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金塘向导演解释了一切, 布莱恩-德-帕尔马出面阻止了加斯帕继续拍摄,要求他到医院去接受治疗,最少3天。于是加斯帕按照导演的要求,就在医院待了3天, 一刻钟都没有超过就赶回了剧组, 导演只能无可奈何的让他穿上防护服拍摄打斗戏份。
汤姆-克鲁斯仍在生气, 加斯帕也仍不知道克鲁斯为什么生气。
不过生气归生气,并没有影响两人在拍摄之余腻在一起, 只要默契的不提拍摄,粉色的泡泡就会一直存在。
比如现在,加斯帕躺在一堆鸭绒枕的中间享受汤姆-克鲁斯的拥抱, 亲吻以及按摩服务(别想歪了真的只是单纯的按摩)。原因是他坚持不用替身自己拍摄了从桥上落水的镜头,之后他就不出意外的感冒了。不过好在现在正直夏季,剧组将他接上来的及时,并且那拍摄用的池子也没有很深, 加斯帕只需要盖上被子好好的睡上一觉就能痊愈。
“再过两周我就能回去了,”加斯帕把头枕在克鲁斯颈窝嘟囔道:“就快要到我弟弟的生日了,去年我没来得及回去, 今年一定不能错过。”他停顿了下,“我会想念你的。”
“我跟你一起回去怎么样?”克鲁斯揉了揉加斯帕头顶, 提议道,“你的弟弟妹妹们会高兴见到我的。”
加斯帕轻轻踢了克鲁斯小腿一下,然后避重就轻的说道:“还有两周我的部分就结束了, 你还得再坚持至少一个月,你不希望导演满世界找他的主演对吧。”
“我会提前告诉他我的去向。”克鲁斯说, 加斯帕再次踢了他的小腿。
“那样你就必须解释为什么要迫不及待的去你同事家给他弟弟过生日了。”加斯帕把同事这个单词拿出来着重强调,“这可不是个好时候。”
权衡了一番后, 克鲁斯发现事实正如加斯帕所说,不是个好时候,他只能烦躁的同意了。身处好莱坞,想要平衡工作和生活真是太难了,尤其像他们这样几乎所有人都认得出的明星。为了不让自己继续烦下去,克鲁斯强迫自己换了一个话题。
“你从来没提过自己的生日加斯帕。”他抛出话题,“你的生日是在什么时候,今年我还有机会带你出去玩吗?”
“可能要让你失望了,我不过生日。”加斯帕轻描淡写的说出一句让克鲁斯震惊的话,他往被子里面缩了缩说道:“5岁之前我父母还会给我过生日,不过日期总是不确定的,他们哪天心情好需要庆祝了就会以给我过生日为理由。后来我父亲离开了,母亲开始放任自己,我就没过生日了。”
剥夺一个孩子的生日,就相当于在圣诞节当天告诉他圣诞老人是假的一样。
克鲁斯亲吻加斯帕的头顶,希望这能给他安慰。
“这没关系的,我已经习惯了。之前我和经纪人偶尔也会用生日做借口庆祝庆祝,具体是哪一天没那么重要。”加斯帕解释道,“我也不是没有去调查过,只是我母亲在家生下了我,根本没去医院,出生证明上的日期也是胡乱填的,后来我就不在意了。”
“天呐,这是多么糟糕的……”克鲁斯没有说下去,他把后半句全部化成了吻印在加斯帕嘴角,“这附近有我一个朋友开的葡萄酒庄园,这几天拍完我带你到那儿去散散心,也把今年的生日给你过了。”
加斯帕听完埋头笑了笑,“按照出生证明上写的日子,我现在已经18岁了,你没有必要等到我过完了生日的。”
克鲁斯一愣,随即意识到了加斯帕话里的意思,与此同时,男孩被掩盖在鸭绒被下面的手指悄悄爬到了一个隐秘的位置。
“我没有那个意思!”克鲁斯有些恼羞成怒,他按住了加斯帕手翻身把他压在了被子里,然后开始进攻他身上畏惧瘙痒的软肉,“看来我有必要帮你清理清理脑子里脏兮兮的内容!”
“嘿!这不公平!”
加斯帕惊叫着开始躲闪,他身上有几个位置携带着几乎不能被人触碰的痒痒肉,尤其是那种刻意的轻触,最让他无法忍受。而克鲁斯对这些位置一清二楚,加斯帕滚出了一身汗仍然没有躲开克鲁斯的攻击,于是他看准了时机扑过去抱住克鲁斯腰两人卷着被子连带着一些枕头统统掉在了地摊上。
计谋成功的加斯帕卷起被子像个毛毛虫那样躲开了克鲁斯,克鲁斯靠着床坐在地摊上挑起眉毛带着笑意看他。
几分钟后闹也闹够了,加斯帕清了清嗓子正色道:“说真的,这几天就别想出去了,能好好拍完这部分的镜头就应该谢天谢地了。”
“为什么这么说?”克鲁斯站起身把枕头一个个捡回床上,“最难的打戏不是已经拍完了吗,那可是让动作指导们都拍手叫好的效果。”
“是,但你忘了还有更要命的。”加斯帕冲他露出一个提示般的笑,“还有那段趴在模型上被风死命吹的镜头。”
克鲁斯怔了一下,然后狠狠把自己和枕头一起丢到床上。
“我恨吹风机!”他呻|吟。
“相信我,亲爱的。”加斯帕说,“没人不恨它。”
……
让加斯帕和克鲁斯同时憎恨的吹风机,是她们拍摄最后一段高|潮戏份的必备道具,那一段加斯帕饰演的吉姆爬到了火车的上方企图让同伙驾驶直升机接走自己,而克鲁斯饰演的特工伊森则跟着他上了火车顶,在那里他们又将展开角逐。
当然了,为了保证演员们的安全,拍摄的过程中是不会真的让他们到火车顶上去的,他们得待在满是绿幕的摄影棚里,腰上绑着绳索趴在火车的模型上用大功率的吹风机模拟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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