将他当作玩偶摆件, 仗着归属权肆意妄为的做法, 让他感到非常不适。
再联想到祁北丞心急火燎要睡他, 却又不管不顾、不做安全措施的事, 应璃心里就一阵冒火,怎么想怎么觉得祁北丞好渣——真的好渣!
渣男!
“不像吗?”祁北丞渣而不自知,不仅没留意到宝贝老婆言语间的嫌弃,甚至还有点嘚瑟,“不像也行,在我家宝贝面前要什么正经?
“来来来,香一个香一个。”
祁北丞圈住美人就是一顿亲。
应璃反抗不得,只能美人流汗:“呃……”
“而且宝贝,你真得乖乖吃药了。”吃完豆腐,祁北丞又欲盖弥彰,作出忧心忡忡的模样,“这段时间要不是我经常在旁看着,只是云姨肯定搞不定你。”
他白了祁北丞一眼,赌气地甩开那可恶渣男的手,自己扶着柜子向前走:“先生还是少管我吧,反正我的身子治不好了,撑死就是这样。”
“诶,”祁北丞皱眉,跟了过去,“怎么又开始说消极自厌的话了?你这——”
卧室的房门忽然被推开,郑玉惜进了来,见状一愣:“怎么了,在吵架啊? “你们在家处得不好就算了,在爷爷奶奶这儿,还敢吵架闹不和?”
祁北丞立即收敛,第无数次解释:“没有,我在跟璃璃闹着玩。而且妈,我都解释过多少次了?我们真没有处得不好——我和璃璃感情好着呢。”
看在婆婆的面子上,应璃没有反驳,乖巧地喊了句:“妈妈。”
“嗯,身体好点了吗?”郑玉惜对乖儿媳笑笑,拉着人在沙发上坐下,“真是委屈你了,本就身子骨弱,还要承受这么一遭。”
尽管应璃明白婆婆态度大变的缘由,却还是感到受宠若惊:“谢谢妈妈,我现在的身体状况很好。就是太久没走路了,感觉腿脚不听使唤……”
“哎,小事儿!让北丞陪着你,绕廊道、绕院子多走几圈,活动活动腿部肌肉。”郑玉惜拍着儿媳的手,看应璃的眼神比看儿子还亲,“你生病期间发生的事,北丞都跟你说过了吧?
“爸爸妈妈非常非常感谢你,你是咱家、是咱们派系的大功臣!”
“没有,妈妈过赞了。”应璃客套地摇头,其实被夸能干有谋划让他心情很好,“我只是做了我想做、并且可以尝试一做的事情而已。
“不只是为了我们派系,我更多地是想知道与红宝石、与联姻阴谋相关的线索和细节。”
“可不管怎样,你还是扳倒了他们。”祁北丞在应璃身边坐下,对美人勾唇一笑,“宝贝,你真的很棒。”
应璃轻啧,根本不想搭理祁北丞。
他心道我和妈妈聊得好好的,干你什么事?
渣男,起开。
祁北丞隐隐又有脑袋被什么玩意儿扣住的感觉,上手摸了摸头:“奇怪,我怎么老觉得头上有东西?”
郑玉惜没管两口子间的互动,接着感慨:“扳倒了祁学怀一派是一,因你的到来和存在,爷爷奶奶对北丞的好感度也直线提升是二。
“我们派系不受重视、被祁学怀等人打压多年,与爷爷奶奶始终对北丞的喜爱度不高、有很大关联。”
近年来,二爷派始终在争斗中处于下风。要不是劣势明显、派系内的人都急于扭转风向,祁文东和郑玉惜也不会急病乱投医,直接替祁北丞答应了与夏家、与应璃的联姻。
好在结果是好的,这桩婚事非但没搞砸,还成为了扳倒大爷派的重要力量。
只是应璃听着感觉不对:“爷爷奶奶居然不喜欢先生吗? “但我第一天陪他们逛庄园、喝茶聊天时,怎么觉得爷爷奶奶一直都挺看好先生的?”
“也不算不喜欢吧,只是相比于我,他们更看重哥哥。”祁北丞轻叹,“哥哥出走祁家后,我们派系就不再受爷爷重视了,一下由优势转为了劣势。”
“那……爷爷奶奶对你、对咱们派系态度的改变,是由于哥哥出走?”应璃来了好奇心,“当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闹得这么大,引发了这么多连锁事件?”
“没什么,一些琐碎的情感纠纷罢了。”
郑玉惜明显不想提及,毫不掩饰抵触态度地摆了摆手,从沙发上起身。
“不光彩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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