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爱,是以遍寻借口,推托婚期许久。然而母亲从未责备父亲半句,甚至不许外祖父前去广天门责问。”
“因为她知道,父亲与那女子心性迥异,志向南辕北辙。待父亲碰了一头包后回来,自然对母亲愈发敬重歉疚,婚后再无半点违逆。”
慕清晏回身冷笑:“行,等戚凌波在外碰了一头包回来,必然也对宋少侠愈发敬重歉疚,我先祝宋少侠婚姻顺遂了。”到时他一定送顶大大的绿帽子过去!
宋郁之静静的看他:“你知道我的意思。”
慕清晏连连冷笑:“你是不是忘了昭昭还有一位未婚夫,还轮不到你呢。”
宋郁之双眉一轩,傲然道:“少君从未将周玉麒放在眼里,在下不才,哪怕只剩半副功力,也不见得会逊色于周师弟。”
“不必再说了。”慕清晏不欲再言,转身就要出门,“等过几日下了这最后一城,我再与好好请教宋少侠……”
“君不闻,下兵伐城……”宋郁之起身,“上兵伐谋。”
慕清晏倏然转身,冷声道:“你什么意思!”
“少君多虑了,在下只是劝诫少君小心聂喆的暗算。”宋郁之抱拳送客,礼数周到。
素衣冷峻的青年站在门口微微而笑,俊美飞眼,高傲耀眼至极。
直到此刻,这些日子以来温厚正直的宋师兄才露出真面目。
慕清晏杀心已起,短促的冷冷一笑,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