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与虞姝日后的床笫之事也安排的明明白白了。
虞姝有种很不好的预感,她的牙又没碍着帝王的事,干嘛总摁着她的牙不放。
她转移话题,免得封衡现在就教她一些令人难以接受的污/秽之事。
她半点不想学。
虞姝问道:“还没到年底,皇上为何要召嫔妾的娘与父亲入宫?”
只是为了让她见一面么?
封衡狭长凤眸里映着一豆灯火,半明半昧,“昭昭今日话太多了,看来还有精力,那朕继续教你一些好玩的事。”
说着,虞姝又被逮着亲。
虞姝,“唔……”
不对!
皇上越是如此敷衍,就越说明有事瞒着自己。
虞家的马车所到之处,路人都会让行。
手握实权的武将,在本朝有着独一份令人敬重的地位。
卫氏透过半开的绒布车窗,看向外面的车水马龙。京都城是天下最富庶之地,就连骏马这种稀有的牲口,不少寻常人家也能用得起,她看着沿街骑马持剑的男子,眼神痴痴。
仿佛心智还停留在十多年前。
虞青山沉着一张脸,甚是不满,“这么大人了,怎么还像个孩子?瞧着什么都有兴趣。”他就差点说出,卫氏俨然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卫氏倒也不恼。
她的确没见过世面。
从边陲来到京都之后,整日困在内宅之中,那些年浑浑噩噩,错失了太多。而今才发现,世间还有太多的好东西,她都不曾经历过。
卫氏望着外面,美丽的水眸映着阑珊灯火,笑起来有股不属于这个年龄的纯真,“侯爷难道忘了么?我在内宅困了十多年,都不曾出来过,自然瞧见什么都觉得有趣。今日我还入宫了呢,昭昭遇到了皇上那样的男子,我也放心了,反正,昭昭比我好太多。”
她开始自称“我”,而不是“妾身”了。
虞青山一噎。
他下巴处俊俏的小胡子颤了一下,无疑,自尊心受到了不小的创伤。
虞青山是个实打实的武将,说话不像文人那般绕来绕去,气闷闷道:“阿琴,你的意思是……跟了我,你悔了?”
他把她带出了穷山恶水之地,给她遮风挡雨之处,让她衣食无忧。
她理应更加痴慕他才对。
卫氏没看他,只观赏着朱雀街上的小兔子灯笼。
她年少时候,可想要一只那样的兔子灯了。
少时的念想,总是纯真稚嫩的。
而今,她便绝口不提自己想要兔子灯了。
没有等到回应,虞青山更加气闷,“阿琴,你已是我的平妻,将来百年之后已有资格与我合葬,你还有什么不满意?”
卫氏愣了一下,顿了顿,她这才转头看向虞青山,这个她痴慕了十多年的男子。
可此刻,她竟觉得无比陌生。
她应该满意么?
就为了能合葬?
卫氏没读过什么书,到了将军府之后才识得几个字,她只会做豆腐、做衣裳,并不怎么擅言辞。
这一刻,她有些不高兴,甚至愠怒,但不会说话。
想了想,遂道:“侯爷,日后夫人与你合葬,我便不凑热闹了,我若死了,会让铎儿安葬到家乡去。”
三个人一起合葬……那该多挤。
她才不要。
“你……”虞青山被气到说不出话来了。这下,自尊心不仅被伤了,还被人摔在地上,又狠狠踩了几脚。
作者有话说:
封衡:朕就是如此美貌~
虞姝:-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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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来了,宝子们,晚上还有一更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