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北京的第一个夜晚, 两人只是抱在一起睡了个觉。
第二天一早唐珞感到头脑昏沉起不来床,直到睡到大中午,听玄关处响起两声大型犬的狗吠, 这才猛地从睡梦中惊醒。
她裹了一条浴袍,穿了一次性拖鞋走到门口, 见傅裴南不知何时回了趟姑妈家,此刻元帅正被他用狗绳牵在了身侧。
哈士奇气质里自带喜感, 看到它此刻有些懵逼又有些不满,皱着眉头跟谁欠了他二五八万似的表情,唐珞忍不住笑了。
她蹲下来摸了摸元帅的头:“怎嘛, 不记得我啦?”
元帅冲她“呜呜呜”地诉说着什么,好像在问她:“你去哪儿了?还有脸回来!”
唐珞蘑菇一样小小地蹲在地上顺了顺它的毛, 又抬头看向牵着他的傅裴南:“元帅好像瘦了点啊。”
傅裴南:“寄人篱下能不瘦嘛。爸妈吵架闹离婚,到头来还是孩子受苦。”
像是在抱怨她这个当“妈”的不称职, 好像是她扔下他们父子二人自己去过好日子了一样。
唐珞:“……”
今天仍是工作日, 不过唐珞来的第一天他还是推掉所有工作留下来陪她。
入了秋, 上海仍在秋老虎的炙烤之下,北京倒是凉爽了不少。
下午两人带着元帅出门到后海逛了逛, 吹吹风, 又买了些小吃回来。
平平无奇的一个悠哉下午,两人没做什么特别的事情,只是这样一个岁月静好的日子于两个大忙人而言已是难得的奢侈。
第二天便是傅裴南生日,不过他还要回趟公司, 留给生日的时间也只有晚上下班之后。
唐珞准备好了礼物,只是不知餐厅要定在哪里。
问傅裴南想吃什么, 傅裴南却只是说:“餐厅已经定好了。不用太操心, 有你陪我就行。”
唐珞浅浅笑了一下。
第二天傅裴南一早去公司, 唐珞也开车出去见了见朋友,下午才回到家里。
傅裴南像是很忙,一整天除了中午问她吃没吃饭,便没有其它消息。于是四点半时,她又给傅裴南发了条微信:【傅老板几点下班?】
傅裴南:【今天有点事,可能会稍微晚一点。】
唐珞回了一句:【哦。】
唐珞进厨房翻了翻冰箱。
知道她要来,这个男人还是做了些准备的,比如洗手间内新牙刷和漱口杯,以及冰箱里新鲜蔬果和冰激凌。
她知道傅裴南一个人时从不会在冰箱里准备水果。
唐珞洗了一串葡萄走到沙发前的地毯上坐下,摘下一颗蒙上一层薄雾的冰凉葡萄送入口中,怔怔望向窗外,见一轮火红的夕阳逐渐在天际落下,将天空都染为了浓墨重彩的颜色。
而是在这时,傅裴南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唐珞,帮我从保险柜拿一份文件。密码还是之前那个,钥匙你看我书桌右手边的抽屉里。一会儿找到了先拍照发给我,我看看对不对。”
事出突然,唐珞回了声“哦”便挂了电话。
找到了保险柜钥匙,找到了他衣柜内的保险箱,只是他说的“还是之前那个”的密码唐珞却有些想不起来。
这个保险箱她之前开过几次,也是他打了电话过来,火急火燎叫她帮忙送个什么东西。
她有些懵,准备再打个电话问一下密码是多少,拿起了手机却又放下,试了试06161022,她和傅裴南的生日,果然,上面显示密码正确。
她拧了几圈钥匙,有如石墩重的保险柜门便弹了出来。
她拿出傅裴南要的文件拍了个照:【是这个吗?】
傅裴南:【聪明。】
傅裴南又甩了一个地址过来,唐珞便拿上文件开车赶了过去。
只是不巧出门时五点半,车一上路刚好碰上了周五晚上的晚高峰……
堵车大概是这座城市最公平的一件事,管你是大牛、小牛、五菱宏光,碰上了晚高峰都要老老实实堵在路上,都一样要泪看电驴把车超。
导航上二环、三环已经堵成了猪肝色,她把这盛况拍给傅裴南看,说了句:【堵车了。】
傅裴南秒回:【那慢慢来。】
唐珞:【要不我帮你叫个闪送或者跑腿?估计也比我开车赶过去要快。】
傅裴南:【没事,你慢慢来。】
唐珞:“……”
刚刚急得跟什么似的,现在又叫她慢慢来,也不知这牛皮纸袋里是什么东西,到底重不重要。
想着,唐珞把副驾上那个塞得鼓鼓的文件袋拿起来掂了掂,又放回去。
一个十字路口等了四个红绿灯也没转过去,唐珞心态从爆炸回归平静,想着刚刚出门心急妆也没好好补一补,便开始对着镜子补起了妆。
结果好家伙一路上从底妆,到眼影、鼻影、阴影、腮红,一套全妆都补出来了。
到了公司楼下停好车时,时间已接近七点,唐珞下车拿上文件袋便上了电梯。
晚上七点的盛茗资本不说灯火通明,却也仍有不少人在加班。
唐珞穿了一件宽松的橄榄色西装,袖口挽起,手腕上戴了一只细带手表,更显手腕纤细。她一头长发在后面松松绑了个马尾,戴了墨镜、口罩,乍一看上去便像极了行业内美艳又有手腕的那一类女白领。
公司门上了锁,前台又已经下了班。
她拿起手机刚想给傅裴南发信息,便碰上三五人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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