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我要你,认我夫郎做义父。”
温折玉跟谈家夫郎俱是一愣,还没等谈家夫郎说话,温折玉已经将一双冷冽的眸子投了过来,压抑着怒气道:“好大的胆子,你想做我娘?”
“不,只是我家夫郎喜欢你,想让你做个干女儿而已。你与我没有任何的关系。”
谈家夫郎本想拒绝,嘴巴蠕动了几下,却发现怎么也说不出拒绝的话来,期盼的看向温折玉。
温折玉眸子压的很沉,沉默了半晌才缓缓的道:“好,我同意。”
谈家夫郎突然拿手背遮住了鼻腔,默默的转过了头去,不敢再看温折玉。
他今日来的匆忙,忘了遮面。但令人心酸的事,温折玉见了他的容貌,竟没有任何的反应。
他的乔乔……
已经把他忘记了……
……
“怎么样?你需要什么,我这就去准备。”
温折玉将谈风骋带回去的时候,木槿正端着一个木盆在床边,一边流着眼泪一边给阿策擦脸上的血污。见了谈神医立刻喜出望外,一把将温折玉推到一旁,将人迎了过去。
温折玉知道木槿跟小白莲关系亲厚,没有在意他的举动,所有的心神都放在了谈神医的身上。
谈风骋听到她的问话,没有回答,而是收了银针,从药箱里拿出了一把薄如蝉翼的小刀来,沿着火烛烧了几下,忽然间提起阿策苍白的手腕,刷的一下在上面划了一道。
刹那间鲜血横流,阿策在昏迷中眉头轻轻的皱了几下,细瘦的指间紧跟着颤了几颤。
谈风骋指挥着木槿用盆子去接阿策手腕流出来的血,那血青中带紫,甚至有点发黑,一滴到盆里就迅速的扩散了开去。
温折玉死死地盯着阿策手腕间的伤口,不高兴的质问:“你这是做什么?”
“放毒。”谈风骋头也不抬,没好气的回答。说话间又把阿策另一边的手腕给划破了。
奇怪的是这手腕本是人体十分脆弱的位置,但阿策被划伤之后,却并不见大范围的流血。那黑血流的十分的缓慢,靠近了看去,血液粘稠,仿佛幽暗的颜色下面,附着着什么看不见的虫子似的。
“你轻点……”温折玉又拉了脸。
“你出去!”不等温折玉把话说出来,谈风骋已经开始撵人了。
“什么?”
温折玉自然不想离开。
可惜谈风骋刚说完出去,木槿立刻站到了温折玉的跟前,毫不留情的将人往门外推,“沈窈大人,你在这里碍事的很,还是在外面等着吧。”
温折玉还欲再说,“砰”的一声,木槿已经将门给关上了。
温折玉气的七窍生烟,恨不得进去将木槿换出来。
在外面等待的时间异常的缓慢,温折玉眼睁睁的看着小八被临时唤了进去充当帮手,一盆盆的血水被人又从房间里端了出来。
一颗心越来越沉。
怎么流这么多的血。
那本就没有几斤几两肉的人,怎么可能受的住。温折玉烦躁的揪了揪头发,一屁股坐在了冰冷的石阶上。
不一会儿,沈清越也匆匆赶到,陪她在台阶上坐了起来。
两人一时间都没有说话,沉溺在了彼此的思绪里。
夜华如练,为寂静的夜晚蒙上了一层细软的白纱。今夜的月亮很圆很亮,但两个人都没有心情抬头。
“你这……将人救了以后,打算怎么办?”沈清越关切的看着温折玉。
温折玉微微一怔,抓了两下头发,烦躁的道:“送回大牢,你该如何,还是如何。”
“你……你竟舍得?”沈清越也跟着愣了,原以为经过今天这遭,温折玉这是打算保住他了,没想到会得到这种回复。
“怎么?难道他病一场,我便要原谅他了?”温折玉的脸色依旧很不好看,“分明是他蓄意接近,有意欺骗在先。如今倒好,我还要给他跑前跑后,恋恋不舍。我……去他爹的!”
“今日,你走之后,阿策醒过来一次。”
温折玉心里一动,一副漫不经心的表情:“哦?他说什么了?”
“还能说什么,话都说不利索,只是抬了眸子默默的到处找人,没见到想找的人,看着失望的紧,又昏迷了过去。”
温折玉抿紧了唇,转头背对着沈清越,仿佛是被周围的景色吸引了注意力,沉迷了进去,一直没有说话。
“折玉,难道你就没有怀疑过,他接触你的真正目的是什么吗?”沈清越知道她心里难受,但是为了防止好友日后后悔,还是耐着性子,苦口婆心的提醒道。
“无论什么,背叛是事实。我们……回不去了。”
沈清越沉默了,她跟温折玉认识多年,对她身上发生过的事情,也有一定的了解。知道欺瞒跟背叛,是好友的软肋。
而阿策,好巧不巧的,都踩中了。
唉……
她也只能在心里暗暗的叹了口气。
很快的,时间到了下半夜,房间的门终于打开了。
谈风骋拖动着筋疲力尽的身体,朝着迎上来的两个人摇了摇头:“暂时将毒给压制住了,只是如今还缺一味药,此药价值连城,清溪县没有,需要你们想办法。”
两个人的心里俱是一沉。
待谈风骋说出药名,沈清越方才暗暗松了一口气。“这药我们家有,只是在本家那边,我让照落回去取。”
本来温折玉想亲自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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