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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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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道士说道(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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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声一直不停,谢晋趴在病床上打着点滴,意识虽然是迷糊的,五感却还算清晰。

    迷迷糊糊间他能听到两个人在对话,是纪端和那个叫温良的道士,但是听不清他们具体是在聊什么内容。

    屋内正在对峙的一人一魂完全没有注意到谢晋那边,尤其是纪端见到那串一点用处都没有的桃木手串,指着温良鼻子大骂骗子。

    “去之前谢晋还特意跟我说过!他说有一串带朱砂的手串,里面混着道士血可以辟邪,结果呢?屁用没有,还不是照样被那女鬼打得命都快没了。”

    “此言差矣,先不谈那些打着幌子说我血液可以辟邪的无良卖家,你以为辟邪是怎么用的,戴串相当显眼的珠子在绝对力量前晃悠,不会被攻击都是在扯淡。”

    温良说得条条有理,他摇头晃脑地指责纪端,“更何况我可没对外售卖过这种东西。”

    “没对外售卖?那谢晋怎么会有。”纪端秉持着拒绝忽悠的原则,唾弃这种倒卖二手货的行为,“混有你血液的珠子流通到世面上,不是你还能是谁,二手贩子吗。”

    “这个手串里确实混有我的血不假,我也的确持印诵咒赋予它庇护能力,但仅仅如此,这么个庇护手串顶多起个心理作用,你还真指望能真正意义上除邪?”

    温良反击起来丝毫不在话下,“还有,不管你信不信,我不是骗子,我的确和骗子之间差一个二手贩子。”

    “……”纪端无言以对,事实不可否认的确实如此,对战母子二鬼的时候他们确实很无力,几乎是被压倒性的按在地上打。

    如果那桃木手串真能有用,那谢晋现在就不应该躺在那边,也不知谢晋从哪搞来的这玩意儿,大概率是又被人给骗了。

    “行吧,那你打算什么时候离开?”纪端看看谢晋,又转头看向温良,“你不是还要继续云游吗?”

    温良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他把湿掉的外袍搭在木质椅子背上:“我为什么要走?你们…他不是还欠着我医疗费,我才不当那个冤大头。”

    “身份证信息和家庭住址你都知道,你还怕他跑了不成?”纪端挑着眉,看着温良踱步到沙发旁。

    把自己理所当然地把自己砸进单人病房里那张唯一的软皮沙发里,温良抬头见纪端还盯着自己,他翘起二郎腿,表情十分桀骜。

    “不能,反正在没还清钱之前,我是不走了。”

    什么救人不用理由,这分明就是借口赖上了,纪端不动声色地抽抽眼角,总觉得这种死皮赖脸缠人的方式出乎意料地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

    谢晋是被热醒的。

    单人病房明明配套中央空调,但谢晋凭借自己体感温度大概能猜到,空调并没有被打开,反倒是自己身上被塞了一层厚棉被。

    他尝试转身,背后伤口被这动作有所牵扯,疼得谢晋直咧嘴:“嘶!”

    “你醒了?”一只手穿过谢晋脖后,借力帮他把身子侧过来,纪端的脸出现在他视线范围里,“好点没有?”

    这是在……医院?

    谢晋看着吊顶白炽灯,神情有些恍惚,他记得他们在破公寓和女鬼的抵抗中损伤惨重,后来他就半昏过去,是一个道士出现救了他和纪端。

    “纪端…”他刚一出声,却发现自己的喉咙不时传来阵痛,嘶哑得厉害,好在纪端看出端倪及时递过来杯水。

    “先别说话,你本来就失血过多休克,再加上输的液体也会口渴,没什么大碍的话先喝点水缓一下。”

    直到盯着谢晋喝下整整三大杯水,纪端才问道,“你刚才要找什么,饿了吗?”

    “道士,那个道士……温良去哪里了?”压住喉咙的不适,谢晋连说带比划地,“我还有很多东西想问他。”

    听谢晋一醒来就问温良,纪端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但看在男人还是重伤病患的情况下,没好气地一指屋内唯一一张软皮沙发。

    “在那呢。”

    沙发上的温良披散着一头白发,里衣胸襟大敞,露出衣服下结实的胸肌。他手里还攥着半个啃过的窝头,人却已经歪着脖子睡着了。

    “好消息和坏消息,想先听哪一个?”纪端拿过放在床头柜上的白粥,打开盖子尚且还会冒出热气,他把粥递给谢晋,有些没好气地说道。

    “好消息吧。”谢晋心说不可能还有比自己人生更差的事情了,于是果断选择先听好消息。

    纪端像是猜中了他的选择,无奈耸肩:“好消息是你已经渡过了最难熬的时期,医生说再晚一点送来抢救,就真的危险了。好在我们送医及时,你现在没什么事,大概一周后就能出院。”

    这消息听起来似乎并没有想象中的要好,谢晋心里有些忐忑:“那,坏消息呢?”

    “坏消息,坏消息啊……”纪端嗤笑一声,把视线瞥向沙发上的温良,“你目前的所有治疗费包括住院费用,都是那边的家伙替你缴的。”

    谢晋表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僵掉了,纪端还没完了地继续说,“并且他说在你没还清债务之前,他就赖着你不走了。真是,也不知道是和谁学的这么不要脸。”

    不可置信地望着纪端完全没有自知之明的脸,谢晋心中再一次迷茫了。

    “我是怎么睡个觉总觉得耳朵痒,原来是有人当着面说我坏话。”温良的声音兀自响起,他眯着那双细眼正玩味地盯着二人看。

    “明明是这位兄弟答应我的双倍报酬,不然吃力不讨好的卖卖我哪里会干。”温良把吃剩下的窝头放在茶几上,左手把玩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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