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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山海经成为万妖之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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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土豪打法(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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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然抬头, 对上一双清凉剔透的眼睛,瞳仁里映着他的倒影。

    路清安笑得像春日的太阳,“记得打准一点哦。”

    她祭出了自己的本命法器骨扇,扇面陡展, 金字符文急飞, 一阵风似的在训练场铺开了一个巨大的结界。

    这个结界比之前她布的阵法都大得多,看来元婴期的修为果然不一般。

    路清安还很贴心地在每个重要的阵点都做了标注。

    祁然觉得好笑, 也不知道着着丫头在搞什么鬼。但有了方才的经验, 这次他也大致猜到了对付食人煞的方法, 绝对不能使用利刃, 将它们直接击杀。

    强攻能让食人煞的数量成倍增加。

    祁然手握未出鞘的长剑,对准离得最近的食人煞,抽了一棍子,像打马球一样,将食人煞击飞了起来。

    圆滚滚的头颅化作一道黑色的弧线,正好落在其中一个阵点之上。

    刚刚一落地, 头颅还在转圈,金色符文如水, 将其席卷, 牢牢固定在原地。

    bingo……得分!路清安拍手叫好。

    嗖、嗖、嗖……

    眨眼间,十来颗头颅尽数被击入特定的阵点,被困于阵法之中。

    在食人煞嘴下侥幸活命的玄翎宫弟子, 惊魂未定地停下逃命的步伐, 抽噎着欢呼:“太好了,得救了。”

    “那, 那颗头要逃出来!”一个弟子惊叫着指着其中一颗食人煞, “还有那几个!救命啊!”

    大家定睛一看, 那些食人煞正在奋力挣脱法阵的束缚,其中几颗也已经将头颅挤出一半。

    法阵里力量将它们挤得变了形,原本可怖的脸变得更加扭曲、诡异。

    在场的几个小弟子都被吓得哇哇大哭。

    路清安的修为只有元婴初期,布置的法阵还不能完全制服这些食人煞。

    她想了想,从祁然给的储物袋中拿出一把圣阶灵符,朝那些扭动的食人煞头顶掷了出去。给每一颗大脑门上贴一个符咒。

    “这不是圣阶灵宝天罡镇妖符吗?我们得救了!”人群里有人叫了一声。

    在场的人都震惊了,天罡镇妖符,每一张都价值一千颗高阶灵石啊,专门用来镇压化神期的凶猛妖兽。

    他们瞬间觉得自己的世界观受到了重击,这两个散修看上去平平无奇,居然不仅召唤兽能碾压长老的灵兽,还能将所有长老的灵兽全数秒杀,关键还财大气粗,这一把符咒掷出去,得有一万多颗高阶灵石,能供一个普通修仙宗门一年的花销。

    食人煞被天罡镇妖符强大的灵力强行压回法阵之中,发出刺耳的嚎叫。

    路清安又拿出一把火符,一股脑扔到食人煞的头上。

    “轰!”

    灼热的烈火爆炸开来,将整个阵法都燃烧起来,滚烫的温度逼得在场所有人都不得不后退。

    黑红的灵火越烧越旺,训练场仿佛变成了熔岩地狱。困在法阵中的食人煞,尖锐惨烈的哀嚎简直要将每个人的天灵盖都掀翻了。

    有人惊讶得倒抽一口凉气,对身边人说:“这好像是圣阶灵宝‘破炎黑焰’符,也是每一张都价值一千颗高阶灵石!”

    “她这一仗,可是扔出去两万高阶灵石!说不定他们两人来自于豪门。那个男修说不定是归元剑宗的呢。”

    他们两个站得离路清安稍微近了一点,声音传到路清安的耳朵里。

    她差点一口气没有提上来,“什么?两万高阶灵石?”

    路清安肠子都要毁青了,早知道这么贵,她怎么可能扔啊!

    当火焰燃尽,食人煞也都化为了灰烬,玄翎宗的事情也尘埃落地。

    此时的训练场已化成人间炼狱,扑鼻的腥臭味,遍地的残肢,鲜血横流,铺满每一寸土地。

    幸存的弟子们从战斗中回过神来,发现一个残忍的事实:掌门和各大长老、堂主身死道消,部分同门被咬成伤残。

    李子霖作为首席弟子,只能领头出来收拾残局。

    他双目赤红,痴痴地望着尸横遍野的惨状,叹道:“玄翎宫的尊长都已经殒命了。世上再无玄翎宫了。”

    祁然的面色也比平时苍白了几分,不知道是不是想起了祁家被灭门的惨案。

    李子霖身旁一个小弟子说:“师兄,你千万要振作起来,我们都靠你了。”

    “是啊,师兄。若是拿到了门派祖传的一个法器降魔鼎。说不定门派还有可能重振的可能。”

    路清安问:“那个法器在哪里?”

    李子霖说:“降魔鼎是比驭妖盏更高一阶的法器,因为法力巨大,不仅能镇万妖,还能镇天神,有违天道,为天神所惧。因此,被祖师爷封印在玄翎宫的禁山里面。若是能拿到降魔鼎,说不定玄翎宫还有东山再起的一天。”

    路清安看玄翎宫死的死,残的残,怪可怜,决定帮助李子霖他们去拿到那个降魔鼎。

    于是,她小声问祁然:“我们能不能去帮帮他们?”

    祁然苍白如纸的脸色又白了几分,“你还真是……喜欢多管闲事。”

    在去往禁山的路上,众人坐在路旁休息的时候。

    路清安问祁然说:“你为什么最近有点不太对劲呀?”

    祁然目光深邃幽冷,带着化不开的浓墨,看得人脊柱发凉,仿佛又回到了两人初相识的时候。

    祁然冷哼一声:“没有。”

    嘴硬嘴硬,谁怕谁啊。

    路清安凑近几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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