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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总的追妻火葬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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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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晕倒,他们也是一片好心把你送到这儿来。一会儿让李姐给你做点东西,吃了,好好休息,明天再走,没人会拦你明白吗?”

    时承景应解释尽解释,于他是从来没有过的婆婆妈妈。

    施乐雅躺在床上的时候,文妈妈在微信上跟施乐雅说话,告诉她他们已经平安回家,说文祺果然是胡说八道,哪有什么人会跟踪他们。文妈要施乐雅好好休息,别胡思乱想把自己吓着了,明天一早漂漂亮亮地去面试。

    时承景帮她回了个好字。

    被时承景介绍的保镖远在客厅,李姐和医生在走廊那头,都看着她。时承景说了这么多,施乐雅只是抬着眼睛,看着面前高大的人脸上红起来的掌痕指痕木在门边。

    在施乐雅沉睡的时候,家里的所有人都吃了晚饭,专门在厨房里干活的人也休息去了。李姐进了厨房,单独为施乐雅准备了她一人份的饭菜,端进她的卧室。

    施乐雅不走了,但她回了卧室就再没出来,东西也是在房间里吃的。

    时承景在书房里抽烟,到半夜才出来,施乐雅的门里只有一道浅浅的夜灯光亮温和地晕出门缝,时承景收回视线,大步回了房间。

    门扇在背后小声合上,胃莫名其妙痛起来。他只是翻了些药吃了也就算了,冲完澡胃里还是难受,肩膀上的伤痛得麻木了整片皮肤,在床上辗转反侧到凌晨才迷迷糊糊睡过去。

    那天晚上的袭击,就算是冲着时承景来的,但不是为施乐雅,他可以躲开。时承景在施乐雅面前被砸断了一条胳膊,施乐雅看见了,没有一点触动,倒还有心思去逛商场,时承景听兆飞汇报行踪后脸黑成了锅底灰。

    下午兆飞打电话说施乐雅晕倒在网约车上,倒还是又立刻就过去了。

    时承景做的这些事,几乎已经是如同换了一个人。

    曾经那个不近人情,眼睛里除了正事容不下其他的人活像一根长了刺的铁,碰着他,伤的只会是别人。而此时此刻,他成了一棵有脉搏流动的树,身上长了许多麻烦的枝枝蔓蔓,所以才会整天弄得遍体鳞伤。

    又也许只是冥冥之中他碰伤的太多,欠了太多,就总是要还的。

    要他的身体来还,也要他那颗直来直往了28年的心来还。

    雨下了一整夜,第二天清晨也还有稀疏的雨点落下来。一夜的冲洗,窗下的石楠早被洗得干干净净。第二天一大早,施乐雅就起床了,简单的清洗过后进了衣帽间,等到她再从衣帽间里出来的时候,已经不再是那个裹着厚羽绒服,素雅到看着软弱的人。

    她穿着一件浅色修身大衣,大衣底下是暖融融的毛织长裙。衣服质地松软,颜色优雅好看,还描上了淡淡的妆容,遮住了一夜无眠的疲惫。

    人很漂亮,很亮眼,李姐敲门进来看到的时候,看得直移不开眼。

    时承景说好好休息,这个地方,施乐雅怎么可能好好休息得下去。在时承景对着门缝里晕出来的光眸色沉重的时候,施乐雅正在床上无法安宁地辗转反侧。

    施乐雅收拾东西,也不愿意吃早饭,李姐劝她不动,只好罢了,出去回话。很快施乐雅拎了自己的东西从卧室出来。

    时承景说没人会拦她,施乐雅不想不信,也不敢全信。手机,随身带的包全都在房间里,就在床头柜上,没人收走,这是不同以往的。施乐雅看得出来,她只希望时承景的愧疚真的存在,所以她也不会打算告诉任何人,那不是自杀。

    夜里施乐雅给周姨打过电话,撒谎说因为今天的面试,所以文妈留她过夜。施乐雅从来不愿意周姨担心自己,所以才在那两年的时间里,越往后越不敢去见周姨。

    也是这份担心,她把自己逼到了那种从心底里一无所有的境地。

    出建筑的大门随意地半开着,就在能看见的视线范围里。施乐雅握紧手指下的袋子,一步一步接近,果然没人拦她。

    自称照顾了她一个月的人有一双亲切的眼睛,和一张与周姨一样朴实温和的脸。她不会像从前那些在这个家里做事的人那样拦她,反而不厌其烦地叮嘱她一定找个地方吃点早饭,她说早饭不吃,一天都没精神,还递上一把伞。

    “雨已经停了,不用。”施乐雅还是扯了扯唇,对人露了个笑脸。她没有接伞,不想接了还要还。

    这个家里她没有听到任何一个在那两年时间里熟悉的声音,那些给了她恶意的人,又会是一副什么样脸。

    施乐雅踏出大门,鼻息里蹿进冰凉的新鲜空气。心豁然开朗,但是极快又坠落,收紧。门前横着一辆宾利,车门打开的声音将她的视线从远处拉到近前,门廊下。

    时承景从车上下来,一身蓝黑色大衣站在冰凉的空气里看着她。

    “我不需要。我自己走。”

    “不是急得连早饭都不吃。”

    时承景已经从驾驶室那边走过来,亲自拉开副驾驶的门。施乐雅摇头,继续要走,如果不是时承景的一句:“要我抱你上车?”施乐雅绝不会上车。

    他们不是普通过可交往的关系,更不是什么和睦地要迎来送往的关系。

    车厢里安安静静的,施乐雅坐在车子后排。时承景亲自开车,还没人敢坐后排把他当司机,与他同车也更没人会摆出一副被挟持了的样子。

    一路上施乐雅半个字没有,连眼神都躲得远远的,时承景又是几乎一夜没睡,还起个大早,但他所做的一切没人需要。

    时承景在半路上将车子停下来,无论如何,他也是一张温和脸。即便是硬带了施乐雅下车吃早餐,否则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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