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濯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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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相关 (2)(第3/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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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要将她裹挟其中。

    宋濯目光微动,松开她,向前迈了小半步,又这返回来,侧身看她。

    她欲跟着他,然而又踉跄一下,站不稳,往前一扑,下意识地揪住身旁可以借力的东西,一把抓住他的手。

    宋濯的目光,一瞬间变得耐人寻味起来。

    姚蓁歪头看他,又垂首看二人相牵的一双手,眼睫颤动,眼眶在宋濯的目光中,一点点由薄红变得绯红。

    她轻声道:“你别丢下我呀……”

    声音酥酥柔柔,带着一点不易察觉的依赖与娇气,猫儿似的。

    宋濯浓黑眼睫垂落,目光落在她牵着自己的手指那只柔嫩小手上,没有回应。

    最后,他缓缓摇头:“不会。”

    他没抽出手,任凭姚蓁将他的几根手指紧紧攥住。

    鼻尖始终萦绕着一股淡淡的血腥气,宋濯眉心微蹙,足下步伐快了许多。

    走出几步,他忽然顿足。

    目光沉沉,看向姚蓁牵着自己的那只手。

    目光向上,流连至姚蓁泛红的脸上。他探手摸了摸姚蓁的额头,滚烫滚烫,汤婆子似的。

    他的手很凉,姚蓁趁机抓住他的手,将他的手背贴在自己烧红的脸颊上,满足地小声喟叹。

    宋濯目光沉沉,盯了她一阵,没有第一时间将她推开。

    他面庞俊挺,神色还算温和,眼神却微冷。

    姚蓁尚且存有几分理智,因他微凉的手回神后,便倏地将他松开,两人拉开距离,她默不作声的跟在他身后,心中犹豫,拿不准是否应当抬眼看他,怕自己不妥当的行为惹他生厌,他会将她丢在这荒郊野外。

    然而她等了一阵,宋濯并未出声责备。她支着混沌的脑袋,悄悄抬眼睨他,他清凌凌的目光浅浅从她身上略过,面容淡然平和。

    姚蓁顿了顿,想,这人虽瞧着冷了些,相处起来,却并没有那样疏离,她此前是狭隘了。

    血腥气仍萦绕在鼻尖,宋濯难以忍受,步履稍快了一些。

    姚蓁在马车上颠了许久,本就精神恹恹,又发了热症,提着裙摆追他,鼻息急促,怎样也跟不上。

    她心房急跳,身侧萦绕着的浓重的血腥气直冲鼻腔,竟将她逼得气血翻涌,两眼一翻。

    宋濯留心着身后,听见脚步声慢了下来,回头,恰好瞧见她摇摇晃晃、即将晕倒在地的模样。

    他长臂一捞,将她扶稳,她跌跌撞撞扑入他怀中,双目紧闭。

    宋濯紧紧盯着她,沉声唤了一句:“公主?”

    姚蓁丝毫没有要苏醒的迹象。

    他眉头紧蹙,沉沉看了她一阵,将她拦腰抱起,疾步往人烟处赶去。

    第 8 章 情愫

    暮色降临,夜幕从东方缓缓升起,缓缓吞噬着光明。几点星子缀在夜幕之上,忽闪忽闪。

    乡野小道,两侧零落散布了许多林木与田地,远处犬吠声此起彼伏。

    宋濯抱着还在昏迷的姚蓁,步行许久,终于寻到了一座农庄。

    农庄不大,几十户人家,皆是屋舍简陋,仅供防风避雨。

    他走到一间不那么简陋的木门前,抬手叩门。

    门中人应着:“谁呀?来了来了!”

    “哒哒”脚步声响起,木门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一声响,缓缓打开。

    开门的是一位农家大婶,瞧清楚他衣着华贵、气质不凡的模样,愣住,大气也不敢出。

    她磕磕绊绊道:“这位、这位郎君,光临我家,有什么事吗?”

    宋濯在敲门时,便想好了说辞。

    他躬身一礼,缓声道:“阿婶,我乃是一名商人,跟从商队运货,怎知走错了路,家……”

    他说到这,忽然一顿,不知该如何向旁人介绍姚蓁。

    迟疑一瞬,他接着道:“家妻不幸染了风寒,高烧不退,四处苍凉无人,才冒犯上门求救,借住二日,还望阿婶能施以援手。”

    边说着,他袖口翻转,从衣袖底下递出一枚银锭。

    农家阿婶的眼眸亮了亮。

    她原本还是有些怀疑两人的身份,但目光他们身上打量一阵,并未发现可疑之处。

    看不清姚蓁的脸,只觉得她身条纤细柔软,恰好几个做完农活的庄稼汉回村,途经她家门前,对比之下,反而愈发觉得此人风度翩翩,气质出尘,疑虑打消大半。

    她探出头,左右顾盼一阵,将他们请进房中。

    她家壮丁皆不在,家中只有她和儿媳,屋舍空闲,刚好拾掇出一间无人住过的干净房间,供宋濯和姚蓁歇息。

    阿婶做不惯细活,便将儿媳唤出来。她的儿媳略懂医术,家中有些草药,女大夫挑出几味药,阿婶便依照儿媳的指示去煎药。

    这间屋舍,是阿婶家最大最宽敞的一间,但对于宋濯来说,还是小了一些。

    便是连进门时,都得要宋濯低着头进入,才能保证他的头不会磕到门楣。

    姚蓁被他安置在床上。

    房舍中点着一盏油灯,明明灭灭,宋濯端坐在床边,回想女大夫说过的话。

    “药还没煎好,这儿有一点白酒,你先用帕子蘸些酒,抹在她的肘窝、腋下,可以先降降温,让她不那么难受。”

    她走后,宋濯捏着帕子,眉尖微蹙,身形凝滞,许久未有动作,置若罔闻一般。

    蓦地,门被人叩动几下,宋濯偏头看,女大夫端着药汁走进来,将药碗搁在木桌上,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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