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
逐渐,指尖轻划过她露出的下齿齿尖,带来一阵酥痒。
眼前本能蒙上水汽,朝宛被迫抬起头,经受若有若无的撩拨,呼吸急促。
“想由我来决定?”季檀月似乎被取悦,嗓音很轻。
朝宛忍着羞耻感,眼里含着水光,不能拒绝,只好乖乖点头。
不知是前几天刚做过还是其他原因,她只觉得浑身发热,盯着女人的唇,脑海浮现隐晦渴求。
此时在唇畔流连的不该是生硬的指尖,而是……季檀月柔软的唇。
可今日无人遂她心意。
女人依旧抬着眼,像蓄意惩罚一样,逐渐深入,直至抵上了一点湿软。
她揽紧朝宛,声线愈柔:“含住。”
脸霎时燥热,可季檀月无动于衷,仿佛存心看她窘态。
朝宛只好羞耻闭上眼,卷住女人温热指腹。
漫长的几秒钟,浑身都像浸在水里过了一遭,指尖总算抽离。
朝宛眼眶发热,泪水涌出,无声浸透睫毛,掠过鼻梁上的浅色小痣,唇被蹂.躏得染上玫瓣艳色。
她听见女人餍足嗓音:“很乖。”
季檀月松开困住她腰身的手,取来桌上的小盒子,打开。
里面是一串珍珠项链,每颗之间都缀了细小的钻,亮晶晶的。
朝宛仍旧没回过神,发丝已经被轻轻撩起,冰凉触感贴在颈间。
“这是奖励。”
她忽然想起来之前归还给季檀月的珍珠手链,手链还回去,又被戴上了新的项链。
就像,她永远也逃离不开女人的掌控一样。
“但还不够。”
季檀月抚过朝宛微微泛粉的脖颈,先前的满足已经散去,长睫低垂,叫人辨不清情绪。
朝宛瑟缩着肩膀,内心空悬,心脏一下一下撞着胸腔,头脑发晕。
季檀月向来以温柔克制的表面待人,无声中竟让她忘记,她们之间,分明是不对等的饲主与金丝雀关系。
一旦不合心意,就要被舍弃。
她接下来又该怎么做呢?
“朝宛,蛋糕放在那里,很浪费。”季檀月余光瞥过桌上。
看见已经有些萎靡的花束,还有即将燃尽的蜡烛,很快又收回视线。
这就是新的要求吗?
朝宛胸口松快很多,如释重负。
她挣扎着从季檀月腿上起身,脑袋还有些晕,却本能地想满足女人的愿望,“好,我来给季老师切。”
“蜡烛点上,灯也关掉,我们继续。”背后的声音已经听不出什么端倪。
朝宛抿唇笑,想着季檀月好像消气了。
刚才那些羞耻的事……也不算白做。
她重新点好蜡烛,又跑去把灯关上,听话地做好每一件事,丝毫未曾留意女人眼底晦暗。
卷好袖子,朝宛拆开餐刀,小心翼翼地切好一块蛋糕,放到盘中,“季老师。”
女孩脸庞隐在朦胧烛光里,温吞而稚嫩,雪白颈间垂着细珍珠项链,是她亲手戴上去的。
桃花眼微睁,藏着几分希冀,眼尾泛红,刚才的暧昧痕迹仍没有消散。
季檀月只觉得心间隐隐泛起热来,压也压不下去,恶劣念头倏然升起。
她垂下眼,没有伸手去接。
“季老师?”朝宛有些不安,蜷缩指尖。
“蛋糕不是这样吃的。”季檀月忽然开口。
盘子僵在空中,朝宛咬着唇,眼眶发红,心中委屈情绪翻涌。
那要怎么吃?
她这才反应过来,季檀月还在生气。
身前阴影罩来,背对烛光,季檀月的神情再度显得难以捉摸。
淡淡的女士香烟气息萦绕,盛蛋糕的盘子一沉,女人用素白指尖勾起一点奶油,涂在朝宛泛红耳垂上。
半边身子一酥,可来不及躲避,耳垂早已陷入温软里。
女人用舌圈走那抹奶油,紧接着含住了她的耳垂。
朝宛紧攥指尖才没有哼出声,可脚踝已经软到站不住,斜斜倚在季檀月怀里。
眼泪因羞耻而滚落。
这样也算吃蛋糕吗?
很快,界限不止局限于耳边,延伸到锁骨。
朝宛几乎能闻到巧克力的香甜气息,却是从近在咫尺的自己身上散发出来的。
昏暗灯光滋长暧昧气息,可季檀月忽然抽身离开,坐至床边。
她静静打量着软倒在桌边,肩膀轻抽的朝宛,嗓音柔软:“示范结束了,接下来由你自己来。”
接下来……奶油又该涂到哪里?
朝宛不住摇头,嘴唇咬得发红,只想逃离这里。
“不听话了吗?刚才还很乖。”季檀月重新将她搂入怀中,有一下没一下地顺着她后背。
朝宛揪着女人的衣领,双眼蓄满水汽,“季老师,不、不可以这样……”
“道歉的话,临阵脱逃很没有诚意。”季檀月亲吻她哭红的双眼,“如果你不想自己动手的话,我可以代劳。”
朝宛望着近在咫尺的女人,被晚香玉气息熏得头脑发晕,同时心中隐隐害怕。
耳垂,以及发丝遮掩下的腺体温热跳动起来,想亲近,却又想退缩。
季檀月似乎是笑了一下,洞察了她现下的心思般,俯身过来。
柔软的唇掠过侧颊,仿佛引诱似的,轻贴在朝宛唇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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