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就人事不省了。
随着一声【滴——托管模式已启动】,原本还无力地靠坐了山石后面的阮娇,忽然睁开眼,站了起来,然后朝着裴止珩所在的方向走了过去。
刚才被那突如其来的一箭给救了的时候,裴止珩就猜到了阮娇可能就在旁边。
混乱中,他一看到阮娇就瞬间变了脸色,连忙将她给拉了过来。
裴母在旁边脸色有些苍白,但是却焦急地抓着阮娇的手询问道:“这里这么危险,你怎么不藏在安全的地方?你刚才去哪了?受伤了没有?”
系统托管下的阮娇,眨了眨眼,像平时的阮娇一样,和裴母撒了一个娇,摇了摇头。
“娘,我想过来保护你们嘛!”
“保护什么保护!这已经有人在保护我们了,你首先要做的就是保护好你自己!”裴母嗔怪地瞪了她一眼,拉着她,小心地躲在山石后面,免得外面那些人误伤到他们。
也不知道中年男人的属下从哪里找了一个轮椅,推着他过来了。
他坐在轮椅上,脸上的表情很冷,看到裴止珩和阮娇还有裴母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才温和了下来。
他朝着他们三个人抱拳拱手,“今日多亏了你们,如果不是你们,想必我可能就死在他们手里了,更不可能将他们所有人全都抓住!”
他从属下的手里,拿出了一张一千两的银票,然后说道:“我之前说过,你们救了我,我必有重谢,这里是一千两,你们先拿着,待我日后回京,必然禀告圣上,为你们表功!”
裴母别开脸,不做声。
裴止珩也拱手回礼,“卫大人说的严重了,我等也只是举手之劳而已,当不得这般厚礼。”
中年男人摸了摸胡子开口道:“当得,便是我的一条命不值得这一千两,这满山无恶不作的山匪,也值得。”
后来几经推让,裴止珩还是收了下来。
中年男人的人,将他们送到了这附近的县城。
裴母和裴止珩一合计,觉得既然他们已经都走了这么远了,不如干脆就直接去州府,在那边租个房子。
裴止珩正好能拿着他老师给的拜帖去拜访名儒。
于是一家人又上路了。
这次因为阮娇不是病着了,们三口之间的行程也没那么难走。
只是……
裴止珩觉得阮娇最近有点奇怪。
因为自从在山上下来之后,他就觉得阮娇好像格外的粘着他。
还总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还做一些奇怪的举动。
一开始,他忍不住有些心跳加速,后来习惯了,还是忍不住耳朵发热。
心里的欢喜一股一股的涌出来。
他望着阮娇,她一定是爱惨了他。
才会在危险之后,表现的那么粘人,怕是还在心里害怕失去他吧?
在阮娇再一次偷偷地抱住他的腰的时候,裴止珩忍不住回抱了过去。
干燥的手掌在她的后背上安抚地拍了拍,“娇娇,你别怕,都过去了,我们没事了,不会再有危险了。”
阮娇:“想要夫君亲亲。”
裴止珩停顿了一下,耳朵下面红了一片,他飞速地闭上眼睛,拒绝了“阮娇”的要求。
如今是白天,这般不好。
阮娇:“那晚上就可以吗?”
裴止珩深吸了一口气,不知道阮娇怎么就这么毫无顾忌地说出来了,幸好现在他们停下来休整,裴母去整理自己去了。
不然被她听到,裴止珩都不知道该做出什么表情出来。
他望着“阮娇”直勾勾地看着自己的眸子,实在是不忍心拒绝她。
想着到底他们两个是夫妻,于是声音才有些轻飘飘的嗯了一声。
虽然两个人不是第一次亲了,但是这样直白的说出来,还是臊的他整个人满脸通红,有些不敢看她。
然而得到了肯定答案的“阮娇”一点都不懂风情,直接推开了她,“哦,那我晚上再来。”
裴止珩整个人的心神被她给搅合的一团乱,也没注意到她的异常。
三个人吃完了饭,阮娇去洗碗,裴母忍不住转头看向儿子,“三郎,你有没有发现,娇娘最近有点奇怪?”
裴止珩顿了一下,微微皱眉,“娘为什么这么说?”
裴母表情有些狐疑,她皱着眉,语气有些不确定道:“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多想了,我总觉得,最近的娇娘看上去像个假人似的,没有人气儿。”
裴止珩眉心狠狠地拧了起来,没说话。
裴母摇了摇头,“算了,可能是我最近想太多了,对了,咱们马上就到州府了,这次手里有了银钱,我们可以不用那么节省,到了之后你先去拿着你老师给你的拜帖去拜访周老,然后我们再找个离贡院近的小院子提前租下来。”
裴止珩点了点头,不过思绪还是被放在了之前裴母说的事情上。
如果要问他,阮娇怪吗?
他只能说过,最近她怪粘人的。
除了粘人之外,他没发现什么异常。
不过,要真说异常,也是有的。
因为他突然发现,自从那天从山上下来,他再也没听到过阮娇的心声了。
他也拿不准,到底是什么原因,于是只能暂且压了下来。
天色将晚的时候,他们三个人终于在关闭城门前抵达了州府。
寻了一个客栈,三个人要了两间房暂且安置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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