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只是被抓了脊骨,怎么会这么大反应,他面上却纹丝不动,甚至还嗤笑一声,“找到又如何?”
说着他往旁边一抓,宴会厅整体华丽的欧式复古风格,自然少不了雕塑,旁边这个雕塑更是双手交握,竖执着一把半人高的大剑。
脊骨牵扯着神魂一跳一跳的尖锐至痛,乐宁目光沉沉的盯着只剩一把骨头的钢琴师,
“这么多年,很不服气是吧?”
钢琴师咬牙切齿,正要接话,乐宁却先他一步,“不服,你也干不掉我。”
话音一落,他就将剑抽了出来。
巨剑高大,被抽出来的一瞬都带着震颤的嗡鸣。
乐宁提着剑,手掌在剑身上一划,明明没开刃,这一拉,剑身上却留下了一排长长的血痕。
血流不止的手将剑柄往上一提,那么重的大剑竟然凭空浮了起来。
赶上来的覃明远惊得眼睛差点儿没掉下来,这是能做到的吗?
是不是太违背物理规律了?
大剑浮在双手交握的正下方,上方乐宁双手翻飞,飞快结印,速度几乎快出残影,随着结印一起,庄严浩瀚的长篇法咒一起涌出。
法咒念动,剑身上的鲜血犹如活物,交叉纵横着遍布整个剑身。
法咒念完那一刻,巨剑陡然由竖打横,明明无锋,剑尖却闪着犹如实质的寒光,直指对面的钢琴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