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们都挺好奇的样子,索性直接让他们凑近了来看。
于是阿噜嘟噜部落的兽人们用了一个下午,围观了一个带烟囱的简易版农村土炕是怎么搭出来的。
现在天气已经彻底转冷,雨水也没有之前那段时间多了,这个炕的最上面还铺了一层树皮做的简易炕垫,稍微晾一晾,也就能够往上面躺人了。
阿噜嘟噜的居民们最开始还没弄懂这个炕是用来干什么的,直到纪城点了火塞进火道中,所有人才哗的一下炸开锅。
之前苑的悲剧他们可是记得清清楚楚!
不过纪城面色没变变,其他兽人们都争先恐后往外冲,生怕自己也莫名其妙在屋子里死掉,他却安安稳稳蹲在屋内没有出去,等到烧起的炕面变热以后,他才走出去,招呼几个在屋子外面探头探脑看他是否还活着的兽人道:“要不要进去试试?”
兽人们对纪城露出一副将信将疑的表情,但想到从旱季到现在,蓟好像确实创造了不少奇迹的样子,加上刚刚他们都看见纪城在屋子里待了那么久也没事,所以最后还是亦步亦趋地跟着纪城走进了屋子里。
一进去他们就觉得整个屋子好像比外面暖和上许多。
纪城又示意他们可以摸一摸炕面。
兽人们记得刚刚纪城就是点了火塞进炕下的,所以都非常警惕,不过等他们伸手挨上去以后,脸上的神色立刻变成了惊喜:“热的!!”
纪城问:“要是晚上在这上面睡觉怎么样?”
兽人们下意识便道:“那肯定会很暖和啊——”
话说到这里,他们立刻懂了纪城今天这趟大工程的用意,一个个震惊地瞪大眼。
“可是,”有兽人犹豫道,“在屋子里烧火,会不会像苑那样……”
纪城简单道:“只要把烟气排出去就好了。”
他指了指炕下连着的烟道和烟囱——就是为了加这玩意儿,他才要把原身养父母留下的这间屋子拆掉一半。
兽人们看了看烟道,立刻又跑出去看屋外:果然有一股股灰色的烟气从烟囱里冒出来。这就是杀死苑的凶手。
于是兽人们又赶紧跑进来,一个个看纪城的眼神好像是在看什么构造完全不同的物种——虽然严格意义上来说他们构造确实并不一样。
有人忍不住感叹道:“蓟,我怎么觉得就算是兽神在世都没有你厉害?”
这句话一说出来他便觉得不妙:这么讲不是□□裸的对兽神的大不敬吗?!
更何况旁边还有其他人呢!
谁知道在场的其他兽人们也跟着下意识的点头,一副他们也是这么想的样子。
纪城:“呵。”
别说兽神在世了,兽神在天界的时候就没打赢过他。
总而言之,这一批在纪城屋子里感受到了炕的魔力的兽人们回去之后火速将这个消息散播到了整个部落。
之前苑的事情让所有的兽人们都不敢在屋子里生火取暖,可这下纪城却成功在屋子里点起了火,而且他还一点儿事情都没有!
这下子兽人们总算知道:原来只要让点火的时候冒出来的那个烟飘到屋子外面就好了啊!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这实实在在的事实摆在眼前,可比纪城向他们解说什么叫一氧化碳中毒来得要简单易懂得多。
而同样被带动的还有“炕”这种东西的普及率。
大家虽然知道只要让烟飘出屋子里就不会有事,但怎么让烟飘出去,以兽人们的脑袋瓜子,确实想不出什么特别好的办法。
而唯一他们能够参照的办法就是……
于是这一个冬季,阿噜嘟噜装修队变得格外的忙碌。
当然,这个冬天,也是大家过得最温暖的一个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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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时间冰雪开始融化,冰冻的小河沟再次响起叮咚叮咚的流水声,森林里被大雪压得沉甸甸的树枝也开始吐露出新绿来。
沉寂了足足一个冬季的阿噜嘟噜部落也再次焕发出生机与活力来。
之前一连下了好几场大雪,不少人家的屋顶都压了厚厚的积雪,还有些倒霉的屋顶直接被积雪压垮,住都没有办法住人。
幸好阿噜嘟噜部落向来有团结互助的习惯,这些屋顶被压塌的兽人们见房子不能住了,也没有太大惊小怪或者忧愁,把剩下的还用得上的东西收拾收拾打包,直接包袱款款往关系要好的邻居家一挤,整个冬天也就拼拼凑凑地过来了。
不过开了春,原本狩猎已经暂缓下来的狩猎队也重新集合起来,再次向森林里进发。其他无所事事在家里昏昏欲睡的居民们也恢复了精神,重新投入到忙碌中。
其实寒冷的冬季对纪城这样没有兽态的人来说是最难熬的:毕竟他既没有厚实的皮毛可以抵御严寒,又不像其他那些耐寒水平一般但有冬眠技能的兽人一样,可以直接一睡了之。
前两年卡和娜去世的时候,冬天也确实是原身最难熬的时候,他没有兽态,不能御寒也没有办法捕猎,同时村子里还传起了关于他身世的种种流言——就算阿噜嘟噜部落的传统很团结,但嘴欠头铁的熊孩子总还是有那么些。
而且说到底蓟也同样是个没有成年的孩子,不管是心智还是各方面都没有成熟,加上还要承受失去双亲的痛苦……如果不是纪城到来的话,即使去年的旱季没有那么难熬,蓟怕是也活不了几年。
不过现在情况显然不一样了:通过开挖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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