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美,暂时也别无他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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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好个人形象,二人前往落丹观。
途中楚溪兰问了一嘴裴茵筱的去向,封羿迟说已经回龙宫了,他不需要她的跟随。
不需要么?
她不禁心下嘀咕,封羿迟这家伙,真的开始走洁身自好坐怀不乱的禁欲路线了?
拒绝了一个又一个主动黏上来的小姐姐!
都说龙/性//本//淫,莫非原著里他之所以收后宫,并非本人花心,而是开荤后强烈的生理需求,迫使他如此行事?
那他的欲///望是有多旺盛啊……
楚溪兰皱眉,实在是看不透为何男主大变样了。
她试探过,封羿迟应该就是本尊,不存在换芯子的可能。
可就是跟书本里的对不上……
“你在想什么。”冷不防身边人轻挠她的掌心,有点痒。
楚溪兰回过神,叹气道:“我在想,我一点都不了解你,等到眼睛能看见了,一定要好好报恩。”
“之前没想好好报恩?”封羿迟半敛下眼睫。
楚溪兰被问住了,她的人设一直是报恩少女,但之前是原主的恩,她没那么感同身受,现在可不一样。
她轻咳一声,郑重道:“是在原有的基础上,更好!”
“你最好说到做到。”他淡淡回了一句。
因为有求于人,两人这次在落丹观的观外,老老实实的呈上拜帖。
走的是大门,做一次正经的来客。
封羿迟因屠戮师尊一事,已经被宣扬得广为人知,某种程度而言算是声名狼藉。
他不方便报上真名,便随意取用一个‘楚天生’的名字。
楚溪兰听得嘴角抽搐,这名字……果然是天生的。
经过通传,两人得以入内,然而才刚说明来意,落丹观的掌事便一摆手截止话头。
“血咒藤乃是禁咒,非寻常丹药可解,二位来错地方了,我们对它知之甚少。”
“禁咒?”楚溪兰听见这个词,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就说苗幼妩那货发动招式的时候看着很邪门!
她该不会拿到了瞎子的永久套餐吧?
封羿迟并未多说其它,谢过这位掌事,带上楚溪兰离开落丹观。
他这般淡定,倒是安抚了她心中的焦躁。
不管怎么说,在这种玄幻的世界,一切皆有可能,不必太早心灰意冷。
果然,出来后封羿迟提议了一个门派:“据悉天门山专修咒术,他们应该有所了解。”
“天门山?”
又是一个楚溪兰没有印象的宗门,不在男主复仇名单上面,想来可以去。
“不过它有个规矩,不接待非正义人士,诊治之人必须立下心魔誓,永不伤及无辜。”
封羿迟说完这句就不吭声了,楚溪兰张了张耳朵:“你该不会把自己划分带非正义的那一方吧?”
这怎么可以!
她伸手寻找他的手臂,紧紧握住,语气坚定:“你是龙族,杀人只为复仇!你就是正义的一方!”
“我不能保证自己不伤及无辜。”封羿迟道:“若非你拦着,我可能会把他们宗门上下尽数屠尽。”
“你也说了‘可能’,现在并没有发生。”楚溪兰皱眉道:“我会监督你的,找准债主,血债血偿。”
不过,涉及心魔誓这个东西,她真怕一不小心害了封羿迟。
便道:“你把我送到天门山,我自己上去就行。”
“我不同意。”封羿迟反手握住她,道:“既然你要监督我,那便一起去。”
“不行,你别去了。”以楚溪兰丰富的阅读量来看,男主发了心魔誓,后面一准要应验的。
然后他就会很痛苦!
这种剧情,她懂!
封羿迟见她阻止,挑眉道:“你觉得我会滥杀无辜?”
楚溪兰略一迟疑:“应该不会。”
这么久接触下来,感觉他本性并不坏,淡漠却不至于冷血。
这是两个概念。
“那就不怕心魔誓。”他拿出飞行法器,将楚溪兰拦腰抱起。
她吓了一跳,连忙伸手揽住他的肩膀,凝眉思考道:“那些屠龙队的拥护者们,即便不明真相,也做了帮凶,那就不算无辜。你如果不小心杀了,应该不会触发心魔吧?”
也不知道心魔誓有没有一套严谨的机制,可别太死板了,是通过什么判断有没有违背誓言呢?
“你的话太多了,聒噪。”封羿迟把她放下来,顺手一掐她软乎乎的脸颊。
楚溪兰略为不满地拍开他:“我这不是在分析么?不准掐我。”
听他这意思就是不想继续听她哔哔了,打定主意一起去天门山,发心魔誓。
楚溪兰劝不住他,也拦不住,只能承他好意:“就去天门山吧,希望可以治好我。”
天门山距离此处甚远,这会儿天色已晚,封羿迟带着楚溪兰到一处山谷过夜。
夜里倒是能赶路,不过有求于人,大晚上上门拜访,于礼不合。
封羿迟选了处开阔的草地,架起一堆篝火,从储物袋里搬出矮榻与软垫,让楚溪兰坐着。
他征用了她随身携带的那套厨具,给她煮鱼片粥喝。
鱼片取自于山谷里的小溪流,环境幽宁,水质清澈甘甜,鱼儿天生地养,鲜嫩肥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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