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溪兰把原材料打向了她的灵草大典。
这些修仙界才有的奇花异草,难道除了入药调墨,就没点其它用途么?
事实证明,它们剔除了毒性,可以使用,酿酒就很不错!
楚溪兰喝醉了,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她的不远处,水盆里浸泡的小白蛇,晃晃悠悠游了出来,落地化作人形。
□□。
封羿迟差不多到了苏醒的时候,他的身体调息后状态极好,稳固了觉醒后实力暴涨的境界。
但这会儿以人身出现,却感觉头晕眼花,脚下踩的土地仿佛是棉花做的,叫人站立不住。
“……楚溪兰?”他一手扶额,半眯起一双狭长眼眸。
很快在床榻上找到了她,穿着一身他不曾见过的美艳红裙,裙摆摊开像花瓣一样绚丽。
“你……”封羿迟一晃脑袋,低语道:“我为何……重影了?”
他伸手,指尖触及她软嫩的面颊,轻抚而过,点在那殷红的嘴角上。
封羿迟觉得喉间发渴,很想尝尝看,属于她的甘甜滋味……
这么想着,他也这么做了。
撑开双臂,整个人覆在楚溪兰的正上方,完完全全将她笼罩住,低头轻啄她的唇瓣。
“唔……”
才刚陷入梦乡,楚溪兰有一种被打扰的不悦。
她不乐意地动了动嘴巴,抬手一挥,把脑袋扭向另外一边。
封羿迟眸底幽深,埋首在她颈畔,嗅到的皆是无比熟悉的气息。
他此时不太清醒,但依然凭借本能,整个人盘住了她,手脚并用,牢牢缠住。
就像这三年他每天晚上会做那样,与她近距离贴贴,是他最为喜欢的事情。
……这熟悉的胸口压大石,微醺的楚溪兰立即醒了,恼怒地想把可恶的小白蛇抽出来丢开,一上手,却摸到大片光滑的皮肤……
“嗯?”
她倏然睁开眼,愣住。
不是小白蛇压在她心脏上,而是一整个高大的活人!还没穿衣服!
这么刺激?
“封羿迟!你什么时候醒的!”楚溪兰惊了,那点酒意瞬间消散。
封羿迟却不与她对话,把脸埋在她锁骨处,薄唇有意无意的,磨蹭,轻抿。
再一点一点往上,划过她细白的天鹅颈。
有点痒……楚溪兰不喜欢被人碰脖子,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而且他抱得好紧,她有点难受。
“封羿迟?”她挣扎起来,将他往外推。
谁知惹来对方奇怪的‘逆反心理’,越推缠得越紧,腰上一只铁臂跟焊上去的一样,腰要断了!
身前也是半步不肯退,把她巍颤颤的软团都给挤扁了,直接呼吸困难。
……莫非这就是被蛇给缠死的感觉?
楚溪兰要翻白眼了,没好气地用自己脑门去撞他的,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你醒醒!,你又不是蛇!”
别是当久了小白蛇,彻底忘记自己的属性?
看来是那三步醉的后遗症了,封羿迟才这么不正常。
楚溪兰颇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既视感,本想报复他,给他点好看,结果报到自己头上来了!
真是失策!
更要命的是,这家伙居然有向下的趋势,几乎蹭开了她的衣襟……
底下有什么东西顶着她,成双成对……
楚溪兰立即僵住了,想起龙女所说的龙族交尾本能。
是否在他不清醒的情况下,会把这种本能放大呢?
“封羿迟!你这样我要翻脸了!”楚溪兰在他耳边大喊,嗷呜一口咬住他的耳朵,有点用力。
他一个吃痛,倒是停了下来,皱眉问道:“你咬我做什么?”
“你知道我是谁么?就敢冒犯我!”楚溪兰竖起小眉头,表情凶巴巴。
“我当然知道,我绝不会认错你的气味,楚溪兰……”他的大掌,抚上她莹白如玉的小脸蛋,指腹轻揉,恍若爱怜。
“胡说,之前那个蜃珠,你就差点认错了!”她才不信男人的鬼话,警告道:“总之,在不够清醒的情况下,你什么都不许做,以防铸成大错。快点放开我!”
“我不会认错。”封羿迟半敛下眼睫,与她四目相对。
他的嗓音低低的:“你咬我了,我耳朵有点疼。”
明明是陈述句,可他偏要放缓了语速,乍一听有几分……可怜兮兮?
呵,诡计多端的男人。楚溪兰不为所动:“疼一下是应该的,疼痛让你清醒,你还得晕乎一段时间,快回盆里泡着去。”
“我不要。”封羿迟断然拒绝。
把自己高大的身躯使劲往她怀里挤,估计以为自己还像小白蛇一样小鸟依人。
楚溪兰发现,喝醉的他有点不讲道理,面上瞧着倒是挺正常的,只熟悉之人才能分辨出他与平时不同。
“你想怎么样?”她不由叹气,好声好气与他商量。
封羿迟俯身,用舌尖轻舔她的小下巴:“我想……咬回来。”
“你这么睚眦必报的嘛?”楚溪兰噘噘嘴。
转念一想要哄着他,少不了受一下皮肉之痛了,也没带怕的。
她松了口:“那你咬吧,咬完就回去睡觉,能做到么?”
“可以。”封羿迟一口答应下来。
然后,他开始行动了。
双唇离开了她的下巴,有向下的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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