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骆闻言十分迅速, 停车下车,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没有丝毫犹豫。
林暮烟一怔, 回眸看向席闻均, 她的下巴被他抬起, 两人目光相对,呼吸相近。她心口漏了一拍,浅浅地呼吸着, 笑容淡淡:“看周骆的敏锐程度,席先生从前也是这样对待自己的女伴的?”
“也不是。”席闻均再凑近了些, “能让我这么冲动, 你还是头一个。”
“我可不觉得荣幸。”
席闻均想到什么, 问道:“你喊他周骆?”
林暮烟“嗯”了一声,解释说:“他只介绍了自己的名字,至于是你的什么人,没多说。所以只让我这样称呼。”
“他既不是我的助理,也不是司机。”席闻均说道, “这样也确实没错。”
虽然比“席先生”听起来更熟稔。
听他这样说, 林暮烟古怪的看了席闻均一眼,眉头微微一蹙:“你不会是……”
席闻均家世显赫, 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如此大费周章找她做女伴,她开始有几分怀疑他的目的。
何况现代社会,这种事,也不算稀奇。
“林暮烟。”席闻均知道林暮烟要说什么, 抬手推了一下她的额头, “我没那癖好。”
林暮烟耸了耸肩:“抱歉。”
过了会儿, 她又问:“所以周骆算是你的私人管家?”
席闻均看她:“你对他感兴趣?”
“他是你的人。”林暮烟笑说,“为什么不能是,我对你感兴趣?”
席闻均伸出手,捧着林暮烟的侧脸,另只手探入大衣外套里面,隔着裙子,环住了她的腰。
他低声说:“林暮烟,你挺会啊。”
林暮烟被说的低了低头,却又被他生生抬起。
他的呼吸慢慢接近,也慢慢地触碰她的双唇。
林暮烟不敢动,也深知自己应该承受。
这个吻远比前两次更深切,更绵长。
席闻均亦是老手,熟练地撩起林暮烟的裙摆,手指冰凉的体温触碰着她小腿间的皮肤。
她下意识地躲避,同席闻均分开,阻止他继续向上的手,她微微低了低头,声音小到听不见:“凉……”
席闻均垂眸看她,沉声问:“继续吗?”
他的声音靠的实在太近,深沉又沙哑地徘徊在林暮烟的耳畔,她只觉身体软了几分,下意识闭上眼,不再开口。
席闻均只当默许,低下头,再次吻了上去。
林暮烟不可否认,她无法停止,甚至有些迷恋互相交换着呼吸,吞噬着,摧毁着她原有的理智。
席闻均却倏地松开了她,他的指腹蹭了蹭她的唇角,嘴角的笑意更浓:“你和明炽也是如此?”
“……”林暮烟原本恍惚,被他一句话拉回现实,有些无语,“你真的很扫兴。”
席闻均轻轻碰了碰她的唇:“要不是怕耽误正事,现在就该是你哭着求饶了。”
林暮烟望着席闻均的双眸:“这已经是你今天第三次亲我了,席先生是否觉得自己欲望过盛?”
“不然你以为我留你在身边干嘛?仅供观赏吗?”
林暮烟低声笑了,没多说。
席闻均坐回原位,打电话叫周骆回来。
到了徐家,席闻均抬臂,要林暮烟挽着他进去。
林暮烟只穿着礼服,夜里的凉风吹过,她本能的往席闻均身后躲。
席闻均蹙眉,不满意她束手束脚的行为:“躲什么?”
林暮烟抿了抿唇,摇头:“没什么。”
进去之后,前厅有不少人在交谈,大多是各家的公子小姐,倒是相谈甚欢。
林暮烟其实并不理解,她低声问道:“老人家的寿宴,为什么更像是酒会?”
“资本家汇集的交易场罢了。”席闻均解释说,“你还真以为是老爷子给自己过大寿呢?”
林暮烟想起上次陪明炽参加韦老的葬礼,或许那时候亦是如此,本就没什么交集的人,怎么会在意今日来参加的究竟是葬礼还是酒会。
她突然问:“那你呢?”
“我?”席闻均笑说,“我在席氏不过是挂个虚名,用不着同那些人转圜。老爷子一直待我不错,于情于理,自然是要来贺寿的。”
席闻均带林暮烟去一边沙发坐下,说自己先去跟老爷子打个招呼,等寿宴开始再一同去正厅。
林暮烟微微点头,要他不必担心。
方才林暮烟同席闻均进来时,便以察觉到投向自己的目光,她本不甚在意,只是现在席闻均不在她身旁,还有更多的是讽刺。
如今都在传,席家那位出了名的花花公子席闻均看上了个黑料缠身的小演员,又是压热搜又是违约金的,花了不少钱。
“我听说这席家的产业,以后是要席闻均继承的,他这做派,偌大的家业岂不是要被他败光不可?”
“谁说不是呢,他前段时间还将席董事长气倒了。这席闻均无父无母,是董事长一手养大,谁知竟养成了这般。”
林暮烟默默听了一耳朵八卦,不过是些与她无关的老黄历,她不关心,只觉得吵闹。她起身要了杯水,准备找个无人的角落让耳根子清净清净。
谁知有人故意同她作对,拦住了她的去路。
“林暮烟,你挺有本事啊。”
这声音,不用听也猜得到,是舒清。
林暮烟不予理会,提着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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