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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炮灰鱼后我炸了女主的鱼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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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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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夜中, 杀戮仍在继续。

    淡如薄雾的疫障气飘逸在空中,血腥与腐臭味刺鼻。

    快活楼中,却很安静。

    深夜降临, 城民原本很紧张防范, 可渐渐地却发现,除了最初没人理便消失的敲门声外,之后任凭屋外如何嘶鸣,疫魔尸却都很默契地远离这里, 就连打斗,都不会摔在近前。

    也没有疫魔尸神出鬼没地出现在屋子中。

    就像是, 他们在刻意回避这个地方。

    而姑娘仆从们在经过最初的警戒和不确定之后,缓缓将目光投射到大厅中的两人。

    那里, 灯光盈盈,男人面具清冷。

    他目光安然温柔, 正看着对面少女,为她递上一杯水。

    而少女拿着勺子,正在吃一盘蛋炒饭。

    蛋米颗颗分明,撒满了葱花, 火候掌握得也不错,这蛋炒饭,是少女在说她饿了之后,男人为她做的。

    只因为她说“我不放心别人,我想吃你做的”。

    说话时,她甚至都没有发抖,也没有再表现出害怕小心的样子, 只是微微仰头, 理直气壮地看过去。

    带了点骄矜的傲意。

    而这个出手狠辣的男人, 无视冷待了诸多快活楼女子的殷勤,唯独在少女这里,格外得不同。

    他问:“你喜欢蛋多一点的,还是饭多一点的?要不要放葱花?”

    然后,就去了厨房。

    而少女在跟过去看了两眼后,就觉得有些无聊,又绕回了大厅,顺手一点夏妈妈:“请你过来。”

    一个“请”字,明明很有礼貌,可却叫夏妈妈胆寒。

    她笑着迎上来:“这位姑娘,可有什么吩咐?”

    少女面上露出几分苦恼:“你说,我不叫沐颜,那叫什么呢?”

    她略带点抱怨口吻,指了指厨房:“他否定了我的旧名字,却不告诉我新的。”

    “不过,我也觉得沐颜这名字不好,不亲切。”

    夏妈妈:“也许找到这叫沐颜之人,便能知道姑娘的身份了。”

    “嗯,你说得有道理。”

    少女转过身,她来到床边,顺手推开,那一刻,楼内的人俱是心中一紧,可却无人敢上前阻拦。

    甚至都已经做好了战斗或逃命的准备。

    可窗户打开,吹拂进来的,并没有那在夜间分外浓郁的疫障气。

    清清爽爽的夜风,让人精神也为之一振。

    嘶吼声近在咫尺,血腥攻击就在眼前,可无论是攻击的疫魔尸,还是逃命的人,都像是忽略了这栋楼一样,都没有靠近。

    少女漂亮的眼眸,落在了无限红中的那一抹白上。

    “真巧,”她真心而笑:“告诉我名字的那个人,就在这里。”

    楼外,沐颜身披浅淡白光,行走在遍布碎肉内脏的街道上,真如同那圣女之名,是纯净至极的白。

    她眸中含着震惊和悲愤,正问着身旁的随从:“这就是你们每天过的日子?那疫魔怎么能这样对你们?果真是可恶!”

    她的身旁,长发如墨神圣光洁的男子微微皱眉,看着眼前的一切,隐有不忍。

    “阿空,”身旁,圣女叫着他的名字:“我想要彻底杀死疫魔,将所有人从这无间地狱中彻底解放出来,你愿不愿意与我一起?”

    不是问帮忙,而是以同伴的方式邀请。

    那一刻,微微抬眸的光景,脆弱却坚定,像是这世间最美好的赤诚和绝韧,如同蝴蝶撞破窗纸,轻而易举地就落入了周围人的心中。

    是属于美好的俘获。

    她身旁男人的眼神有了细微变化,那仆从隐隐触动,就连夏妈妈,也不禁对她多看了几眼。

    “吃饭吧。”

    低沉磁性的声音来自耳侧,夏妈妈转头,这才发现那面具男人回来了。

    他黑衣冷寂,手中却端着一盘冒着热气的蛋炒饭,蒸腾氤氲中,无端柔和。

    男人的视线顺着窗户一瞥,刚刚好也看到这美好的一幕,可他眸光没有任何波动,就像是看到了一粒雪,一点灰,然后,又转了回来,看向眼前的少女。

    “要趁热吃。”

    “好。”少女应了,两人来到中间的桌子坐下,走过去时,少女仰头,半开玩笑地问道。

    “蒲云忆,是她演技好,还是我演技好?”

    这句话叫随在旁侧的夏妈妈一时心惊肉跳,两人之间有种诡异的平衡与和谐,可偏偏少女就像是一只顽皮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猫,一直亮出爪子对外挑衅。

    像是因为偏爱而无所顾忌。

    更多的,是因为,她看上去像猫,可实际上,却比老虎还要可怖,让人不敢小瞧。

    “她是谁?”男人疑惑而问,似是真的没有在意。

    少女只是笑。

    她从蒲云忆手中接过勺子,开始吃起蛋炒饭来,边吃边夸,毫不吝啬夸奖。

    夏妈妈则是无声地退远了。

    他们两人在那里,她总觉得,那处天地,没有属于她的位置。

    其余人看到夏妈妈如此表现,也没人再敢上前。

    不周城中能活下来的人,个个都是人精,如今自然知道,夏妈妈从始至终害怕的,都是最初出现的少女,而不是那个男人。

    将她守在屋中,是真的小心觉得她惹不起,而不是什么待价而沽。

    之前还想上前挤掉少女,哄得男人保护的,也都歇了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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