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来,她只是救了自己一命的医女,与自己并无任何关系。且救治了上百人,解决了太医院一众太医都束手无策的鼠疫,那时定然不会有人问难她的。
林夕看着自己被他掰开的手,心里一阵委屈,心想自己已经这般不顾脸面与他好。竟然被他用这样的话来搪塞,她再次环住了他的腰身,语气不悦,“什么是在闹,我并没有胡言乱语,也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早在中秋那日我便与你讲过,我是没想过成婚的,但如果是你我便愿意。
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那个人是你,是我爱的人。所以除了你我谁也不嫁,纵使我这会儿要病死了,有人拿着药让我嫁给旁人,我也是不肯的。”
章见月一把转过身去,捂住她的嘴,严重焦急慌张的神色肉眼可见,“莫要胡说,什么死不死的,也不知道忌讳。”
林夕瞪着一双杏眼看着他,眼眶里雾蒙蒙的眼角微红,似泣非泣。她偏着头道:“我偏要说死,既然我们注定要成婚,为何不早一点适应夫妻生活呢。况且你不愿意和我住一起,难不成你还想着别人?还是打着主意让我嫁给旁的什么人?”
这话一举戳穿了章见月的心思,他只当林夕是误打误撞,并不曾多想。心中焦急万分,又一时找不出旁的什么说辞,便越发的手脚慌乱起来,张口欲说什么却被林夕以吻封缄。
如果说有什么比和深爱的女子亲吻更让人心动的,那恐怕便是心爱的女子主动献吻。章见月半睁着眼睛,目光紧紧黏在她的身上,唇舌无比配合着与她拥吻。
心里两种情绪在撕扯着他,却终是沉沦在其中,他似是叹了口气抬起手扣在她后脑。将她的腰身更加向自己贴近,林夕呼吸有些急促,心里却忍不住回想刚才被他推开的事。
又怕他待会儿说自己不知羞耻,心中十分委屈,于是睁开眼睛分神去看他。却正巧与他对上视线,只见他目光中满是蚀骨的爱意,似是要将她剥离地□□。
心脏微微一颤,还未说什么,眼角已经坠下一滴泪来。连呼吸都越发的急促了几分,不过几个呼吸只见,一张鹅蛋脸已经布满了泪痕,秀气的鼻尖红彤彤的,看着好不可怜。
章见月忍不住伸手替她拭去眼泪,轻声哄道:“莫要哭了,都听你的便是。”
这不哄还好,一哄林夕的眼泪便如同开了闸的洪水一般,一时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贝齿轻咬下唇,委委屈屈地道:“你欺负我。”
他叹了口气,“这又是哪里的话。”
林夕控诉道:“你都夺去了我的清白,还想让我嫁给旁人,这不是欺负是什么?”
“我何时说让你嫁给旁人了?”
章见月有些无奈,虽说他确实有这个想法,但这是他给林夕准备的后路。不曾想竟然被林夕误打误撞察觉了,可是即便如此,他也只能装作不曾有这回事的样子,要不然可真是哄不完了。
林夕伸出一根指头点在他胸膛上,指指点点,“我方才问你是不是想让我嫁给旁人,你不曾否认。”
嚯!方才吻得那么激烈,没想到她还记着呢,竟能分神去想别的。章见月心想,不行下次定要让她无力去想其他东西才行,否则哄了半天结果白哄了。
他一本正经地道:“胡说,不曾有的事,我怎么肯让你嫁给旁人呢。”
林夕见他如此肯定,以为他改变了心思,伸手抹去眼泪勉强笑了一声,“真的?”
章见月回道:“自然是真的。”这话一出口,心里顿时有点虚,只是勉强装出一副确有其事的模样。
林夕这才止住了哭声,声音断断续续地问道:“那你今晚回来跟我一起住吗?”
真是要了他的命了,平日里看着分明是很好哄的一个人,怎么今日不仅难哄得很,脑子也聪明了不少。
作者有话说:
从今往后我要清清白白做人,再也不搞幺蛾子了,竟然到现在还在被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