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经历。
时庆经常听到的就是,柳咏贞说他学过某某法诀,忽然有点好奇:“那仙人你学过的还挺多啊,知道的很多。”
柳咏贞不是第一次被夸了,他微微笑着:“其实我们宗门里的弟子都学这些,可以不精,但是一定要学,说不定就用得到的时候,就像是现在,不就用到了吗。”
时庆很少听到他说宗门怎么样怎么样,只是会听到柳咏贞提起宗门,“那你们宗门还是挺好的呀,能够学很多东西。”
柳咏贞嗯了一声:“宗门对我们很好,教导的长老也很认真负责。”
时庆对他的宗门走了好奇心:“那是很不错,娘子从前看的话本里,宗门都是勾心斗角,争斗不断的,现在看来好像也不是这样。”
柳咏贞已经知道他们爱看话本了,所以对提起这件事很不意外,“据我了解的宗门,不像是话本上那样,但是有些小宗门的确是勾心斗角的,其实在哪里都是免不了的,世界不可能只有光明的一面,咏贞也不喜欢算计和勾心斗角,但是不代表咏贞不会。”
这种东西可以不用,但不能不会,人不可能永远都是那么简单而纯粹的,如果哪一天真的遇到了,你会代表能自保。
时庆惊讶:“我以为仙人你不会这些。”
因为从表面上就看不出来,而且相处的这些时日里,他跟普通人也没有太大的区别。
柳咏贞一笑:“咏贞当然会,但是没必要用。”
“勾心斗角真的没什么好的,容易让人的戾气无限激增,平和美好的生活才是最好的,不是俗话说,平平淡淡才是真吗,咏贞觉得很有道理。”
时庆想到了和娘子成亲以后,美好快乐的日子,“那也是,平平淡淡的也挺好的,过得开心就好。”
柳咏贞观测完恩公的命格,没什么异常的:“是的,所以咏贞所求的也很简单,恩公的命格看起来不错,会遇上贵人,得贵人帮助,只是……咏贞观测到的是,恩公遇贵人的几率没有这么高,怎么现在看起来并不是这么回事?”
这就是最奇怪的地方了,会遇上贵人,不代表每时每刻都遇上,现在这样的情况就是很不正常。
时庆也奇了:“所以我也觉得很奇怪,怎么总能遇上有身份的人?”
柳咏贞沉吟:“莫非恩公身边有什么气运滔天的人?”
可是这气运滔天之人,不是只有那一个大能吗?
但是恩公家里并无旁人。
可那一天看到的气运和福泽并不会是错觉,太深厚了。
时庆也懵了:“可是我家里就只有我跟我娘子,没有别的人了呀,如果孩子也能算的话,那就是三个人。”
柳咏贞也在怀疑:“会不会就是孩子?”
可是一个孩子怎么可能拥有那么深的福泽跟气运?除非孩子就是大能转世,但是这个可能吗?
不是觉得恩公不配,只是这种几率很小,可除了这种可能性,再也没有别的可能了。
时庆就是觉得自家孩子,哪都好:“如果是孩子的话,也不是不能接受的。”
恩公美滋滋的笑着,柳咏贞不知道该不该说。
恩公,这不是能不能接受的问题呀,这是……
时庆注意到了仙人的欲言又止,非常直接:“仙人你有什么想说的话吗,不用顾虑的,可以直接说出来,你们要说不说的,我又不知道你们心里想的是什么,直接说出来不好吗?猜的话很累的,猜来猜去又不一定猜得中。”
为什么人不能简单点呢,猜来猜去真的很复杂呀。
柳咏贞也拿不准恩公会不会介意:“恩公,如果恩公的孩子不是恩公的,恩公有什么感受?”
时庆直接蒙圈了:“什么叫我的孩子不是我的?”
柳咏贞迟疑:“就是……大能转世?这样就不能算真正意义上的孩子了。”
时庆明白了:“你的意思不就是别人投胎的嘛,下次不要这么吞吞吐吐的,搞得这么复杂,也不用说这种,我的孩子不是我的这种话,他来了,那就是我的孩子,他来到这个家,我就是他的爹。”
“人都是要投胎的嘛,别人投胎来我的家里面,成为我的孩子,这不就是一种缘分吗,是谁投胎的没那么重要。”
“再说了,我也觉得,我的孩子他不简单,但是这有什么关系吗,我跟娘子都知道这件事情,可这并不妨碍我们对孩子的爱,他已经是我的孩子了呀,我们这辈子就是父子呀。”
柳咏贞对恩公这种豁然和开明惊讶:“我以为,恩公会很不能接受孩子是大能转世的,会很在意这不能算自己的孩子。”
时庆很奇怪怎么会有这种想法:“不会呀,他来了就是我的孩子。”
柳咏贞见得少这样的人:“那看来是咏贞狭隘了。”
时庆慢慢的回忆起了跟孩子相处的这段时日。
“其实最开始见到孩子的时候,我对他没有那么多的感情,只是一看到他会很开心,希望他一直开心,永远永远都开心,也希望我的孩子跟他一样。”
“后来知道他是我的孩子了,我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开心,还有一种别的感觉,我现在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好像很复杂,就是那个时候看着他,就看到了他长大以后是什么样子,会变成怎么样,也会期望着他能够更好。”
“再后来,还是希望他一辈子开开心心的、快快乐乐、健健康康的,实话说,能不能功成名就、衣锦还乡的,我都不是很在意这些,我更希望他能够过自己想要的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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