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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判官女扮男装那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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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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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阳长公主府位于紧邻皇城的长宁坊, 这日中午一架华贵的马车出现在了府门前,却根本没有安静之意,一副门庭若市之景。

    只因高阳长公主和驸马沈歧阔别长安半年, 终于回来了……

    高阳长公主在长安城贵女中颇有名望, 不仅因其是圣人唯一的同胞妹妹,而且其与沈歧成婚十余载虽无子嗣,但得沈歧爱重之极,不纳妾无通房, 还陪着她天南海北地旅行,令众女羡慕异常, 一得知高阳长公主携夫归来,便十分感兴趣登门拜访。

    沈歧更是长安城中出了名的才子, 诗书礼仪皆通,在官场和勋贵之中结交了不少的朋友, 然而他推掉了所有的邀约,回府修整了一番便准备出门,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却被人抢了先。

    因为第一个来长公主府拜访他的, 竟然是祯王李徊。

    得知李徊亲自前来,沈歧特地亲自出门迎接,让他意外的是,往常精神百倍的李徊,现在看起来却有些萎靡不振,只强打着精神,微微颔首道:“许久不见, 姑父可安好?”

    沈歧急忙拱手行礼, 道:“沈某见过祯王殿下, 里面请吧。”

    李徊让人将带的礼物送下去,并不让人跟着,只身一人跟着沈歧进了后院的书房。

    沈歧见状,也只从下人手中接过了烧好的开水,吩咐任何人不得进来打扰,便将书房的门关得严严实实的,与李徊相对而坐,一边泡茶一边道:“沈某本来打算今日便去拜访殿下的,没想到让殿下抢了先,倒显得沈某不懂礼数了。”

    李徊摆摆手,神情严肃道:“无妨的,实在是本王找姑父有要事,这才冒昧登门。”

    沈歧闻言眉头微微蹙起,将茶杯往李徊身边一推,道:“巧了,沈某找殿下,也有要事相商。”

    “哦?”李徊手指一顿,抬眸看向沈歧,道,“姑父有何要事,不妨直言。”

    “殿下没有收到沈某的信吗?”沈歧十分疑惑,道,“沈某五日前曾向殿下去信,算这日子早就该到了。”

    李徊眸子兀自睁大,缓缓摇了摇头,道:“本王什么信都没收到,反倒是七日前向姑父送信了。”

    沈歧的眸子也缓缓睁大了,满脸疑惑的模样,姑侄俩就这样互相瞪着,从对方眼中都看出了二人都没收到信的这个事实。

    李徊忍不住苦笑了一声,道:“果然是飞鹰卫,真是有本事啊,姑父要跟本王商量的要事,不会与华安县有关吧?”

    沈歧也想明白了,这信肯定是半路被人截了,无奈地叹了口气,道:“自然是与华安现有关了。”

    沈歧将事情叙述了一遍,李徊的脸色愈来愈难看,手指逐渐将茶杯攥紧,听罢后忍不住拍案而起,道:“什么?连史令冬的府上都被抄了?”

    “是的,平远王查明了华安县所有的真相,不仅是盗尸配阴婚,就连史县令府中的那些女子,都被抓起来了。”

    李徊忍不住气笑了,咬着牙道:“那史令冬都招了吗?”

    “这沈某就不得而知了……”沈歧一脸为难地抬眸看向李徊,道,“飞鹰卫的消息向来很难打探,沈某确实是无能为力。”

    李徊的身子晃了晃,闭了闭目,艰难地坐下,伸手扶着额头,一脸忧虑模样,道:“没想到千算万算,还是没挡住他查到华安县……”

    沈歧闻言定了定神,终于缓缓跪下行礼,道:“若是无法让史令冬闭嘴,此事上达天听,还请殿下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救沈某一命……”

    “姑父可莫要行此大礼。”李徊将沈歧扶起,道,“你我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本王岂有见死不救之理?”

    沈歧顺着李徊的力道起身,看起来神情急切,道:“殿下向来足智多谋,还请殿下想个法子,能让史令冬闭嘴最好。”

    “此事本王不能擅作主张,更不能着急,需与舅父商量一番再做定夺。”李徊思忖片刻,道,“好在平远王现在还未回长安,我们算是先他一步了。”

    李徊正要起身告辞,沈歧犹豫了片刻,却又叫住了他,道:“不知殿下可知道,大理寺丞林梓行这个人?”

    李徊缓缓回头,看起来有些惊讶,道:“姑父认识这个人?”

    “倒不是认识,只是这次在华安县见过几面。”沈歧只扯着唇角笑了笑,道,“见他跟在平远王身边,深受平远王信任,以前却从未在官场上听说过它,有些好奇罢了。”

    “一个胸无大志的小官罢了,精通刑狱案子,平远王接手大理寺后就常把他呆在身边。”李徊眸光微闪,道,“本王曾拉拢过他,但他愚蠢,不愿为本王所用,姑父是觉得他可堪大用吗?”

    “没有没有,只是随口一问罢了。”

    沈歧摆手想要跟林梓行撇清关系,李徊见状虽觉得奇怪,但也不再问,由着沈歧送他出了长公主府。

    沈歧目送着李徊离开,叹息了一声便回到了府中的书房,屏退了左右,在桌案前坐定,手伸到了桌案下面,只听得“啪嗒”一声,似是有暗格打开,沈歧将手收了回来,手心中放了一块半圆的玉佩……

    那玉佩莹润白嫩,在沈歧的手心中,似乎泛着光芒,沈歧盯着那玉佩望了许久,手指轻轻摩挲着,却突然在手中攥紧,猛然起身在盆中丢了好些字画进去,燃起了火苗,在火苗燃得极烈时,将那玉佩丢了进去,似是在躲着什么,快步回到桌案后坐好,缓缓闭上了双目,再也不看一眼了。

    此时有敲门声响起,沈歧疲惫地揉了揉眉心,道了一声“进来”,便将沈良开门上前行礼,道:“驸马,平远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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