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林夕再次为李元宝诊治过后, 这场闹剧才总算是到了终结之时,毅勇侯亲自代替自己儿子向章见月致歉。他一生不曾向谁低过头,因为自己养了一个不孝子, 还被人捏了把柄。
毅勇侯只好拉下自己这张老脸去和人致歉说和, “今日之事多谢林姑娘大义,不计前嫌救了小儿, 改日定当登门致谢。”
林夕笑了笑回答道:“不必,医者仁心, 我自是看不惯病人受折磨与侯爷和贵公子无关。”
意思就是不要讲别的, 我救你儿子完全是因为我是个大夫, 看不惯病人受苦。管你儿子是张三还是李四,随便来个乞丐倒在我面前, 本姑娘都会出手相救,可千万别登府致谢了。
二人告辞之后,马车上章见月闭目养神,似是没有要说话的意思。林夕莫名感觉到一丝不妙,这有种要秋后算账的意思啊,心里有些忐忑眼睛不住地偷瞄着身边的人。
章见月本是连着审了几个犯人, 又处理了这一桩事精神有些不济, 于是一上马车便闭眼小憩一会儿。心里那点子因为林夕被带走而不悦的心情被他压在心底,他知道林夕是个闲不住的。
但却没有想到她身子还未好便出来折腾,若是折腾坏了......, 来了之后见她不似重伤下不了床的样子。心里便知她定是给自己用了什么药已经恢复好了,毕竟自己当初与她认识时, 用过的药他也有亲身体会。
那样的恢复速度, 称之为神药也当得起, 只是他从来没有去问过那药的来历。只当是自己身体强健才这般恢复快速, 后来也不曾见过这样恢复快速的药物,于是也没有多问。
今日一见,他便知晓林夕并不是普通山间长大的女子,其中必有秘密才是。只是他们之间有了这样他不能知晓的事情,章见月还是有些在意的。
但思来想去又觉得自己可笑,他也未曾告知林夕自己要复仇的事,那可是以命赌命的事。若是有个什么不测,说不定还会牵连到她,他自己被千刀万剐是无所谓的。
只是林夕一生从未做过什么坏事,她不应该沦落到和他一样的下场,若是有那么一天。章见月心想,自己定要安排好一切,用自己积累的财富和人脉替她铺好路。
为她找个如意郎君,夫妻恩爱儿孙绕膝,那些普通女儿家有的东西,他的姑娘也要有才行。他心里这般想着,却不知自己的想法已经被林夕听了个一清二楚。
她不禁上前用手摸了摸他的脸,心中十分的讶异,原来他竟是这么想的吗?自己的后事都不曾有准备,倒是替她准备了一条退路。这......该说他什么好呢。
明明是一个连男患者与她接触都接受不了的人,竟然想要等他死后找人为她张罗婚事。
手指轻碰在他的眼尾,纤长的羽睫轻轻颤动几下,在她指腹划过留下一阵难以言喻的痒。章见月掀开眼皮一把将林夕揽入怀中,从刚才她伸手之时他便有所察觉,只是心中好奇她想要做什么。
却不曾想这个胆子大的竟然见身边没人便上前摸他的脸,于是便一把擒住了她,将她娇小的身子困在自己怀中。左手将她牢牢控制住,右手钳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看着自己。
清透的眸子十分无辜地看着他,章见月便知晓她在想什么,定是又在想什么离奇的说辞。于是便不给她这个机会,直接打断她的思绪,说道:“夫人何故突然触碰为夫,莫不是以为以身相抵便能混过今日之事?”
若不是能够听到他的心声,林夕还真就上了他的套了,于是继续装作无辜的表情。眨了眨眼眼珠子转了一圈道:“哪有,分明是你一上马车便不理我,昨日还当人家是个宝,今日便视若无物。厂公大人莫不是见了其他女子,也学了那些男子开始喜新厌旧了?”
章见月并不回她这无礼的话,只俯身朝着那嫣红色印上一吻,堵住了她那些不着边际的话。朝着那柔软的唇瓣上轻吮着,过了片刻才总算与她分开,声音微哑,“别胡说,旁人如何与我何干,我这颗心里只有你,再多一点空余的地方也没有了。”
这话说得十分的她的心了,只是仍旧嘴硬问道,“是吗?我可是一个没见过什么世面的村姑,你可莫要骗我。”
嘴里这么说,手上却不老实地去触碰他的下巴,眼睛笑得眯起来。如一只得了逞得猫儿一般,好像他的下巴是什么逗猫棒似的,不住地去撩拨章见月。
见林夕仍不老实,他一把抓住那只作乱的小手,十指相扣再次吻了上去。狂风骤雨般的吻朝着她袭来,已不可扭转的趋势,从她嘴唇游移到脖颈。
在她跳动的脉搏处咬了一口,那力道不重却让她难以忍受,好似她的身体被点燃了一团火。□□声破碎在唇齿间,被他用吻封在口中,见她止住了声又去逗弄她的耳垂。
顿时心跳如雷声大作,整个人缩在马车里一动也不敢动,生怕一个不小心被人察觉。而那阵风很快便过去了,帘子又落了下来。林夕这才松了口气,却被章见月轻咬一口。
“专心——”
车厢里空气本就薄弱,这几番下来,林夕早已喘不过气来。小手推着他的胸膛,却诺动不了他分毫,只偏过头逃离他的吻,“我快喘不过气来了。”
章见月这才肯放过她,思绪从方才抽离出来,有些懊悔自己怎么就忍不住呢。她一个姑娘家不懂事,自己是应该理智一些的,这般欺负她属实是趁人之危。于是便不再敢看她,心中刻意去忽略方才那一丝旖旎。
她连着喘了几声终于平稳住呼吸,面颊上还残留着一些细小汗珠,挂在细小绒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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