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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死反派渣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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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赶紧跑(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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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真要如此作贱我?”

    季铮铁钳一样的手,将魏安棠的脸捏在掌间,扭曲得有些可笑。

    魏安棠说不出话,嗓子还在火热地疼,刚才撞到头的那一下,让他眼前一阵黑一阵白,呕吐欲浓厚,眼前偶尔闪过太多陌生又熟悉的画面,他只得咬紧牙关挺住。

    季铮得不到回复,只有那双亮如夜幕星子的眼眸,用决绝的光告诉了他魏安棠的想法。

    他也不是个死缠烂打的人。

    一把丢开了魏安棠的脸,站起身,深深呼出一口气,双手隐隐在发抖,“魏安棠,如果我当初没有骗你,而是一心一意帮你,你会对我有一丝情感吗?”

    魏安棠嗤笑一声,这样的笑很伤喉咙,加之刚才的伤,发出一声笑后,他又剧烈咳嗽起来,整个鼻腔里都充斥着血腥。

    季铮走了,魏安棠的那声笑,已经告诉了他答案。

    世界上没有如果,也没有假如,木已成舟,已成定局,回顾过往都是虚妄。

    只在掀开营帐帘子的那一瞬间,季铮感到了眼底的酸意和痛楚,他喉间滚动,缓下了那些不知名的情绪,故作镇定地丢了一句话。

    “魏安棠,我不会再来纠缠你,不是你有多决绝,只是我想通了。”

    魏安棠捂着火辣刺痛的喉咙,眼前闪过白光,一个高大的背影离他远去,耳边隐隐飘过一声叹息,竟然和眼前记忆的片段融为一体。

    头脑内陡然涌入了不少片段,有太多他看不清读不懂的画面,魏安棠蜷缩在地,双手深深陷入乌黑柔顺的发中,喉间偶有痛苦的喘息声溢出。

    痛苦挣扎之际,魏安棠想起了那日在营帐内,他和谌修圻相拥而眠,谌修圻不知无意还是有意的一句话。

    “也许我们记得的,只是系统希望我们记得的。”

    魏安棠被一些糊涂却心痛的回忆侵袭,眼泪不自觉地落下。

    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谁。

    脑子里两股莫名的记忆开始打架,他看到了太多,却连不起来,精神力大幅下降,魏安棠最终蜷在地上陷入沉沉的昏迷。

    “驾!”

    季铮策马狂奔,马鞭挥得响彻云霄,那股劲儿吓得身边的副官都离他两匹马那么远。

    他心里不乱,只是烦躁,只是躁得想杀人饮血,这股无名火从他抓到谌修圻就开始烧,今日可算是被魏安棠一言一句给燃到极致,点燃了心底隐藏的火药。

    季铮一路疾驰,一夜后回到了庄园,见到他这副杀神的模样,下属纷纷垂头办事,不敢多说一言。

    季铮则是看都不看他们一眼,闷头往密室走,到达关押谌修圻的密室前,他没有用钥匙。

    而是一脚将那固若金汤的门踹裂了一条口子,而后一拳砸烂了门,映入眼帘的,却不是他预想的谌修圻惊慌的眼神。

    谌修圻一点反应都没有,房间里沁满了一股好闻的冷香,季铮知道,这是谌修圻身上的味道,顽固至极,连那么重的中药味都压不下去。

    而这种味道,他也明白,只有在谌修圻陷入昏睡,眼泪失控落下时,才会略微有些发苦,其他时候,就算他谌修圻要死了,这股味道依旧会野蛮地向周边肆虐。

    季铮看着那身材高挑瘦削的人,谌修圻站在床头,正探着身子向上,想要去扒拉那扇快要高到天花板的窗。

    “你以为你能打开那扇窗吗?”

    季铮嗤笑一声,眼神却没有他的言语那么刻薄,只是盯着谌修圻没穿多少衣裳的身体,他伤得太多,除了一条只能遮到小腿肚子的亵裤,身上几乎不着片缕。

    发如夜幕瀑布洒落背脊,发尾因为没有梳头有些打卷,柔柔地翘出一个诱人的弧度。

    视线向下是那柔韧的腰肢,谌修圻身形偏瘦,季铮的视线丈量后确定,他一手就能握住那细腻白嫩的腰肢。

    再向下,亵裤盖不住的小腿肚子,白皙修长的一节,踮脚的动作让那里的单薄的肌肉绷出漂亮的弧度。

    季铮深深喘了口气,理智几乎被谌修圻的一举一动烧成灰烬。

    就在他要继续开口时,谌修圻像是终于意识到后面有人一样,扒着窗台,转过头来。

    眼神有些睡不醒的惺忪,面色潮红,鼻尖甚至都是粉嫩的色彩,唇红齿白,贝齿微露,能够看到一星半点红润的舌尖,这个人此时正费力地喘着气儿。

    几乎是一瞬间,季铮下腹就又热又紧,牙齿突然也痒的厉害,只想要咬住点什么东西来止痒。

    旖旎的幻想还没有保持多久,就被一声煞风景的话打散了。

    “你他妈看什么?把火盆丢出去,热死我了。”

    谌修圻神情惫懒,伸开长腿骑坐在床头,一只白嫩漂亮的脚,像是猫尾巴一样拍打着床身,整个人像是一只睡不好觉的懒猫。

    “你愣着干什么啊,哪些蠢货抱了那么多进来,烟也大,拿走,熏死人了。”

    明明是那么刻薄的话,季铮却只感觉这人像是在撒娇一样,明明他心里怒意烧得理智全无,此刻却陡然冷静下来了。

    他缓步走向谌修圻,视线在那张美得惊心动魄的脸上停留了很久。

    长发将他的身子遮挡了很多,季铮只感觉嘴里被火烧了,被大旱屠了,他干涸得渴望点湿意。

    他绝对是疯了,谌修圻这个人,一定带着什么疯病,把他也给传染了。

    季铮使唤人将火盆挪了三个出去,只留了一个在屋子里散发余热。

    “现在满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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