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清早的, 正在给关雎擦洗清洁的贺洲发现他又心不在焉了。不管跟他说什么,他都是不走心地“嗯、哦、啊”地回应。
而且也不知道是习惯了,还是走神得太厉害,前几天给他擦洗还会害羞不自在的关雎, 这会全身上下都没有任何反应。
贺洲就没忍住问, “在想什么?”
“啊?”关雎无意识地回了句。
“我问你在想什么那么认真?”贺洲耐心地问。
可关雎却「哦」了一声就没了下文。
贺洲:“你哦啥哦?我问你在想什么?”
“嗯。”关雎语气似乎很认真地「嗯」了一声, 好像表示自己有在认真听。
贺洲:“……”
正好给他擦洗着脸,贺洲看着他脸上明显神思不属的表情,突然低头凑到他唇上轻啄了一下。
关雎被惊得猛地回神睁大眼睛瞪他, “你干嘛你?!”
贺洲淡定地给他擦着脖子, “我问你在想什么。”
“不是,你问就问, 干嘛亲我?!”关雎瞪着他,这狗男人一大清早地发什么疯, 居然占他便宜?
贺洲不仅没心虚,淡然寻常得还非常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咱俩孩子都生过了, 亲一下怎么了?你反应那么大干嘛?”
关雎:“……”
玛德,他真的要赶紧想办法把孩子的事情给解释清楚, 不然他跟贺洲不明不白地就成了老夫老夫了。
艹!真的是没有比这个更乌龙的事了。
正当关雎郁闷的时候, 突然瞥见脸上明明一派淡然镇定的贺洲那耳垂却逐渐地红起来,顿时就笑了,“我反应大?有本事你耳朵别红啊!”
被抓包的贺洲:“……”
随即也失笑地轻轻掐了掐关雎的脸,战术性转移话题, “我刚问你在想什么, 你老顾左右而言其他做什么?在想什么坏主意这么不想让我知道?”
“没什么。”关雎其实只是在分神给分/身破阵罢了, “我在想谢满庭……”
“嗯?!”给他擦洗完正要端着水去倒掉的贺洲当即脚下一顿, 回头警惕地看着他,“你想他做什么?”
小骗子不是跟谢满庭交情一般般来着?
关雎还能想谢满庭什么,当然是想他到底是不是姜姒呗!
昨晚——应该说是今早凌晨,他问谢满庭是不是姜姒,谢满庭当即脸色猛地骤变,非常严厉地质问从哪知道姜姒这个人的存在?
看他那一副好像姜姒是他不能触碰的禁忌的样子,倒是让人有点无法确定他是不是就是姜姒本人。
但绝对能肯定的是,谢满庭一定知道姜姒这个人物的存在,并且两人之间有着匪浅的关系。
关雎因为不确定谢满庭知不知道「江乐」——也就是姬姞的存在,也没法确定谢满庭对他的善恶,就没有说,只是故弄玄虚地道,“你猜?”
谢满庭见他那样子就知道问不出什么,所以也就没有多问,只是用看死人的眼神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之后,就转身回去了,留下关雎的大师号一个人在阵法里。
关雎倒也不是没有办法从那阵法中离开,他只是想着既然来都来了,干脆就去那陵墓里看看是啥情况。
上次他虽然是在这里解开的封印、恢复的记忆,但意识觉醒前他整个人是浑浑噩噩的,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是在一个什么样的地方,也没有查看周围环境情况的意识。
等觉醒后又急着赶回去,自然也没多看多了解。
关雎本来是打算等什么时候有空了过来再看看是咋回事,这次既然来了他自然就不能白来一趟。
尤其是,这里还极有可能跟可能是姜姒的谢满庭有关。
说不定,能在这里搞清楚这个陵墓是咋回事、以及谢满庭为什么想要破阵,甚至是何遇、姜家、谢满庭等所有事情的根源可能都在这里。
所以等谢满庭走后,他就弄了个替身傀儡放在阵法里以防谢满庭杀个回马枪。他不能坏了谢满庭的自以为是,以免横生枝节。
然后呢,他就绕着整个护陵大阵走一圈,研究一下看看能不能从别处破阵,他可不想真如了谢满庭的意,给他打开那道石门。
不过那个护陵大阵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大,简直比一个大城市的范围还要大,天都亮了、这边贺洲都醒了起来给他擦洗了,他大师号才囫囵地走了一圈,正开始着手研究那阵法的结构原理,所以才心不在焉。
但这些具体自然不能跟贺洲明说,只好随口扯了一个借口,“我在想,谢满庭有没有还大师玉佩来着。”
关雎突然发现,谢满庭本尊的人品真的不怎么样,不仅扣着他的玉佩不还,还丝毫不念他曾救过他分/身一命的恩情,居然直接把他给祭献!
由此可以推断,谢满庭本尊以前应该是个身居高位、且不怎么把人命当回事的人,而且还忘恩负义、薄情寡义,甚至还有点唯我独尊……
这样一个人,会是谁呢?倒是不像姬姞口中的那个大祭司姜姒。
而且关雎还记得,姬姞口中的姜姒,貌似是个女的吧?跟谢满庭明显性别不符合啊!
“回头你打电话问问大师不就知道了。”贺洲见他只是在想着谢满庭这事,神色松然地去卫生间把水倒掉,然后自己洗漱清洁了一下出来,把他半夜就给熬上的粥盛出来喂他,“吃饭了。”
“哦。”关雎想想有点不放心,就边吃着饭边跟贺洲说,“哎,你还记得之前我跟你提过一嘴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