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都仿佛踩在赵相言的心上——该死的,什么时候赵焺的一双鞋也让他变得兴奋了。
他干脆闭上眼将脸埋进被子,听到赵焺越走越近,还没到床边就停下,然后调转方向,坐在了旁边的沙发上。
这是什么操作???
赵相言也不知道自己是该动还是不该动,该出声还是该装死。就算赵焺识破了他的谎言,为什么不直接戳穿他,或者干脆离开?
两个人陷入一种奇妙的默契,直到赵相言连赵焺每一下呼吸都能听得一清二楚,他再也装不下去了,翻身跪坐起来,在漆黑的房间里只能隐约找到赵焺的轮廓。
“醒了?”
赵焺一如既往淡定,听得赵相言十分火大,迅速跳下床,摸黑也能准确揪住赵焺的衣领,两腿分开直接坐上赵焺的大腿,明明看不见,却还居高临下的捧住赵焺的脸,却只有徒劳的呼吸声,说不出话来。
赵焺等他冷静一会,轻拍他的后腰,“醒了就穿衣服回去。”
“心脏的事为什么不告诉我?”
赵相言伸长手摸到床头开关按量台灯,暖黄色的光瞬间照亮这个角落,赵焺好看的眉眼也被光线勾勒得一清二楚,赵相言心动不已。
这个问题不仅让赵焺沉默,甚至没有半点想要解释或者说谎的意思,干脆别开脸看向一侧,接着赵相言做了个连他自己都没想到的动作——他捏着赵焺的下巴将赵焺的脸掰过来,活像个调戏姑娘的臭流氓。
赵焺拧眉看着他,懒得跟他计较。
赵相言余光瞥到床头被他用掉一半的红酒,二话不说捞过来猛灌几口,没有咽下,含在嘴里,低头吻住赵焺的嘴。
既然说话没用,那就来点有用的。
赵焺的唇上一凉,微涩的葡萄酒液涌入口腔,更多顺着嘴角溢出来,又沿着仰起的脖颈蜿蜒出几条红色的线,流进衬衫领口。
红酒和香水的味道彼此纠缠,赵相言觉得自己怕是要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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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发一部分,来不及要出门了,晚上尽可能把后面的写完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