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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公是凶兽[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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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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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完师父年轻时的绯闻, 女魃虽然觉得有些好笑,但又陷入了新的疑惑。

    世人以讹传讹也就罢了,作为当事人, 千面妖姬应该十分清楚当年的事才对。

    师父已经告知了她身份,可以娶她也可以给她补偿,但她却从未出现在通天宗。

    这说明她不需要他的补偿,既然不需要, 她为何还要紧追着当年的事不放?

    难道就因为师父看了她的身体?

    修真界凭实力说话,不像凡尘人那样充满了贞洁束缚,更不会因为身体被男人看了一眼就耿耿于怀上百年。

    再说千面妖姬那样的人物, 随时都可以换张脸换个身份重新来过, 她更不会在乎才对。

    这其中, 难不成还有其他的隐情?

    回去的路上, 混沌见她心事重重,不由得安慰道:“上天是公平的, 给了一个人卓越的天赋就会在另一面限制她。那千面妖姬幻术再厉害,她也一定有不为人知的弱点,要不然她也不会心怀怨恨还要隐忍上百年。”

    “我并不是怕她报复, 只是我们在明她在暗,这种被玩弄于鼓掌间的滋味很不舒服……”话说到一半,女魃的声音消失在了唇齿间, 眸间闪过一抹惊讶。

    她想起了玉面虫, 那是千机阁里不知谁培育出来的一种极罕见的虫子。吸食了一个人的血液后,它可以短暂的拟化一个人的容貌与气息。

    同样是伪装成他人,这玉面虫会不会跟千面妖姬有关系?

    女魃发现有许多事都需要查, 好在千机阁是贩卖消息的地方, 只要价钱给够了, 他们就会把消息透露出来。

    她给千机阁的阁主去了一封信,与此同时,她也收到了一封信。

    她在凡尘界的父亲,通过两界的驿站给她送了一封信来。

    女魃原以为,又是一封跟平日里一样送钱送温暖的信,却不想这是一封求救信。

    微微发黄的羊皮卷上,慌乱着写着人间界最近发生的大事,边缘处还有不小心沾上的暗红血迹。

    她命中注定一劫的那一战提前爆发了,这比她重生前的这一世足足早了一个月,也不知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该来的始终要去面对,不过在走之前,女魃决定先去解决一个人。

    ……

    “王女,求你救救鸢姐姐。”

    女魃正准备去外门找飞鸢,半路上却遇到了哭得满脸是泪的琼露,她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她的面前。

    一抹讶然在她眼中一闪而逝,她沉声问:“发生了什么事?”

    “是祁子妗。”琼露又气又怒,“她又在欺负鸢姐姐。”

    女魃一愣,随即把她拉了起来:“走吧,我们先过去看看。”

    每个天才的背后,都少不了羡慕嫉妒她的人。

    女魃作为人间帝王的女儿,火系天灵根,七岁进入通天宗,跟她同批进来的还有九岁的祁子妗。

    祁子妗同样出生富庶的修仙世家,背靠着家族的资源,外加她是难得一见的雷火双灵根,没拜师之前就已经开始修炼,是远近闻名的小天才。

    她的家族早早就听到雷霆老祖出关要收小徒弟的风声,各方牵线搭桥,就想让她拜入雷霆老祖名下。

    哪曾想雷霆老祖并没有选她,反而选了那时候对修仙一无所知的女魃。

    后来掌门谢裴收了祁子妗当亲传弟子,她们两人同一时间进的宗门,有些课间是一起上的,她就总是找女魃的茬。

    那会儿女魃压根不知是自己拜师的事招了恨,只觉得祁子妗这人既霸道又讨厌,渐渐就不去上集体课,反正师父会给她开小灶,不懂的完全可以问师父。

    找不到她,祁子妗就把矛头对准了她的两个婢女,那会儿她们都没辟谷,婢女每顿去宗门的食堂给她取饭的途中都会被她言语羞辱。

    挨挨骂这种事她们也忍了,没跟她说她也不知道,直到有一次动了手,两个婢女哭着回来,身上全是饭菜的汤汁,破烂的衣服处露出来的皮肤全是青紫的血淤。

    那时候她虽年纪小,却也知道要护着身边的人,很多时候两个婢女对她来说并不是下人,而是她背井离乡陪伴她的姐妹。

    自己的人被欺负,她气得不行,拿了剑就去找祁子妗拼命。

    那会儿她才刚开始修仙,再加上年纪比祁子妗小两岁,她是打不过她的。

    她胳膊被祁子妗砍了一刀,血流得满身都是,这事自然惊动了师父与掌门师兄。

    祁子妗被狠狠地教育了一顿,自那以后她就收敛了许多,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修为慢慢也超过了她,她就更不敢找茬了。

    现如今她们都以长大,就算心有芥蒂也不会再做小时候那些幼稚的事。

    祁子妗怎么会突然跑去欺负飞鸢?

    ……

    “我说了,我没有偷,我连坠云角是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偷?”

    外门弟子的住处,有一排式样统一的木屋。

    人来人涌的路上,有一红衣女子抱臂而立,她的脚边匍匐着嘴角滴血,满身狼狈的飞鸢。

    “你说了可不算,我搜完你再叫屈也不迟。”

    红衣女子说着,指尖就扯上了飞鸢的衣襟,大有要在光天化日之下当着众人的面把她扒光了的架势。

    “祁子妗,你真恶毒。”飞鸢一边骂,一边想躲。

    可她被法力压制着,根本动弹不得。

    大抵是祁子妗的做法太过分,也或许是因为飞鸢平日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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