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都高兴疯了,又斗志昂扬的,大半夜就在家装城门口排起了长队。
等家装城开门的时间越来越近,一个个都摩拳擦掌,对视的眼神中冒着浓烈的火花,势必要为家里抢一台回去!
“鹭缃,今日商场之内无姐妹,能不能买到这几样电器,我们各凭本事!”江大娘正色道,表明了自己绝对不会谦让。
“我也正有此意,阿皎你放开了来就好,就算你买到了,我没买到,也不会影响咱们的感情。”鹭缃也表态。
两个老姐妹相视一笑,在家装城大门开出一条缝时,以极快的速度向里冲去!
而江南几个,和她们是分开行动的。
各自老妈在抢电器,他们则在隔壁大型超市内抢购年货。
吃的穿的用的,今天通通打88折。
打折过后满三百灵石还能减一百,买的多减的多。简直不要太划算哦!
买完东西大家也没急着回家,去了宾馆。
他们几家在宾馆荣华餐厅,定了一个带露台的大包厢,三桌年夜饭,可以边看现场表演,边享用。
吃完饭,还能去大剧院最上层的玻璃穹顶,观赏美妙的雪夜,听溪南唱优美的新歌,《夜雪》。
这小半天,都被他们安排的很充实很美满。
且碧落城的大多数修民都和他们一样,都在欢声笑语中,度过了这第一个新年。
唯有陈慕玉,在院里举报的新年宴会上,独自喝着酒,满目惆怅。
近日他给戎池月传信,也无人回他,也不知她那边事处理的怎么样了,他真是好生担心。
彼时的戎池月,正踏着厚实的雪地,在这寒风刺骨的夜里,步入剑澜城。
剑澜城位于西北方,属剑山十二城之极北,因为临近魔域,气候极其恶劣,这座城里年年都有低阶修士,因抵不过寒流,而冻死街头。
戎池月本以为,进了城迎接她的,该是夜深人静的场景。
谁知今晚格外热闹,城门口的茶馆还没关,里头有个说书人,正眉飞色舞地,说着最近的八卦。
“话说这窦嵇康,初到剑澜城时,还是个名不见经传的散修。他沿着北城门的大街,一路乞讨到了宝符宗戎家门口,还是戎家前家主看他可怜,才勉为其难收入门下。”
“谁知此子狼子野心,竟然暗中觊觎他的功法,和掌上明珠,戎家大小姐。”
“窦嵇康为了增强自身修为,得到求取戎家大小姐的资格,背着戎家什么勾当都敢干。欺凌偏远之地的小门派,屠人满门,秘境之中杀人夺宝,还修炼邪功,豢养少女以做炉鼎,可谓是十恶不赦,人人得而诛之啊!”
“偏偏此人狡诈非常,面上端着副老实相,取得了老家主的信任,当真起了将大小姐嫁与他的心思。”
“那大小姐岂不是很可怜?与这种人同床共枕,早晚会被他反扑吧?!”有看客立马接话道。
“确实如此,大小姐被他的伪装所欺骗,老家主过世之后便与他成了婚,再将祖传功法传授于他。谁知窦嵇康学完功法之后,便暴露了真面目,趁着大小姐分娩之际,便将她迫害,不出一月,便又迎娶了新夫人白氏进门,同时也带回来一个与大小姐之女同龄的母婴。”
“好家伙,这是上一段鸳鸯契还在,他就在外头寻了朵野花吧?”有人忿忿不平道。
“就这种人,你还指望他有什么良心?”又有一人嗤笑道:“不过恶人自有恶人收,他年轻时屠杀过的门派后人,这不就找上门来了吗?”
“说起来这人还在戎家门口守着?”
“可不是嘛,手里一把血淋淋的大刀,戎家门里走出来一个,他杀一个,窦嵇康夫妻俩都吓得不敢出门啦!”
随即众人哄堂大笑。
在这城里住的年岁久的,谁不知道戎家那点腌臜事儿?瞧不上窦嵇康为人的,不要太多哦!
戎池月带着疯傻二人组,站在雪地里静默了一会儿。
然后唇边缀着点点笑意,拖着二人往戎家走去。
她不知道是谁,将窦嵇康的龌龊事给捅出来了,不过这样的推波助澜,甚好。
那个来寻仇的刀客,或许她也能善加利用一番。
几日之后,又是一个晚上。
静谧无声的夜幕里挂着一轮血红的月亮。
戎池月擦干脸上被溅到的血迹,拖着一道湿漉漉的影子,再次走在通向北城门的街上。
两边,三三两两的行人见着她都惊恐万分。
再看她身后被绳子绑着,断了双臂又疯疯傻傻的窦雪儿,更加吓得噤声。
唯有一个老汉,因为喝了几口酒,胆肥。上前一步,醉醺醺地拦住她问:“戎家丫头啊,我刚经过你们宝符宗门口,看大门紧闭,里边打打杀杀的,好不热闹,这是在切磋什么稀世功法呀?”
戎池月微微一笑,看着老汉好脾气道:“不,不是在切磋功法,是那刀客,把窦家满门都给杀了分尸,他砍尸体的时候难免粗手粗脚声音大了点,才绕着您了,真是不好意思。”
“您看我师妹,胳膊都被他刀势波及,砍断了呢,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救下她一条小命的。”
老汉这才发现,窦雪儿双目无神,整个人像从血泊里捞出来的一样,疯疯癫癫的竟不知喊疼,脸上还挂着诡异的傻笑。
但最可怕的还是戎池月,她居然能笑着说出这么一番话。
老汉吓得酒都醒了八分,结结巴巴又问:“那、那你这是要、要去哪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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