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夏知予反应了一会儿,等气喘匀了,才疑惑地看向他。她眨了眨眼,不是很相信。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怎么可能现在不行,之后就行了。那肯定是吃药了。
她眼神不自主地往某处看去,看了一眼,又快速挪开。
刚接过吻,她的眼底像蒙了一层水汽,眨眼的时候无辜又勾人,毫不自知,却又充满质疑。质疑他刚才说过的话,无声地表达出一种我不信除非试试的挑衅。
许京珩很早就不吃激将法了,因为他能轻而易举地猜出对方的行为动机,可他偏偏每次都能被夏知予激着。
他看着夏知予质疑的眼神,撑在墙面的小臂青筋乍显。此时他只觉得浑身都烫,好像被感冒缠上的不是夏知予,而是他。
两人就这么无声地僵持半晌,最后许京珩在夏知予的眼神中败下阵来。他喉结滑动,再开口时,声音又热又哑:“看也没用!老子他妈刚打九价。”
夏知予先被九价的事绕了个圈,随后抓错重点:“许京珩你怎么说脏话。”
“...”许京珩觉得她关注点多少有点新奇,但他还是很乖地替自己圆上:“我的意思是,庄子他妈也说想打。”
作者有话说:
许哥:我行我当然行
鱼鱼:我就一个疑惑的眼神,你挺能过度解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