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上,她偶然听到他和同学说:“只要坚定好自己的目标,那不管遇到什么情况就都不会偏航。”
Mars,大概是他的初心。
这么多年了,这个男人还和少年时一样,有着坚定的理想信念。
乔呦不好再说什么,但看着手机上还在不断刷新的评论,她萌生了一个想法,只不过……
“时间不早了,陆总早些休息。”乔呦说,“工作是处理不完的。”
陆砚闻看看时间,还不到八点。
他又闭上了眼。
“……”
乔呦是真摸不清陆砚闻的身体状况了。
这又是怎么了?
会不会是因为工作上的事,一着急,胃又疼了?
“我去叫医生?”
“不用。”
“那你……”
“你的粥,挺好。”
挺好,为什么突然又虚弱了?
乔呦转念一想,问:“陆总,你是不是不好意思和我说?”
“什么?”
“这个,”乔呦指指粥,“其实不合你胃口吧?”
只是你看我特意送过来,不好喝也得喝。
闻言,陆砚闻坐起来些,说:“没有,粥很好。”
“真的?你不是爱吃辣?那应该……”
“我喜欢清淡的。”
“啊?那你之前……”
“现在,我现在喜欢清淡的。”
“……”
乔呦被绕迷糊了。
陆砚闻又说:“明天,我还能喝到这个粥吗?”
“你还想喝?”
“嗯。”
乔呦本来也是想连续给陆砚闻做这个粥的,只不过接下来不会是祝卫国掌厨,味道恐怕一般,但胜在健康。
“没关系,健康最重要。”
“那行。”乔呦笑了笑,“我明天给你送。”
“麻烦你了。”
确定好这件事,乔呦是真该走了。
陆砚闻也没再闭眼,说:“我送你。”
“不用。”乔呦拒绝,“你不舒服,还是卧床的好。我……”
话没说完,陆砚闻已经掀开被子,十分轻快地站了起来。
“走吧。”
“……”
乔呦张张嘴,想说你不是不好受吗?
怎么这身体状态还时好时坏的呢?什么胃病可以这么自如切换?
乔呦无法理解。
而且,在陆砚闻送她进电梯时,她又一次看到刚才那位护工在给别的病房送营养餐。
乔呦忽然意识到:陆砚闻有饭啊,那为什么蒋羡还说他吃不上饭?
带着满肚子疑问,乔呦和陆砚闻道别。
送走乔呦,陆砚闻回到病房。
手机正嗡嗡作响,蒋羡打电话来说奇纪年那边的处理办法。
他们对目前的情况是有预想的,也留了后手,所以对方出招,倒也不至于急的火烧眉毛。
蒋羡很有信心他们会安然无恙,说完工作,就没正行地开始问乔呦的事。
“怎么样?装病这招有效吧?”蒋羡说,“女人啊,心都软。”
陆砚闻不知道乔呦是不是心软。
但刚才她触摸自己的嘴唇时,她的指肚很柔软,带着微凉,贴在他的皮肤上,让他有种形容不出的心痒。
“你怎么不说话?该不会是有重大进展了吧?”
陆砚闻回过神,放下手,淡淡道:“没有。”
“没有?”蒋羡喊道,“闻闻,你是不是男的?这孤男寡女,天赐良机,你别告诉我你光喝粥了!”
“……”
他就是一直在喝粥。
蒋羡无语到想撞墙,他哥们儿这棵铁树别说开花,发芽都难。
“我服气。”蒋羡说,“你就磨叽吧,小心到时候人姑娘和别人好了。”
“有这个可能。”
“你说什么?”
“她,不喜欢我这样的。”
“你哪样?你是不是对你有什么误解?”
陆砚闻没言语。
他看着四面白墙的病房,思绪一下子回到小时候。
那时的他,躺在病床上,一睁开眼,就可以看到天花板悬垂下来的输液包,滴答滴答,往他的身体里输送药物。
门外,他的父母在说话。
“你是他的妈妈,你该照顾他。”
“不是请保姆了吗?我有工作要忙,不是全职主妇。”
“可是……”
“为什么只指责我?你是他的爸爸,难道不该照顾?”
“我这么忙,哪里有时间?”
“所以,我们就不该生他,他完全是多余的。”
这一字一句清晰地灌进陆砚闻耳朵里。
后来,他常常想,他都发烧40度了,怎么还能听见?
要是听不见该多好……
手指下面的疤痕忽然隐隐有些灼痛,陆砚闻摩挲了两下,说:“没别的事,我挂了。”
夜深人静。
陆砚闻连续做了两个噩梦。
梦里的他不是被关在家里,就是不停在追赶车子。
他精疲力尽,瘫坐在地上,想着这样下去的话,不如一了百了。
这时,他眼前忽然照进来一束光,有人朝他走来。
女孩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