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童凉是立誓要给妈妈赢冠军金牌的男人!一定要装满她三面墙的落地包柜!
然而童凉快要成年了, 也只有一枚,靠着这一次的冠军他获得了运动员的身份,却也因为身体原因,某种意义上的终生禁赛, 也就是说他提交参赛申请, 没有举办方敢让他参赛。
童家和薛家都没有凝血功能障碍的家族病史, 童凉在小时候几乎没表现出任何症状,他又罕见的在习武上有天赋, 别的小朋友练武练得身上青一块紫一块,他却很少。
后来可能已经出现了症状,只不过谁都没有往那方面去想,薛宛意觉得这个小孩怎么淤青消得有点慢?但并没有放在心上, 因为男孩子嘛,身上总要有几枚「勋章」。
直到那次拿到奖牌后, 亚军选手不服,在休息室和童凉起了争执。
童凉还是个心性单纯、爱好和平的男生,不想变成冠亚军互殴,还被取消新鲜热乎的成绩,躲闪的时候一不小心, 撞碎了镜子。
他眉角那枚小痣似的疤就是这么来的。
师父迅速赶了进来,叫了120送他去医院, 当时医生就提出来这小孩的凝血有点问题,后来转去童家投资的私人医院, 把童凉从头到脚查了一遍。
童凉在医院输了两袋血才有了意识, 等醒来时已经知道了。
亚军被禁赛三年, 童凉则彻底失去了比赛的机会。
那段时间薛宛意的反应更大, 甚至自学了护士这一项技能, 就为了以防万一,还偷偷跟童述诚商量,要不要请家教来家里教?还是不要再出门了,那么危险。
童凉都怕了他妈妈的应激反应,心想没有那么危险吧,他不参加比赛哪里还有什么危险,每天安安静静上学安安静静放学,很安全了。
在咨询了医生确实可以正常生活之后,童述诚主动让薛宛意打消了念头,后来是童凉自己争取,才能继续去少林寺,在师父的看管下练武。
“好了。”薛宛意贴了创可贴,“没事了。”
童凉挤过来盯着那块创可贴看了好一会儿。
祁津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心疼他:“不疼。”
童凉:“祁哥,你要破相了。”
祁津:“……”
你破相了,但是很帅。不过你要是嫌弃我,就不帅了。童凉偷偷地想,又挤近了一点。
“啊!”
“不要不要!走开!”
“珠宝都给你们了!真的没有了啊呜呜呜!”
旁边突然传来几声尖叫,十来个黑衣劫匪冲进来随机抓人。
带头劫匪:“别他妈的碰那群人!带着不方便!抓跳舞的小姑娘!”
这里的哪个男人背景都雄厚,而女人穿漂亮的就是不为了行动设计的礼裙,保安们更不可能了,如果不是他们有枪,还没法制服他们。长期生活在公海上的劫匪们当然知道,这种情况下,最好的人质就是跳芭蕾的小姑娘。
他们要的是钱,不是麻烦。
有人厉声说:“电话给我!我打还不行吗!别抓人了!”
“少废话!”带头的一枪托把男人锤倒在地。
不知是谁的手在背后推了一下,柳鸢飞摔倒带头男人脚边,见他阴冷的眼神看过来,顿时花容失色:“别……别……”
“她的钱我给,别抓她。”祁津反应很快,抓着柳鸢飞的胳膊让她躲在自己身后。
带头的认出来这个人了,冷冷一笑,正想说什么,就听见:
“老大!要冲进来了!赶紧的!”
“艹怎么来那么快!”
是警察来了?他们要得救了?
大家的眼神里不由自主地露出希望。
带头的骂了一句:“这几个都带上!”
没见识过这种场面的理想人质腿软的走不了,劫匪们没办法,就挑了几个年轻的看起来很没用的带上。
祁津、童凉、柳鸢飞还有几个人全被当成了人质,被推推搡搡地往外走。
柳鸢飞抹泪:“我不会死了吧……”
“不会。”祁津轻声安慰她,又去看走在身后的童凉,见他在盯着一个方向。
童凉:“你听。”
耳边的声音纷杂不堪,一时间警笛声、喊话声此起彼伏,仔细听……是游艇的引擎声!
国内治安好到这种程度,谁都不敢想象还会出现大型绑架事件,更难以查到劫匪是从海上来的!劫匪们就是打这个意识差,反正也掠夺了价值数亿的珠宝首饰,至于掏钱赎人?只不过是转移警方注意力的借口。
劫匪们已经准备好逃走的游艇!
茫茫大海是很难形成牢不可破的包围圈的,而他们行动迅速,从开始到现在也不过一小时,成功脱身的概率很大。
但是海上……人质们还能逃吗?
他们不会被扔下海喂鲨鱼吧?
那可是海里,就算是游泳健将,在海里的生存几率都几乎为零。
警方救援来得急吗?警方该不会还不知道他们要从海上逃跑吧!
“闭嘴!”劫匪呵斥。
人质们立刻噤声了。
但外面喊话和警方拖延时间的劫匪们声音更大,童凉借着掩饰,低声告诉祁津他的推测:“他们应该有搜船申请了锚地在接应。”
锚地必须要像港口局申请,有申报手续,而且还得是临时锚地,稍微排查下就知道接应的是哪搜船了。
不像童家生意涉猎广,祁家主营海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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