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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作精他又野又乖[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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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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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套宝石顾倾很珍惜, 就放在床头抽屉里,隔三差五拿出来看看, 把玩把玩, 都快成习惯了,也是一点儿慰藉吧。

    他抬头问道:“为什么是18枚?”

    梅既白一手撑在顾倾身侧,靠近了些, “瑾年离开这里时是六岁,他很喜欢这些亮晶晶的东西, 他说, 只要有一点点光,即便在黑暗里宝石也可以闪闪发亮,他很喜欢。

    “后来,每年他生日的时候我都会准备一枚宝石,那时候我在想, 等再次见面就把这些都送给他,告诉他——

    “他的生日我一直记着, 从来没有忘记过。 “只是重逢后事态的发展超出了我的预料,我想找合适的机会,却再没有了……所幸, 曾经从指间流逝的沙粒又回来了。”

    梅既白的声音是平稳的, 顾倾却听出了几分感伤、庆幸、欣喜,「余瑾年」的死不会有多少人在乎,而眼前人只怕是最在乎的那个了。

    他吸了下鼻子,眨了眨眼,问, “那应该是16枚, 怎么是18啊?”

    梅既白轻笑了声, 有了猜测,“忘了?两年前瑾年离开的时候是22岁,现在,他如果还在,是24岁了。”

    顾倾怔了怔,反应过来后,一偏头顺势靠在了梅既白肩上,没让对方看见自己水汪汪的眼。

    18枚,原来是这样。

    他自己眼一闭一睁就来到了两年后,可七百多个日夜,梅既白是一步一步走过来的,对方每年在准备这些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心情?

    他紧紧攥着梅既白的衣袖,心疼、委屈、难过,再想到赵文婕和叶婉容的话,种种情绪混杂在一起,凝成了不住往下掉的眼泪。

    他压抑着哭腔,断断续续道:“不管别人怎么说,我不会放手的……你要是敢往后退……我、我到时候肯定饶不了你,你别想着招惹了我就不负责到底……”

    梅既白一下一下抚着顾倾的背,给人顺着气,安抚道:“我所能想象到的最大的幸运,是失而复得。”

    放手,怎么可能。

    顾倾用鼻音重重地应了声,他不想哭,却根本忍不住,抽泣牵扯到刀口深处,疼得他眼泪不停往外冒,越哭、越疼、越哭,仿佛恶性循环。

    他蜷起腿靠进梅既白怀里,仰起脸,“疼,抱抱——”

    即便灯光昏黄,也看得出顾倾的眼眶红得不行。

    梅既白微叹了口气,把哭得惨兮兮的人揽进怀里,“好,抱抱,乖,无论怎么说这两年到底是过来了,没关系,有现在,就没关系。”

    好半天顾倾才止住眼泪,梅既白说得对,不管过去再艰难晦涩,他也好对方也好,好在他们还在一起,只要彼此好好的,什么问题都能商量解决,哪儿有过不去的坎儿,过不去?把坎儿炸了也得过去。

    迈不过去,就解决问题本身。

    他就不信了,天底下还有解决不了的事儿,只要问题存在,肯定有相应的办法,就像钥匙和锁,他们需要做的就是找到锁眼。

    顾倾本来就没恢复好,下午又情绪波动厉害,梅既白抱着哄了半天总算稳定下来,伤口里面却还是疼,最后吃了点儿止疼药才好些。

    对方没胃口吃晚饭,梅既白就先把人哄睡了,等睡起来再吃。顾倾睡熟后,他在床边坐了半天,看着对方红红的眼眶,无声地叹了口气。

    手机震动了几下,他拿过来一看,是叶婉容发来的,他看着,眼神更沉了沉。

    他抽出被顾倾紧攥着的手,给人掖了掖被角,起身进了与卧室相连的小书房,门半掩着,方便留意到外面的动静。

    顾倾这一觉睡得并不沉,但还算安心。

    等他迷迷糊糊醒过来的时候,发现梅既白没在身边,又听到了些微对方的声音,下意识爬起来往声音那儿摸过去。

    他的视线不清,带着没完全睡醒的茫然,慢吞吞绕过办公桌,驾轻就熟地坐在了梅既白腿上,往人家怀里一靠,收起腿,脚丫子支在椅子边,尽量把自己缩了缩。

    他小声呢喃道:“几点了啊,还在忙工作吗?我饿了,先吃饭好不好,刘姨中午说晚上要做虾滑粥。”

    梅既白揽着顾倾,揉了揉怀里人睡得枝丫乱翘的头发,垂下眼温声应道:“好,稍等,马上结束。”

    这边安抚住顾倾,他抬眼看向笔记本屏幕,看着叶婉容略带错愕的表情,放轻了声音,“他是我的选择,能决定我和他之间关系的只有我们彼此,母亲,我希望以后不会再发生今天这样的事,您要见他自然可以,但没有必要刻意避开我。”

    叶婉容本来想跟梅既白再说说,结果对方态度坚决,说到一半顾倾突然出现在镜头画面里,还十分地没大没小,可梅既白却纵容至此,她心情复杂。

    对方很少很少当着她的面称呼她母亲。

    她拧起眉,“既白,你之前不是这样的,你爱护柏青,即便如此都不允许他这么没规矩,为什么现在却容着顾倾如此放肆?”

    梅既白微微低头,又看了看正眯着眼犯迷瞪的顾倾,轻笑了声,“兄弟有别,更何况柏青以后需要独当一面,我爱护他,但更需要承担起兄长教导的职责,可顾倾是我的爱人,是我想尽我所能保护的人,为什么不能多纵容些?

    “我喜欢他亲近我。”

    将梅既白的神情收入眼里,叶婉容难以理解,为什么一遇到顾倾,她一向彬彬有礼、从容持重的长子会出现这样的眼神,包容的,占有欲明显的,甚至是强硬护短的。

    她唯一能得到的解释是,这都是因为顾倾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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