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生活好了,未来也有盼头,但是想在人才辈出的琼山扎稳脚跟,还是得有一份手艺才行。
江大娘近来和江照的娘,还有狐金夫妻二人,一起上夜校认了不少的字儿。
诗歌也学了好几首,《静夜思》的作者李白大大,都快成她们半个偶像了。
但是碧落城里受欢迎的几个岗位,对学识要求都非常高。服务员也不是普通人能当的,不识字儿样貌不好的,人还不录取呢。
所以江大娘几个妇人,能找的工作多是临时工,像给工地做厨娘呀,售票亭的售票员啊,都是干个几日就结束的活。
所以她们闲下来除了包揽家中事务,就是刻苦念书,总觉得太空了,浑身不得劲儿!
江大娘遮着半脸虚弱地说:“你看,我现在说话都使不上力了,可见你刚才把我吓得有多严重,这要是你道个歉就能弥补的,那还要城卫做什么用?”
解五坤不动声色,偷瞄到墙角还带血的烧火棍,浑身一个激灵!
说话都使不上力?被吓着了?那刚才把他打得头破血流的是谁?这老婆子也有多种人格不成?
解五坤斟酌道:“那你觉得……我该怎么补偿你才合适呢?”
江大娘瞥了他一眼,意有所指道:“最近我们姐妹几个闲在家里也没什么事儿,就想出去学点手艺充实下自己,可随便找个人学吧,我又不太放心,怕被人坑了去,可真是愁死我咯!”
江照他娘听了反应过来,瞬间明白了江大娘的意图,也帮腔道:“哎哟,可不是嘛,咱们几个本来想学算账的,问了城里一间小铺子掌柜愿不愿意教,人都婉拒了,说是有钱他们也不好私下开课呢!”
鹭缃接翎子地点点头,继续推波助澜,“你看你把阿皎脸都吓白了,还不知要做多少晚噩梦呢!咱们也不要你给钱赔偿,不如就教我们做菜怎么样?我们做过大锅菜,味道称不上好,但熟稔,学这个也好上手。”
怎么说也是庖丁古的老祖,手缝里露出点儿油,也够普通人在外谋生了。
解五坤现在是半脱离庖丁谷的状态,谷中虽然还供着他的魂灯,但他已经上千年没有回去过。
加上这老头是个不爱守规矩的,庖丁谷那些不外传的手艺,他都不放在眼里,收几个打下手的,教她们几招,无可不可。
“好,除了琼山的菜谱我不能相授,其他的只要我会,你们想学我便教!”
解五坤很干脆,没有多考虑就应下了这条件。
江大娘顿时欣喜若狂,看这老头子都顺眼了不少,还主动给他倒了杯茶,“您老真是有远见,来,喝茶喝茶,以后您就是我们姐妹几个的老师了!”
态度转变那叫一个快,令解五坤无奈失笑。
秘境内,水滴湖旁。
天渐渐亮了,客栈里的房客发现外面的不对劲,多多少少都有点恐慌。
玲珑客栈刚才出了通知,让大伙儿待在客栈内不要出去。
雾虽然大,但是客栈里有防御阵法,只要人不出去,那雾就没办法吞噬,那雾里夺取灵气的诡术,便无法生效。
“怎么办呀,没想到我师傅说的白雾真被咱们遇上了,这下完了,我们不会命丧于此吧?”那天打麻将谈起过此事的西面姑娘,十分忧虑。
她觉得自己的嘴呀,和开过光似的,咋就说啥遇上啥呢?
南边女修虽然也紧张,但比她看得开些,“别怕,客栈不是都说了吗?不出去就不会有事儿的,我们现在灵力都还在,那就说明白雾奈何不了玲珑客栈,乖乖待在房里肯定安全!”
“再者,玲珑客栈好歹是邱大师的杰作,以大师的本事不会让我们受到伤害的!”
西面姑娘小脸皱成一团,“但愿如此吧!”
她透过窗户看外头,白茫茫的一片,原本的林子、湖面,都已经瞧不出形了。
这迷雾深处到底有什么危险无人知晓,虽然知道进去的,命都还在,可他们到底是如何在里面生活的呢?
别人是怎么活的虞小墨不知道。
但她扒开眼睛,就发觉自己躺在一间陌生的房里,说实话,还挺惊讶的。
坐起身四处一打量。
好家伙!这居然还是一间喜房?!
再低头瞧瞧自己身上穿的,可不就是凡尘新娘子大婚时穿的喜服吗?
敢情她被结婚了?!
虞小墨惊疑不定地拿出牛碧棠的角,在房间四方摆弄了几下,试图破除幻境。
但没用,房里还是老样子,喜气洋洋的红色晃瞎人的眼。
就在虞小墨思索,啥幻术这么牛掰,连金角犀的角都破不了时,外头竟然响起了敲锣打鼓,非常喜庆的奏乐!
“闹洞房喽!新郎官要进洞房啦!”
“新娘子谁家的呀?好不好看呀?”
“听说是隔壁村虞家的大姑娘,那叫一个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待会儿盖头掀起来,你们可别眨眼啊!”
“哈哈哈哈,老子定然不眨!要好好见识新娘子的美貌!再大闹洞房!”
我靠,这幻境这么牛的吗?连宾客都准备好了,还要掀盖头、闹洞房?接下去不会要那啥吧?
虞小墨当即就想跑路!可怎么跑呀?四面八方除了一扇门,连个窗都没!她简直就如笼中鸟,插翅也难逃啊!
外面的脚步越来越近,吵闹声排山倒海而来!
虞小墨眼看是逃不掉了,只好拿起床上的红布盖在头上,紧张的坐在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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