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想成就什么宏图伟业,卷入时局纷争当中。所以......”
乔远话还没说完,褚黎便道:“我明白了,対外我便说这法子是阿骃手下的匠人想出来的。”
他重重叹了口气,托着腮道:“看来我得重新想想给你送什么乔迁礼了。”
他特意从父皇那求来的“天子共商”匾额是送不出去了。
雷骥号称千杯不醉,却醉倒在了乔远酿的这烧酒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追忆往事,说什么大猛待他好啊,打仗的时候剩的最后一个馒头都要给他吃。他受伤了,大猛还帮他打饭洗澡洗衣裳,他亲兄弟都没待他这么好过。
说着说着又说谁要敢欺负他大猛兄弟他就与谁拼命等等,又说已经把那狗县令和狗屁书生手脚都折了云云。
裴佑实在忍不下去了,命亲卫将他嘴堵起来,把人押到了马车上,带上褚黎回了县城里的落脚点。
待他们离开后,乔远方才问俞大猛,“开心嘛?”
俞大猛点点头,眼睛亮亮的,满是欢喜的样子。
乔远哼道:“原来我不是你第一个给洗过衣裳的人。”
虽只是小酌了几杯,俞大猛也已经有些醉了,这样拗口的一句话,他已经分辨不出是什么意思了,一脸迷茫地还在那想。
“呆头呆脑的!”乔远忍不住笑了,两手捏着他耳垂,在他下巴上亲了一口,把人领回家去。
俞大猛却记得这事了,回到院子里就把乔远往屋里拽。
“干嘛啊?”乔远还想收拾一下东西呢。
但俞大猛那蛮力乔远是拗不过的,乔远气哼哼地跟着他回了房,刚要骂人就被他吻住了。
亲了一会儿,乔远红着眼软着身子气喘吁吁地靠在门板上大口呼气,俞大猛这个罪魁祸首却宛如个没事人一样。
乔远不忿地凑上去咬了一下他下嘴唇。
俞大猛笑着又吻了过来.
追逐,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