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然？怎么可能是偶然？”王诗桑嗤笑一声，“你知道兽人星系离我们有多远吗？你知道他们来到这里经过了多少次虫洞穿越么。宇宙星系那么多，有智慧生命的不计其数，他们为什么又会落在地球上？”
“也有可能……毕竟你也不能否认，就算只有千万分之一的概率。”
王诗桑打断佘玡：“别傻了佘玡，你也知道这种概率多小，说他们只是偶然你自己真的就相信吗？”
好吧，准确来说佘玡是不相信的，但是佘曦说他是慌不择路之下穿越了虫洞来到这里，无论如何他选择相信佘曦。
而在这个时候佘曦也开口，“也许他们真的是有预谋的，哥哥。宇宙中生命体各种各样，能正好发展到人类这样的……很少。我穿越的那个虫洞是意外出现的，仔细想想我的慌不择路也恰好就像他们在背后引导着我往虫洞跑。”
“所以你的意思就是王诗桑可能是对的？”
对此佘曦也无话可说，因为他确实这么认为。
“哥哥，虽然我也不想承认，但是王诗桑说的应该是真的。人类这样的生命体在宇宙中并不常见。各种植物进化而来，各种动物进化而来。光是碳基生命和硅基生命就有了很大差异，更何况是各种基因的排列。生命体的表现形式多种多样，要找到人类这样的……很难。”
佘玡盯着佘曦看了一分钟，然后佘玡妥协了，“好吧，你是对的。所以呢？那些鸟人的目的是什么？”
后面这句话当然是对王诗桑说的，既然丧尸王这样信誓旦旦表示鸟人们的到来是为了能量，他就应该知道一些他们所不知道的东西，比如那些鸟人要这些能量做什么。
王诗桑似乎也有些惊讶佘玡直接就接受了这个内容的，他大概以为还要再挣扎一会儿？当然他也并不打算拒绝佘玡的问题，用稍微不那么僵硬的脸给了佘玡一个微笑。当然了佘玡对他的微笑并不感冒，他的眼里双方还是敌人的。
“为什么需要能量？很明显因为他们缺少能量。因为兽人星系正在走向衰败，他们星球的能量产于已经不足以支撑他们的挥霍，于是……掠夺。”
“穿越了这么长的距离只为了能量？”
“为什么不可能？蛇人可以和人类生活在一起，说明地球的能量他们是可以承载的。从他们的飞船能够识别这一点来看这个猜测没有问题。至于为什么一定要跨越这么长距离，我想你身边那只小兽人应该已经告诉过你了，兽人星系在和他们蛇人的对抗中并没有什么胜算，从对方那里拿不到足够的能量他们只能另辟蹊径。”
“兽人贪得无厌，脑子里大概长的都是草。他们从来不懂的所谓的持续发展，本来在蛇人手底下讨不到好处又不懂收敛，而蛇人面对兽人的挑衅也向来不会退缩。事实上在我离开星系之前，兽人星系已经缩水很多了，大部分都到了我们手里。而对于这种情况，兽人们正在互相推卸责任。”佘曦冷笑着，他的记忆有逐渐恢复，现在让他找回去的路他应该是能够找到的。当然对兽人蛇人越是了解，对于兽人的一切越是厌恶。
“我越来越明白为什么我们会更想要脱离兽人独立出来。兽人实在是……更像一堆没有智慧的野兽。当然了，兽人也总认为蛇人是背叛了兽神投靠人类的叛徒。可是我们从来不信奉兽神，我们有自己的信仰，蛇母爱奇瑞那才是我们的神。”佘曦说到那个名字的时候非常虔诚，这是刻录在蛇人骨子里的东西。
佘玡自认是离经叛道的蛇人，因为他没有任何传承记忆。因为佘曦说过，就算是刚出生的小蛇人，也会有传承的记忆，包括信仰，家族，以及关于蛇人的常识。但是佘玡脑子里没有这些，他所有的知识来自于混迹人类学校的学习。除了多一条尾巴让他把自己和人类分开外，很多时候他的习惯都偏向于人类，像佘曦总是用双腿活动的话其实久了会有些变扭，而佘玡从来不会有这种感觉，他确实也会觉得蛇尾很舒服，但是用双腿也并不会给他造成什么困扰。佘玡其实觉得自己很难融入所谓的蛇人世界，他也从来没有什么信仰。佘曦之前并没有就蛇人的传承记忆对佘玡做多么深入的交流，所以这是佘玡第一次听见蛇母的名字，也是在这一瞬间，他发现自己并不排斥这种信仰。也许在这之后我得找小曦好好了解一下这位蛇母的事情了。
既然兽人这么贪婪，佘玡也很容易就明白了佘曦的意思：“所以那些兽人，肆意掠夺了自己星球的资源以后，妄图将我们的能量据为己有？”
“事实上据我了解，兽人之所以到了这亩田地都是他们咎由自取。说什么和蛇人是仇敌，不死不休的结局，其实不过是他们觊觎对方资源的理由。但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被蛇人反打回去损失了不少的星球，同时因为丢失了星球他们对于仅剩那些星球的资源开采力度就大了。他们还算有点脑子，知道这样的开采力度不行，所以发动战争想要将星球打回来，同时痴心妄想觉得可能能赢回来几颗星球。总之这就构成了一种恶性循环，于是兽人生活环境越来越差，而蛇人的生活环境越来越好。”王诗桑带着嘲笑意为的话讲述的是他从鸟人的记忆里看到的内容，“那些鸟人对我可不是这么说的，他们将自己标榜的就像西方神话中的天使，并且黑化了蛇人将之构造成贪婪的魔鬼。并表示他们需要我们星球的能量去恢复自己星球的动力，以此打败蛇人夺回一切。多么冠冕堂皇的理由，也让我觉得恶心。他们大概并不知道给我的那些药剂让我成功侵入了他们的大脑，看到了他们的记忆。传承记忆很有意思，不是吗？”说到最后，王诗桑不忘对佘曦咧嘴一笑。
佘玡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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