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好笑, 詹妮弗。”加斯帕板起脸来边擦头发边对安妮斯顿抱怨,他俩一同走在某栋办公楼的走廊上,滑板鞋和高跟鞋的声音有规律地响起,“里奥差点在浴室里把我谋杀了。”
“抱歉——噗。”安妮斯顿没诚意地说着, 在加斯帕的瞪视下她摆了摆手, “我不知道你和他已经到那种关系了, 而且你竟然没告诉他埃文斯的事。”
“我们什么事都没有,我甚至没见过他本人。”加斯帕语速飞快, “我真应该向你学习,一句话就能把里奥气走,哦天, 现在开始我真的要每天给他打电话发短信了。”
“等等——他这么好,你真的开始上心了吗?”安妮斯顿惊讶地说,她对加斯帕和莱昂纳多的印象始终保持在‘搞到一起’,“他有哪点吸引你的?我是说他确实有点可爱, 但——”她拖长了尾音,停顿了一下,继续说:“他看上去有点瘦弱, 或许是我更偏爱肌肉型,但不管怎样, 我其实想问的是——他真的能让你爽到吗?”
“是啊,就是因为他能让我爽到我才——跟他搞在一起的,他在那方面比克鲁斯强多了。”和安妮斯顿在一起的时候加斯帕就会彻底放飞自己, 大胆地说出一些藏在心底的念头,“但我们没在一起, 你知道的,更像是, 呃,怎么说——开放关系?”
“哦不不,千万别搞这个。”安妮斯顿一副过来人的样子告诫加斯帕,“开放关系就像是对男人们的一种保护膜——当然不是说你亲爱的,有些男人为了逃避责任就会告诉对方‘嘿亲爱的,我们并不需要确认关系,爱能联结一切’,爱情,哼,都是借口。”
加斯帕给了闺蜜一个假笑,相比之下他对开放关系的态度要好于安妮斯顿。
“看来有人给你带来过很深的阴影,亲爱的詹妮弗。”他说,“和皮特相比呢,怎么样?”
“比起来皮特简直是天使。”安妮斯顿抬高下巴骄傲地说,“我快要成功把他调|教成老公的最佳人选了,说吧宝贝,在我们的婚礼上你想当伴娘还是伴郎——或者花童也行,我不挑的。”
“免了。”加斯帕无法想象自己给皮特当伴郎的样子,他会忍不住把那欠揍的家伙按进婚礼蛋糕里面,“很诱人,但我不能抢走你女朋友们的位置,总有人想当伴娘想疯了,皮特那边也一样。”
“哦——”安妮斯顿甜甜一笑,“我们都知道绝对不是这个原因。”
美丽国甜心甩了甩头发,又问:“你呢加斯帕,你想什么时候稳定下来,我是说感情上,不结婚也可以,你需要一个稳定而长期的男友什么的。”
“我不知道——可能我经纪人说的没错,我对待感情问题的时候总是缺乏公正,而且容易对年长的人产生依赖……我告诉过你我曾经暗恋过霍奇先生吗,就是那位做房地产的有钱人。”加斯帕耸耸肩,表示自己现在已经对他没有感觉了,“你猜怎么着,克鲁斯很有可能也是因为我的问题才在一起的。”
“没!你没跟我说过——不过我从朋友们那里听到过一些,那些人这几天还猜你被大佬包|养了,过几天又猜你为了资源爬上克鲁斯的床。”安妮斯顿说着像是想起了什么蠢事,咯咯地轻笑了起来,“你知道吗加斯帕,其实关于你的感情生活《太阳报》说的每一条都接近事实,果然,这报纸用脚报道时事,用心报道花边。”
加斯帕再次给了女伴一个假笑,只不过这次带上了点无奈。
两人聊着走进了一间会议室,杰拉德把它租下来充当试镜地点,因为他想要严密地把这电影保护起来,杜绝一切剧本泄露的可能性,所以这里距离片场不仅不近,甚至还有些远。
加斯帕打开灯,拉上窗帘,架好相机,然后拉开椅子坐了下来,他看了看表问道:“克里斯托弗说他什么时候到?”
安妮斯顿也拉开椅子在加斯帕身边坐下:“3点,他说他最晚3点到这儿。”
“还有5分钟,你觉得他能及时赶到吗?”加斯帕摊手往后靠在椅子上,然后翘起一条腿搭在另一边的膝盖上,“跟你赌50块他来不了。”
“跟了。”安妮斯顿自信满满地说,“上次我们聊的时候他一分钟都没迟,所以——抱歉加斯宝贝,你的50块很快就是我的了。”
加斯帕笑而不语。
安妮斯顿和诺兰接触的还是少,如果她见过了诺兰满地草稿和脏衣服的客厅以及门口的外卖盒以后,恐怕她就会失去她的自信。
……
3点过20分的时候,克里斯托弗-诺兰姗姗来迟。
他知道自己快要迟到了,但他仍然坚持在出门前换了干净的衣服,刮了胡子,抹了发胶,不管在什么地方做什么事情,属于英国人的优雅不能丢。
在来之前,诺兰准备好了他所需要的资料,并且他要告诉加斯帕安妮斯顿就是史黛芬妮的最佳人选,他的推荐没有错。自己已经和吉姆-李画好了有关她的分镜,不排除日后出单人电影的可能性,并且更重要的是——安妮斯顿和加斯帕要准备吻戏。
想到加斯帕要和安妮斯顿拍摄吻戏,诺兰就忍不住想笑。他和安妮斯顿交流过一段日子,足够他摸清他们之间的关系,而恰好这段关系属于最难拍吻戏的范围内,他非常,非常,非常期待那一天的到来。
然而当他推门进去,还没来得及告诉那两人这个‘振奋人心’的消息,就听见在那个角落爆发了一阵不小的呼声。
安妮斯顿用谴责的木管看向诺兰,接着神情沮丧地挥了一下拳头,而加斯帕则全程伸出双手庆祝。
安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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