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婚后才挖掘出的习惯。朝宛总让季檀月不要再说了,但是却得到自己的诚实反应,到最后也完全没力气反抗,只好一直这样。
因为季檀月似乎很喜欢。
伴着羞耻,朝宛闭上眼睛。
“姐姐……”视野模糊,她只好求饶般小声唤女人的名字。
“小宛现在的味道,很甜。”
季檀月似乎总在不合时宜的场合坦率。
朝宛羞得眼泪一股脑涌出来,去抹眼睛,小声推拒:“不要说了……”
但是,女人这个时候再也不像往常那样温柔且好说话。
反倒吐出的字句让朝宛面红耳赤,想埋进衣服堆里再也不出来。
“奶香荔枝羹,明天我们就做甜品,好不好?”
受敏感嗅觉驱使,空气中竟果真出现了一丝微弱的香甜气息。
朝宛浑身力气都被抽干了。
越是敏感的地方,就越受到爱怜,这是除了现在的特殊时期,任何时候都没办法感受到的。
分明梦中的情景实现了,但朝宛却从来没有这样想逃。
她低唔一声,用唇钝钝地咬在季檀月耳廓上,“姐姐,坏蛋……”
声音哽咽发抖。
季檀月却愈发按捺不住。
她凭着最后一丝清醒,很想再仔细尝尝甜品的味道。
如果沾上一些蜂蜜,口感或许会更加美妙。
食尽空盘。
看来,要趁冉冉没有来,再多尝一尝。
水盆里的水已经泛凉,季檀月又去打了新的,珍重而轻柔地给朝宛清理。
可俯身的时候,脖颈却倏然被圈住了。
朝宛始终都没有睡着,刚才女人去接水,她就看了半掩的房门好久好久,现在,也想和季檀月腻在一起。
“姐姐,你是更喜欢冉冉,还是更喜欢我一点呢?”嗓音失落。
刚刚在梦中,朝宛仿佛听到了女人的回答,但她更想趁温存后的当下,听季檀月亲口说。
她好像是有一点闹小脾气,但是却希望恋人哄她。
会不会有点太咄咄逼人了?
朝宛黯然垂眼,可是,却忽然察觉到季檀月压了过来,直直将她扑在床边。
“我最喜欢的人,始终是小宛。”
小腹被力度适宜地轻柔抚摸,季檀月凑上前,语气又温柔几分:
“冉冉,我们都让妈妈难过了,快说抱歉。”
朝宛胸中扑通扑通,跳得飞快。
她蜷进季檀月怀里,嘴唇抿起,想说什么,眼圈却热了。
“小宛。”季檀月顺着她背,“因为是你,因为你肯和姐姐一起度过余生,所以我们才有了冉冉。”
“你永远是我心里的第一顺位。”
也是仅属于她的可爱的小玫瑰,已经成真的甜蜜梦境。
而她会用一生来珍藏。
在汪汪每日的陪伴,以及卧室里从未重过样的吉他曲下,期盼很久的那一日终于到来。
季檀月办理了负担分娩痛楚的手续,在医院医生讶异感怀的目光里。
这是一项新技术,但很少有人选择,因为,能做到这种地步的Alpha实在很少很少。
朝宛睁开眼的第一秒,鼻息间就萦绕着令她心安的晚香玉气息。
季檀月唇色微泛白,搂住她,嗓音一如既往地平和轻柔:
“小宛,累不累?”
季朝冉上幼儿园的第一天是伯父来送的。
季泽时牵着她手,领她进园区,为她整了整鹅黄色的小帽子。
堂堂而立的Beta男人,蹲下身,用生平最温和的语调嘱咐:“冉冉,放学后就在这里等妈妈接,好不好?”
季朝冉杏眸浮现欢欣,稚声答:“好。”
下午,门口准时停了一辆低调暗色的轿车。
季檀月提起口罩,压了压帽檐,刚一下车,就被女儿撞了一个满怀。
她轻松抱起了软乎乎的小团子,拉开后排车门,俯身,仔细地为她系好儿童座椅的安全带。
“妈妈。”季朝冉扑上去亲了一口女人,眼睛晶亮,“妈妈呢?”
小孩子还没被教分辨朝宛和季檀月的不同称呼,只好这样叫。
季檀月用鼻尖亲昵地去蹭女儿的小脸蛋,视线含着笑意,落在副驾驶上。
朝宛脸红回身,“冉冉,妈妈在这里。”
季檀月坐回驾驶位,轿车很快起步。
季朝冉晃着小鞋子,够在前排座椅边,左看看,右看看,鼓着小脸蛋求亲亲。
刚才已经得到季檀月的了,她摸摸朝宛披落的发丝,稚声说:“小宛,要亲亲。”
朝宛抿了一下唇,又羞又慌,连忙亲了一下小姑娘了事。
“只有我能这样叫妈妈。”季檀月伸出空余的手,轻柔捏了一下冉冉鼻尖,“冉冉学坏了。”
幼儿园离别墅车程不远,车很快驶入了地下车库。
季朝冉小手交叠,乖乖在黑暗里出声:“老师说,今天要问家人一个问题。”
“妈妈们爱冉冉吗?”
车停在了车位上,熄火。
小姑娘早慧,满心欢喜地等待老师口中的那个答案被妈妈们说出口。
果不其然,下一秒就听见异口同声的两句“爱”“爱呀”。
车库灯光徐徐渗透进车里。
朝宛的唇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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