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你嗯什么嗯？”
他居然还敢这么大方的承认看到她着急，他很高兴？
温苒都要以为自己是听错了！
沈勿不知道从哪里拿了帕子出来，轻轻的擦着她的眼泪，平日里活泼捣乱，恶趣味十足的少年，在这个时候，他说话的声音有着平日里没有的低哑，“地面塌陷时，看到苒苒朝着我跑过来，我是真的很高兴。”
温苒还记得，在那个兵荒马乱的时候，那个睡眼惺忪的少年在看到她后，睁开的眼睛里仿佛冒出来的光。
黑暗里，她看不清他的神情，只能听到他那小心翼翼的透露着满足的声音。
“苒苒，你刚刚跳下来时，我也真的很高兴。”他大方的承认了自己那无耻的小心思，凑过去蹭着她的脸，又可怜巴巴的求证，“苒苒，你是真的爱我的，对不对？”
有人在乎他的生死。
就像是为了证明这一点，又或者是为了能再一次体验到这种对于他而言，像是不可能存在的事实，他愿意把自己置身于危险之中。
仿佛生命对他而言，也只不过是一个赌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