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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和太监he了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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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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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朱红色的大门已经变得腐朽斑驳, 门外守着几个小太监,见他们下了马车连忙迎了上去。躬身行礼道:“见过督主,此处已着人收拾干净, 大人可同夫人进去从查看。”

    章见月牵着她的手, 声音从鼻息间跑出来似的,“嗯。”

    一步一步走上了那高楼台阶, 待走到那大门前,章见月伸手落在金色兽头门环上。手上微微使劲儿, 只听吱呀一声大门被他从外往里打开, 迎面吹来一阵风。

    顿时满园的重瓣木芙蓉花香气馥郁, 粉色的花瓣清新淡雅,被风席卷着随风飘落在青色石板上。前面正厅上灯火通明, 似是早有准备他们的到来。

    章见月拉着她的手直奔后院去,到了一处听雨小筑前,他才终于停了下来。月光下她似乎看见什么东西在他眼底闪烁,周围被无边的孤寂包裹着,一块石头重重地压在她的心头。

    她大概猜到了这是谁的院子,早已亡故的忠毅候夫人的院落, 原文写过章见月与他母亲一样。独爱在下雨天坐在廊上听雨声, 所以不管他住在哪里,院子里总是会种一些芭蕉叶的。

    他抓着林夕的手紧了紧,似是终于下定了决心, 抬脚走进院子里。只见院子里的廊下果然种着一片芭蕉叶,院子里并未有其他花草, 只除了芭蕉叶外一棵不知生长了多久的木芙蓉。

    “这是我母亲的院落。”

    他突然开口说道, 那话语里裹挟着二十年来的思念和孤独, 在漫长岁月里走了几圈最后回到他疲累的身体里。林夕将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双手包裹着他的手,给他提供温暖。

    “我母亲年轻时是京城里少有的美人,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无所不通。多少王孙贵子求娶却失败而归,却独独瞧上了半句情话都不会讲的父亲。父亲虽然不善言辞,可对母亲却是极为珍爱的。”

    “偌大侯府只唯母亲一人,不曾有半个侍妾的影子。父亲在边境征战,回府第一个要见的也是母亲,甚至为了和母亲多待一会儿用尽各种办法把我支开。我以为父亲不疼爱我,便去问母亲,母亲笑着回我,若有一天我也碰到了自己真心喜欢的女子也会如此。”

    “如今我找到了你,自然是要带回来给母亲和父亲看一看,告诉他们我身边有你,再也不会和父亲在母亲面前争宠了。”

    两人进到屋内,那屋子正对着的便是摆着三个牌位的香案,章见月跪在蒲团上从香案上取出几支香来用火折子点燃。对着排位叩拜几下正欲起身,却见耳边一阵轻响,夕同他一起跪在了案桌前,同样取出几支香来,与他方才一样叩拜几下。

    而后同他一起起身,将它插在香炉中,袅袅烟雾升腾在香炉之上最后消散在牌位前。

    从始至终林夕都极为淡定,丝毫不曾因他所说的话感到震惊,章见月心里一阵果然如此的声音。他偏过头看着无比虔诚的林夕,“我知你并不简单,可我也不想逼迫你,今日我带你来此处便是要告诉你。无论你是什么人,我李承朔都不在乎,若你有一天想说的时候,再告诉我吧。”

    林夕只盯着那排位看,过了一会儿她回过头来,眼睛弯成月牙,“好。”

    第二日刚下了早朝,章见月在宫门旁‘正好’碰见了毅勇侯,只见他神色铁青一副不快的模样。便大概知晓发生了什么,于是直直的迎了上去,“见过侯爷。”

    毅勇侯点了点头,没有要停下来脚步的意思,于是章见月便跟了上去,“听说昨日二公子中了毒,可找到了下毒之人?”

    他猛地回过头,像是被气得不轻,又看了看四周这才对他道:“昨日已然查出来是元宝房中一个大丫鬟做的,只那毒药从何处来却是不得人知,审了一夜也没审出什么来。”

    章见月轻笑一声,步履从容地跟着他,“侯爷心慈手软,那幕后之人定然是使了什么法子封了她的口,若是侯爷相信本督主,便将人交到东厂来,不出半日保管查出幕后真凶。”

    毅勇侯听他这么说有些犹豫,此事毕竟是家丑,自己家的下人手脚不干净做了这样的事。若是传出去还以为他们毅勇侯府管教不严,或是苛待下人所以才生出了这般事来。

    所以到目前为止,他都叫人严加防守不让这等事泄露出去,只是章见月是什么人。且不说他东厂消息最通,就只说昨日请了林夕过去,也该知道这事瞒不住他。

    毅勇侯沉思一阵,心想既然自己瞒不过他,那倒不如借他的手来查出真凶来。他们毅勇侯府可不是什么好招惹的,既然招惹了,必定要还回去,省的他们以为自己这偌大侯府成了他们可以伸手的地方。

    于是理了理衣袖,矜持地道:“既然厂公大人有心相帮,那本侯就不推辞了。”

    章见月笑着点了点头,既然要将人接过来,那便要让他提前知道点什么才好。省的到时候查出来,被他以为是两党相争,用他们家孩子做筏子,到时候可就解释不清了。

    于是他将那日王大人所说的话原封不动地转告给他,见毅勇侯明显皱了眉头神情不悦,便及时上前拱火道:“也不知王大人为何说出这样的话来,那日我还想自家夫人的医术我是知道的,生活人肉白骨也不过如此,那次京兆府尹办的案子也是另有隐情。只是不知王大人如何能未卜先知,竟然能猜中侯府之事。”

    毅勇侯的脸瞬间黑了下来,他已然知道王大人想用自己来替他向东厂开刀了。前几日京兆府尹被东厂血洗的事他有所耳闻,只是不曾想那王大人竟然如此胆大,竟敢将手伸到他们侯府里,甚至敢对他的嫡子动手。

    这是要断他们家根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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