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扎很快回来,手里提着一只野猪,几只野鸡,收获颇丰,可是当他来到亭中之时,发现梅知府正热情的与他家公子说着话,那眼神仿佛在看偶像似的,灼热崇拜,瞬间觉得自己是不是错过了什么
将山猪扔在亭子外面,让侍卫去河边处理,哈扎来到林问前,轻声道。“怎么回事?”
林问失笑,将刚才的事情说一遍,顺便赞了下他家公子。
“公子当真是奇人异士。”哈扎听完,心里更加佩服他家公子,这样惊世之作也能想得到,当真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他敢保证,只要这山一移,他们公子算是千古留名了。
侍卫处理得很快,为怕将亭子薰黑,他们将火架在亭子不远处,保证风无论怎么刮都不会吹到亭子内之后才开始准备午饭。他们香料什么都带有,野猪不是很大一个,野鸡的话煲成汤,很快坝上香味飘溢而出,让人垂涎三分。
饭后,苏轻舟及梅知府在大坝周围的地方晃悠着,为的就是将所有地形再次勘察清楚,以免计划出现偏执。天公作美,下午竟当真一滴雨未下,微风吹来,虽有些凉意,却让人心情舒爽万分。
“候爷,水位开始下降了。”梅知府立于上方,居高临下而望,欣喜的笑说道。
苏轻舟上前往下俯瞰而视,果然看到水位比刚才的低了不少,已隐隐可见大坝的模样现出湖面,相信再过几个小时,就可见到其全貌。
点头,苏轻舟道。“只要不下雨,傍晚时分就可窥见大坝全貌来,到时就麻烦梅知府告知裂痕在何处了?”
“这是下官之责,应当的。”梅知府抚着胡子,笑容满面的道。
傍晚时分,大坝全貌终于出现在苏轻舟眼前,没有瀑布做遮掩,他才发现原来大坝下方有一排大孔,方便排水下河,再等了半个小时,在梅知府的带领之下,众人缓缓又小心翼翼踏上了大坝。
下去之后更觉眼前的大坝顶部十分宽敞,顶部是一条宽敞的石路,直通对面山峰。因为泡了水的原因路面湿润难走,大家十分小心走在中央,朝着裂痕方向前去。
“第一条就在这里。”梅知府带着他们走没多久,就在一处蹲下来,指着大坝外围说着。
苏轻舟蹲下来,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果然外围处有一条姆指般大小的裂痕,裂痕内青苔点点,显然裂开已有些日子。
直起身子,苏轻舟将上半身微微往外斜倾而去,想看下裂痕有多长。
“公子小心。”
哈扎及林问望着他危险的动作,大惊失色,二人连忙上前拉住他的袖子,以免不小心摔下去,其他的侍卫迅速过来围在身边,以防万一。
苏轻舟探头一看,却发现那裂痕竟有三米之长,顿时心惊。
站起身望向梅知府,道。“另外的裂痕呢?”
“候爷这边请。”梅知府领着他再次往大坝中段走去。“一共有三条裂痕,第三条十分的小,第二条最为大而危险,当初下官看到也十分心惊。”
苏轻舟当看到第二条裂痕之时,瞳眸蓦地缩紧,不自觉连呼吸都小心翼翼起来,众人更是紧张的往后退了几步。
眼前大坝中央一道巴掌大的裂痕倏然现于众人眼前,仿佛将整个大坝一分为二,水从痕隙之中穿棱而过,如白蛇游迤而下落入江河之中。
水喷湿了苏轻舟的衣袂,他蹲下来,无视浸湿的袖子,将手放入那裂痕之中,掌心朝下平放,他手指纤长,裂痕竟与他手指对齐。冰冷的河水让他的手掌微冷,寒意渗入手骨之中,微微侧头向外面,那裂痕竟有二米左右狭长。
“这太恐怖了吧?”
林问望着那裂痕,想着会不会今晚来个暴风雨大坝直接毁掉,那下方的山武城就真的完了。
苏轻舟将整个裂痕走向看在眼里,这痕仿佛一把弯曲的刀将大坝一分为二,别说十年,如若年年大雨,根本三年都撑不过去。到时一夜倾塌,下方百姓将死伤无数。
梅知府表情严肃的道。“当时下官看到之时也吓得不行,连夜回去写折子递上京,这几天日日下雨,吓得我是心惊胆颤的。”
如若当时材料有一点的偷工减料,只怕他们就得游水回老家了。
比起第二条,第三条根本就微不足道,苏轻舟与梅知府将整条大坝走完,来到对面岸边,回头望向大坝,仍觉壮观。
“如此美丽的大坝如若被埋当真可惜,我们可以在上面建一座石桥,以记念那位主建官的功德,也方便后代子孙。”如若移山填坝的话,可以把大坝全貌留出来,以待后代子孙观摩,铭记先人功颂。
梅知府抚着胡子,道。“到时我们可以将填得与大坝低些,到时全部湖水流入大河,水位下降,这里就成为高处,填出来的平地可供百姓开为良田,种菜种稻皆可以,一举数得。”
这样一想,如若移山填湖,让湖水转道倾泄而下,那比建坝不知伟大多少。大坝建得再好也就几百年,而候爷所想之计可让百姓受益千秋万代,以后山武城无论下多大的暴雨都绝不会再有洪水发生。
“回去之后我还要再与陛下,端亲王商量一番。”
事情的定论只是他一人之言,真正要实施下来,就得最高领导在圣旨上盖印才算成功。不过他有自信可以说服司国浩及霆,让整个山武城今后免于洪水之灾。
梅知府自然知道其中的流程,点头道。“候爷这样的惊世之作,陛下及亲王定然欢喜应允的。”
一个小时之后,确实全部看完,天空中最后一道晚霞隐于山峦之后,黑暗来临,哈扎等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