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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师后发现夫子是反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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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质问(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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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周小姐院子回来之后, 仁禾便觉自家女公子总是一副心神不宁的模样,问她如何,她也只是淡淡摇头, 说想要独坐会儿。

    内室帷幔飘动,从窗隙间挤进来的微光给满地铺了一片缃色纱,映的周遭亮堂堂的。

    然而殷姝此刻心中被讶然压满,依照师姐所说, 赵家内里确实腌臜, 让她不由得想起原书剧情提及的灭门惨案一事, 申晏师兄想必是得知师姐在赵家所受之苦,因此才灭了赵家满门。

    只是殷姝还有诸多疑惑,为何赵菱媛对师姐嫁去赵家一事并未阻止。

    先前她在赵菱媛与师姐面前提及她早已知晓她们关系, 其实也不尽然。

    只是在第一次见赵菱媛时, 她便敏感地发觉赵菱媛看向师姐的眼神不太对劲,这才有所察觉。

    赵菱媛万万不可能眼睁睁看着师姐跳进火坑。

    还有便是,师姐虽是一根筋, 却也知晓赵家不可为,为何还是嫁去了赵家。

    重重疑团殷姝解不出, 只得暂且搁置一旁,随后将仁禾唤进来,问及那边可有动静。

    仁禾想了想摇头, “并未有何动静, 只是许久未传信了。”

    殷姝心下奇怪, 依照她谨慎的性子, 即便是无事发生也会托众多门路传信来告知。

    除非, 她遇上什么大事或者已是被人看管起来。

    想到此处, 殷姝确是坐不住, 得去让凤娘点几个人去探查一二。

    这时恰巧仁禾也匆匆进来,脸色焦急,“女公子,凤娘子派人来说有要事与女公子相商,还请女公子前去一叙。”

    殷姝眼神一凝,面上有所思虑,缓缓颔首回道:“让那人回话,我即刻便去。”

    “是。”

    醉仙楼二楼较为隐秘的包厢内,窦赋修稳坐其间,手上不断把玩着一块令牌,瞧不出是何情绪。

    身后的属下李珂抬头便见自家主子如此神思,犹豫片刻开口道:“还是主子思虑周全,伪造五皇子的令牌让赵卿然设计引殷家女公子入局,咱们只需背后略略推动,便可坐收渔翁之利。”

    李珂正是那日醉仙楼的说书人。

    窦赋修无言,眼神时而瞥向外间,将令牌捏碎。

    李珂意会退出去包厢,片刻之后才回来答复:“如主子所料,殷女公子已前去那家糕点铺。”

    见窦赋修眼底思虑消失不见,他见缝插针开口恭贺道:“贺喜主子,又办成一件大事。”

    窦赋修面上并无喜色,只是瞥了一眼李珂,缓缓开口:“少不了你好处。”

    李珂在窦赋修看过来时连忙收起笑垂头,闻见此言,按捺住狂喜谦卑回道:“多谢主子。”

    便目送窦赋修径直下楼离去。

    窦赋修出醉仙楼时,抬眸看向周府方向,眸中情绪万分。

    今日已过,这徽城怕是大风骤起,再不太平,须得让阿昭随自己前往京城。

    想到萧昭,他原本紧蹙的眉头微微一松,朝着杨氏钱庄走去。

    今日还得与阿昭一同用膳。

    一脚踏进杨氏钱庄时,窦赋修便察觉到气氛微妙,杨伯等人不知何故不在,只萧昭一人静坐在桌前,面上冷然,他第一次看不懂她的情绪。

    见他进来,也并未起身相迎,只是直直看向他,眼神冷淡,与往常模样大相径庭。

    他动作慢了半分,下意识看向后院狭暗处,随即又毫不犹豫地走向萧昭。

    待离她近了,他才发觉今日她竟是没带那只木钗,只留满头青丝任意飘散。

    窦赋修薄唇微微一抿,抬手朝她发间摸去,萧昭却冷脸避开,只让手徒徒停滞在旁。

    “为何不带?”虽是问句,声音却出奇的温柔,似乎在萧昭面前,他永远无法生气。

    萧昭直直看向面前这个男子,避开这个话题说道:“我有事问你。”

    窦赋修不着痕迹收回手,低头为她斟了杯热茶,“你说。”

    “今日你同我说,你出门做生意,是真否?”

    “否。”态度坦然,窦赋修并不打算瞒萧昭,于他而言,面对萧昭始终毫无保留。

    萧昭听闻此话,也不多意外,她知晓只要自己开口问,窦赋修便很少瞒她。

    “那你出门为何?”

    “设计杀殷姝。”窦赋修轻描淡写,将手中茶推给萧昭,于他而言,一人生死当不得眼前这杯茶的万分之一。

    萧昭闻言缓缓闭眼,反倒提及另外一事,“我曾同你说,我来此城是为一人,你可还记得?”

    “自是不曾忘过。”时至今日,窦赋仍然对于萧昭先前所衷情之人耿耿于怀,好在此人已死。

    “你诸多想法我皆知晓,先前我从未嫁人,扮做寡妇模样也只是为了安生过日子。”

    窦赋修闻见前一句时内心汹涌,她居然未曾嫁过人,欣喜的情绪快将他淹没。

    他猛地抬头看向萧昭,萧昭也睁眼静静地回视她,将前尘往事娓娓道来。

    “我原本是殷家二公子手下的暗卫,奉令监视殷家女公子,后幸得女公子大恩,这才得复自由身,才有与你相见之机,与我而言……”

    她说这句时犹豫片刻,像是在鼓足勇劲,随即便断然开口:“我将女公子看得比我自己还重,若有伤她者,我绝不饶恕。”

    话一出口,便觉心痛如绞,只是面上不曾动摇半分。

    窦赋修难以言说此时他的情绪,只涩涩开口,“我不明白,为何……只是救命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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