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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被始乱终弃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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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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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潜一顿, 看向青蕊,青蕊立刻跪地发誓:“奴婢亲眼所见,证据就在她房内, 如有一句假话, 天打雷劈!”

    杜鹃急道:“凝白整日里明明在学女红!”

    “有宫女桃儿作证,她也亲眼看到凝白洗墨、洗笔, 边洗边揉手!”

    杜鹃瞪她:“这能证明什么?!她还不能写个东西画个花样子了?!揉手又怎么了?她就不能是做女红太累了手痛?!”

    青蕊紧紧抿着唇,黑漆漆的眼珠盯着杜鹃, 有些令人毛骨悚然, 她说:“做女红手指痛,没有听说过手腕痛的!”

    杜鹃眼下只想保住凝白,反驳不了, 她就开始祸水东引:“别人都没看见, 就桃儿和你看见了, 谁知道你是不是记恨凝白蓄意污蔑, 存心想报复她!”

    青蕊在宫中摸爬滚打十来年, 立刻反唇相讥:“是不是污蔑一看便知!你得知此事后一直被玉令拦在这里, 还没有机会跟步凝白通风报信, 她房里的证据应该还一件不少!”

    说完,她朝太子重重叩首:“奴婢所言句句属实!步凝白她存心仿殿下笔迹,分明心有不轨,恐有一日会同云霁一样背叛殿下!”

    云霁就是之前自戕的大宫女。

    太子一言不发,气氛压抑凝滞, 善兰正好带着松月来禀年终事宜, 见此情形, 便小心问了起来。

    弄清来龙去脉, 她心知仿太子字迹一旦坐实有多严重, 梅忆说不得会直接请求处死步凝白以儆效尤。便道:“也许是有什么误会,不如叫凝白过来,当面对质一番?”

    青蕊原本一直压着旧恨要翻身的气势荡然无存,她有点伤心,不敢相信带了她这样久的善兰竟然不向着她。

    她更加咬牙:“步凝白巧舌如簧,惯会颠倒黑白!奴婢嘴笨,对质自然落于下乘!况且迟则生变,证据若被毁坏一空,奴婢死不甘心!”

    “奴婢恳请搜查步凝白的屋子!届时一切水落石出!”

    闹到这一步,善兰也没办法再劝,一时都等着太子发话。

    良久,太子道:“步凝白若没有图谋不轨,你待如何?”

    太子竟仍相信步凝白?!

    青蕊霍然抬头,对上太子冷酷的目光,她浑身一抖,再次发誓:“若我有误,我就做一辈子的浣衣宫女!”

    太子起身,周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冰冷,连善兰也不敢跟的太近。

    杜鹃急得冷汗满头,她想找机会知会凝白一声,可青蕊死死掐住她手臂!

    玉令带路,一路到凝白的房门前,她要上前推开,可是太子已经先她一步。

    房门大开,坐在桌前的凝白朝他们看来。

    她手上握着笔,桌上点着灯,两边放着纸张,一目了然。

    青蕊瞬间露出痛快,杜鹃想不到凝白居然真的做出这种事,一时竟不知是绝望还是痛心。

    凝白迟疑着放下笔,唤太子:“殿下?”

    太子直直望着她,问:“你在做什么?”

    这不是一目了然吗?凝白很诚实地说:“学写字啊。”

    到了这个时候了,她还狡辩!青蕊怒道:“你分明是在学殿下的笔迹!”

    凝白眸中茫然了一刹,玉令随后说:“青蕊举发你暗中练习仿殿下笔迹。”

    这下茫然没有了,她很冤枉地举起手:“没有啊?我只是拿殿下的废纸来学写字而已!”

    “更何况,我仿殿下的笔迹做什么?这有什么用啊?”

    青蕊噗通跪下:“奴婢早说步凝白巧舌如簧!如今人赃并获,她还能颠倒黑白!奴婢自愧不如!”

    这情形,谁来都撇不清,善兰欲言又止:“凝白许真是无心之失,殿下还请从轻发落。”

    赵潜只看着凝白,告诉她:“孤的笔迹可以做许多事,可以批阅奏折,可以下发召令,可以取人性命,也可以饶恕死囚。”

    凝白这下明白了,合着是滔天大罪!她立马跪下,仰着头看他:“殿下!我绝无此心!”

    双眸澄澈,一望到底。

    赵潜都不知道自己有什么理由不信她。他容色稍霁,有这一句,便可以与别人交代,至于别人信不信,无关紧要。

    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太子的态度,青蕊不甘心,连连讽笑:“好一句绝无此心,我倒想知道,你好端端的,怎么突然要学起写字来了!”

    她问得神志不清,却正问到凝白死穴。

    凝白振振有词:“我好端端的,怎么不能突然想起要学写字?我学写字怎么了?我在殿下身边伺候,不识字说出去多损殿下颜面!”

    她说完的一瞬,就感到太子的目光一沉。他知道她在说假话。

    凝白霎时有些撑不下去。但她还是强撑着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说最后一句:“你管我什么时候学呢!哼!”

    这就属于胡搅蛮缠了。

    太子突然说:“都出去。”

    毫无疑问,这是要包庇凝白。玉令皱眉,只是被杜鹃和善兰一同暗暗扯了扯袖子。

    门被关上,凝白顿时心虚,不敢看太子。太子肯定也知道她知道他知道她在说假话了。

    赵潜坐到方才凝白坐的位置,垂目看桌上乱糟糟的纸张。

    笔迹十足僵硬,根本没有笔锋,只有笔画。是仿字迹,还是在学着写字,甚至都不用分辨。

    长指叩了叩桌子,语调很平和,“在孤面前,也要说假话?”

    凝白站起身,垂着脑袋,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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