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好看,如果非要用词语来概括形容的话,大概就是属于硬朗、禁欲那一挂的。
而在湖里时,在冰冷湖水的刺激下,白蕴的所有感官高度集中。
她能明显感觉到闻褚温热的尾巴缠紧了她的腰,有力的臂膀将她圈于怀中,从他胸膛处抬起头来时,正好能看见他灿金色的眼眸,以及眼下的那颗小痣。
就——
更帅更好看了。
她不否认当时的自己有那么一点点心动。
不过白蕴不是标准意义的颜控,颜值在她这里,最多只能成为一个锦上添花的加分项,她更看重的还是人格魅力,或是......兽格魅力。
她轻轻捏了捏藏于棉被下的手指。
闻褚难道就没有兽格魅力吗?
白蕴在心里这样问自己。
她认真想了想。
不对,她压根就不用特地去想,随随便便抛出一件闻褚说过的话或是做过的事,都能正好砸在她的那个心巴上。
闻褚是她遇到过的所有人和兽人中,能够完美诠释“温柔”二字天花板的男人。
白蕴将小脸埋进柔软的棉被里。
坏了,好像有亿点点心动。
这边闻褚已经结束了和熊然医生的谈话,他回到白蕴的小床边,大手覆上她的额头,轻声问:“现在感觉怎么样了,还难受吗?”
白蕴将头摇成拨浪鼓,黑熊医生那些五颜六色的果子奏效得很快,她现在人不冷了,头不痛了,甚至还能下床当着闻褚的面跳一段街舞。
“对不起呀。”她小手勾着他的尾指,小奶音细声细气。
“都是因为我,才搞得你没能去参加嘉年华,还耽误了宇燕和熊医生的时间。”
折腾了这么久的功夫,嘉年华肯定早就开始了,而依她对闻褚的了解,闻褚绝不会允许她带病去玩,也不会丢下她一个人,独自去参加嘉年华。
“我说过,不用道歉。”生怕白蕴会着凉,闻褚耐心地将她的手重新放回到棉被里。
“真要道歉的话,也该由我向你道歉,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那我们还是都别道歉了,”白蕴嘿嘿笑了两声,小手轻轻攥着棉被边沿,“那你会给他们发加班费吗?”
要是她以前在公司里碰上节假日中途还要被叫回去加班这种事,绝对会被气得七窍生烟。
除非给她十倍加班费。
兴许是没想到人类幼崽的思维会这么跳跃,闻褚短暂地怔了一秒,旋即舒开眼角:“当然。”
白蕴松口气:“那就好。”
嘉年华肯定是去不成了,她正想躺下来好好休息,电光火石间,和仓书书之间的约定蓦地在她脑海里一闪而过。
白蕴急急就想要翻身下床:“完了完了,书书她说不定还在......”
“别担心,”闻褚知道她在想什么,用手轻轻按住她,示意她别乱动,“我早就让宇燕去通知她,不用等你了。”
闻言,白蕴这才放下心来。
闻褚,可靠的男人。
与此同时,宇燕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大王,仓书书他们来了,说是想要见白蕴。”
白蕴一愣。
书书,他们?
是之前来找她玩的那些幼兽们吗?
可他们现在不该正在嘉年华里玩么。
她扭头看向闻褚,意思明显。
闻褚摇了摇头:“不是我的意思。”
是幼崽们自己担心白蕴,所以才自主组团来看望她的。
房门刚一打开,以仓书书为首的幼兽团们便一窝蜂地涌了进来,原本安安静静的房间顿时热闹起来,奇妙的是,白蕴并不觉得吵闹。
幼崽们将小床团团围得水泄不通,你一言我一语说个不停,就连闻褚也颇为无奈地被他们挤到了窗边,将位置留给了他们——
“蕴蕴,你现在感觉好点了吗?”
“好端端的,怎么掉许愿湖里去了嘶?”
“我们全都吓坏了!”
“真...的...吓...坏...了...”
担忧和关心这种情绪是装不出来的,白蕴不由得心里一暖,挨着回答起幼兽们的一连串问题。
“我已经好多啦,是我自己不小心掉下去的,谢谢你们专程来看我,嗯...”
她扫过在场幼崽们的脸:“倒是你们,怎么不在嘉年华里玩,到我这里来干什么?”
仓书书轻哼一声:“你都落湖了,谁还玩得下去呀?”
她忽然想到什么,表情顿时变得有些受伤:“蕴蕴,要是我们当中有一只兽落湖了,难道你还有心思玩吗?”
说完,仓书书撅起嘴巴,小手攥紧挎包的绳带,眼巴巴地盯着白蕴看。
大有只要白蕴敢点头,她就敢当着白蕴的面哭出来的架势。
白蕴换位思考了一下,她很喜欢这些幼兽。
如果换作是她的话,她肯定也会非常担心,绝对立马拽着闻褚就来探望:“当然不会有,我们可是朋友。”
朋友之间做不出这样的事情。
“我就知道我没有看错兽!”听到白蕴的回答,仓书书高兴了,小拳头直接锤在白蕴胸口。
只不过刚锤完她就后悔了,顿时连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没弄疼你吧?”
白蕴现在可是个病号。
“当然没有。”就仓书书这种小力气,能弄疼她才是奇了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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