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适合。
任析又刺了对方一剑,有一滴鲜血溅到了他眼尾下方,在雪白的皮肉上,像是生了一点鲜红的泪痣。
任析的心慈手软看的不远处的谢臻皱紧了眉头。
他太善良了,可别人不见得愿意对他如此手下留情。
就在谢臻快要忍不住,想要帮任析一把,让对方重伤,失去行动力时,任析忽然叹了口气。
他向对方劝说:“我们不要再打了,你心知肚明,打不过我的,再这样下去,我真的要下狠手了啊。”
谢臻失笑。他这是在拿对方当小孩子哄吗?
已经打成了这样,哪有说停就停的道理?
谢臻打定主意,等将任析带回魔界,一定要任析明白这世上弱肉强食。这样处处手下留情,是不行的。
照天宗弟子闻言,甚至觉得任析是在讥讽自己,气红了眼睛,手中的重剑舞的带起尖锐的破风声。
任析被巨大的重剑压的后退了两步,继续道:“你们这样有什么好处呢?受了这么多伤难道不痛吗?难道就不能友好会谈一下?”
照天宗弟子觉得自己简直在遭受侮辱!
他再痛,他也不会放下手中的剑!
任析哪里知道,任析只是还秉持着现代普通人的思维,和气生财。
他见实在说不通,只好单手架住了对方的重剑,指尖从锦囊中取出一张暗黄色的符箓,上面用妖兽血画着复杂的符文,注入灵力后亮起淡红的光芒。
任析将符箓抛出,瞬息化作一道光笼,将对方囚困其中。
照天宗弟子气红了眼睛,对着笼子乱砍,无能狂怒。
任析掏了一沓符箓出来,转头见藏柏月已经将对手解决,对方被他干脆利落的一剑洞穿了两条大腿,只能跪坐在地。
如柱鲜血喷涌,染红了地面。
任析将手中的符箓抛出一道,将这名照天宗弟子也囚住。
藏柏月高兴道:“任师兄,这符可以分我几张吗?”
任析明白藏柏月的意思,将手中的一沓符箓分给他一半,自己带着剩下一半去了另一头。
林间突然出现了一座又一座的光笼。
谢臻瞧着这一幕,半晌间默然无语。
他没想到,任析还能这样。
他下不了狠心伤人,但也不是盲善的人。
照天宗弟子一个个被困,腾出不少人手,连符灯一被两人一起缠住了。
符灯黑了脸,没想到苍生宗还藏着这么一手。
他扭头,看了一眼苏幼鸣,眼神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苏幼鸣还没问出核心秘宝的所在,暂时不能解除这个同盟,只好扭头去帮照天宗的弟子破开光笼。
可这样一来,苏幼鸣与照天宗的合作便暴露了。
更让苏幼鸣脸色难看的是,他一剑劈下去,至少使了五分力,可那光笼竟然纹丝不动!
这东西竟如此结实?
周敏然在这时高声道:“苏道友,你在干什么!?你我才是同盟,你为何要去帮照天宗?难不成你竟然是联合照天宗来算计我们!?”
苏幼鸣青了脸,提剑使出全力,破开光笼后,冷声道:“是又如何?”
周敏然转头看向秦庐。
周敏然与秦庐打了许久,可秦庐身上的伤势却没有加重,秦庐早便知道这其中怕是有猫腻,于是也对周敏然收着力道。
眼下果然,苏幼鸣被逼急了,不得不主动暴露。
场中的局势瞬息变化,苍生宗的弟子纷纷抽手对上了苏家人。
封俊朗则是在瞧一眼任析与藏柏月囚住的人,低声道:“有这东西不知道早拿出来。”
周敏然飞快的扶住秦庐,任析到跟前:“二师兄,我来为他疗伤吧。”
周敏然跟任析传音:“你这符箓能困住他们多久?”
若只是一时,怕是不能很快了解。
任析回:“没有时限,只有苏幼鸣才破的开。他需要耗费很大的精力。”
听到这回答,周敏然也忍不住侧目。
这样算起来,这符箓几乎是元婴之下都无能为力了。
任析面色平常,掏出玉瓶,将淡绿的液体倒在秦庐的伤口上,再撒上各种药粉,将大伤口包扎。
小伤口撒上液体后,已经有了恢复的趋势。
任析手法利落,一会儿的功夫将秦庐的伤口全部包扎好,还打了漂亮的蝴蝶结。
秦庐也非常的配合,是个好病人。
任析满意的点点头。
他们这边忙着治病疗伤,不远处的苍生宗其他人已经同苏家的人打起来了。
还有余力的千山宗也动手,但凡是能一道符箓囚进光笼的,很快便会被关进笼子里,只能无能狂怒。
苏幼鸣与符灯两人脸色愈发难看。
苏幼鸣实力确实是最强,可他还未突破至元婴,再如何接近元婴也没用。
数人围攻,周敏然也不是吃素的。
千山宗的弟子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变故。
有几名伤的很重的弟子,被藏柏月搀扶到任析跟前,让他上药包扎。
而后藏柏月也没继续加入战局,而是守在任析身边,以防万一。
这边都是伤员,万一有人突然溜过来下黑手,任析不一定能应付得过来。
苏家与照天宗的大势已去,很快败落。
周敏然一剑刺穿了符灯的肩胛,扔出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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