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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道之远[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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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美人图|二(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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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姑娘围着“请”进来,九八即刻哈哈一乐:“这就叫什么?现世报。”

    叶聆风脸色很不好看:“要不是我因为担心你,才慢了一步……”

    “行啦行啦,搞得生离死别的。”随逐打断他们,熟轻熟路地往内走,“劳烦青棠和蓝珠你们两位,先把我三个蠢师弟带上楼了。”

    “你们和我三师兄认识?”叶聆风惊奇道。

    那个叫青棠的绿衣女子掩唇笑道:“濯缨君可是我们这儿的老熟人了。秦淮河畔勾栏馆里的女子,哪个不想与他这般人物春风一度呢?”

    三位蠢师弟被请上了顶楼一个雅间里。姑娘们笑着捏了他们小脸半天才依依不舍地散去,雅间里只剩下青棠与蓝珠二人。

    这两位姑娘显然对衣轻飏这款美少年更感兴趣,只围在他身旁嘘寒问暖,弄得他不自在到极点。步九八和叶聆风在一旁闲吃点心果子,乐得看衣九九也有今天。

    没一会儿,随逐也回来了,身后跟着一个粉衣美貌女子。女子气质不俗,一身粉色不是谁都能压得住的,足可见她本身容貌之艳丽。青棠与蓝珠见她来了,都恭敬地退到一旁唤:“楼主。”

    随逐向他三位从没来过此地的蠢师弟介绍:“这是此地的楼主,花笺姑娘,偶尔也向一些搞地下门路的人卖些消息。”

    “要知道,勾栏馆平日客人络绎不绝,三教九流之人皆可在此齐聚一堂,要想知道什么消息,没有比这儿更好的选择了。”

    花笺极为自然地往随逐腿上一坐,勾住他的脖颈,朝三人笑得温柔:“濯缨君过奖了。三位小道长便是濯缨君的师弟了吧?果然少年出人才,了不得。”

    叶聆风和步九八这等小毛孩,被漂亮姐姐的一句话夸红了脸。

    反观衣轻飏则一手支下颌,闲闲叩着桌面,问:“所以三师兄真是带我们来办正事的?倒是我们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随逐正往花笺腰上摸去的手一顿,咳嗽一声收回来,正经地道:“花笺,便与我们说说吧,你们听到的有关最近水鬼之事的传闻。”

    花笺芊芊玉指放在唇下,思忖片刻:“最开始出人命,还是在三个月前了。”

    “那夜有个喝醉了的酒客从河边一家勾栏馆出来,据那个送他出门的姑娘说,走的时候人还好好的,第二日却失踪了。直到三天后河里浮起一具尸首,大家才知道他去了哪儿。”

    叶聆风微微蹙眉:“那又如何知道他是被水鬼所害,而非失足落水呢?”

    花笺道:“自然是尸首有异了。当时那位客人被捞出来时,我们楼里的几个姑娘恰巧路过,只看了那么一眼,现在夜里还做噩梦呢。”

    “尸首浑身湿冷,身体发肿便不说了。脸虽还辨得出来,身上却没有一处不被烈火灼烧过,竟像是被活活烧死的一样——这就奇了,他口鼻皆有呛水而死的迹象,掉进水里又哪来的火呢?”

    衣轻飏默了默,同样陷入沉思。

    “第二桩人命案子便是有个船夫在夜里失踪了,同样三天后浮起尸首,和前一个受害者一样的惨状。这位船夫还据说水性极好。”花笺接着说。

    “也是他失踪的那天夜里,有另一个船夫在远处隐隐听见了秦淮河上传来女子的歌声。那时两岸勾栏都熄了灯,河面上也半点灯火都不见,那船夫便以为是自己撞了鬼。直到遇害者的尸首被捞起后,船夫才发现捞出尸首的位置正是那夜歌声传来的方向。”

    随逐了然道:“所以之后才传出了女鬼的事。”

    他勾唇一笑,轻轻抬起花笺的下颌:“据说,还是个艳鬼?”

    花笺也笑了笑:“艳不艳,美不美我可不清楚。但我知道,金陵城里最美的人,可在我这楼里呢。”

    随逐暧昧地抚过她唇角:“在我眼里,这楼里最美的人自然非花笺姑娘莫属。”

    叶聆风和步九八听得起一身鸡皮疙瘩,花笺却伸食指轻轻贴住他的唇:“我的美可不及那人千万分之一。”

    “哦?”随逐来了兴趣,“那我倒想见识一番了,金陵城最美的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花笺笑着示意青棠与蓝珠,二人即刻走入内室。随逐愣了愣,“她一直在里面?”

    花笺笑而不语。随逐带来的三个蠢师弟也对这位“金陵城最美的人”产生了极大的好奇。半晌,在众人望眼欲穿中,青棠与蓝珠款款走出内室,手里却只捧了一幅画。

    随逐即刻了然:“美人是在画里?”

    在花笺点头示意下,画卷缓缓在几人眼前展开。

    河,桥,柳岸。繁忙的街景。众人认出这像是秦淮河畔。

    画卷再展开,却只露出一道青衣背影。淡淡似远山黛影,只是青色的一团水墨浅浅晕开,实在模糊不清,甚至分辨不出男女。

    衣轻飏渐渐怔住。

    随逐不免大失所望:“这,只有背影……自然你想说她有多美,便有多美了。”

    花笺笑得别有深意:“濯缨君就没读出作画人的情意?在作画人眼里,若论这画中人有多美,世间所有用于美的词语便都不足以形容他了。”

    “需知——世间最美,莫过于情了。”

    其他三人未有反应,也不懂何为“世间最美,莫过于情”,只有衣轻飏看着那幅画,胸口贴近心脏的位置慢慢泛起一股钝痛,迟来许久一般。

    这感觉不受自己控制,实在不太好受。他越发肯定心中猜想,便问了一句:“这画,可有名字?”

    花笺看了他一眼:“此画本无名,传到后世才渐渐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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