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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切黑前夫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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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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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阵动静不算太大, 只是来得太过突然,祝苡苡始料未及,才这样随着颠簸猝然摔下。

    当她以为自己就要这么跌落下去时,与她对坐着的孟循抬手将她拦下, 那双手臂, 稳稳的托住了她。其实就这样摔下去也没什么, 小磕小碰不怎么要紧,她从来都不是什么娇气的贵小姐, 也不是什么安静沉稳的性子。

    但祝苡苡不晓得,孟循为何要如此紧张。分明寻常都都是淡着一张脸, 泰然自若的模样,此刻,竟被祝苡苡察觉到了几分微妙的慌乱。

    且不说她未必会摔倒,即便是摔了,也是不痛不痒, 那他何必如此?

    祝苡苡心底还在犹豫疑惑之时, 孟循已经将她扶回了位子上。

    他似乎悄悄松了口气, 又不动声色的松开了微蹙的眉头。

    他温声问道:“可有不舒服的地方?”

    祝苡苡掩了几分面上的疑惑,轻轻摇头, “我没事, 即便摔着了也没什么大碍, 你不必如此小心。”

    孟循低声斥她,“怎么会没有大碍……”

    唇边的话将将要宣之于口的时候, 他又倏地沉默起来。

    还是等回京之后,再寻一个大夫仔细检查过后再与她说。现在早早的就说了, 一来, 这事也还未确定, 未有确诊,妄下结论,有失偏颇。二来,他此番开口,容易引得她心绪起伏。

    她颠簸了一路,身子好不容易才渐渐好转,他不愿看到,她又变成还在徽州府时,那副愁云惨淡的模样。

    祝苡苡稍抬了些头,有些不解的看着他,像是在等待他还未说出口的话。

    孟循垂眸敛神,错开她的目光,“外头似乎有些吵像是发生了什么,我去看看。”

    他的脸色算不上好,甚至有些冷淡,和隐约的怒意。祝苡苡担心他要去怪车夫驾车不够稳妥,赶忙低声开口:“是我自己没注意,你莫要怪……”

    孟循陡然侧过头去看她,“我晓得你的意思。”

    犹豫了会儿,祝苡苡抬手拉住了他,“我也下去看看吧,马车停了好一会儿了……”

    孟循凝望着扯住自己袖口的那只手,他手指紧紧攥着,只捏着那么一小点,似乎生怕扯住了他的手似的。

    那只手,一如既往的好看。曾几何时,她也是愿意将手放在他掌心的。

    孟循牵着唇笑了笑,“那就一起看看罢。”

    两人随即先后下了马车。

    孟循似乎格外紧张的,分明踩着矮凳就能下来的事儿,偏偏要牵着她,还小心翼翼的,生怕她摔着了似的。

    车夫早已下了马车,在前头牵着马,察觉到这边的动静,才侧过头去,连连向两人告罪行礼。

    祝苡苡却不在意,她将目光放到前头。只简单几眼便大致了解了究竟发生什么。

    他们这是和一辆载货的牛车碰上了,也不知那牛车车架上装的是什么,瞅着就觉得分外沉。按理来说,牛车脚程慢,是不会与他们撞上的,且因为这是在城里头,路两边算不得宽,碰上车大多数人都会避着让着,哪有人直不楞登的迎面撞上。

    祝苡苡就这么一会儿走神的功夫,那边身着短打扎着头巾的男子,气势又愈发嚣张了。

    “哪有这么欺负人的,我驮货驮的好好的,不急不慢,也没占多大位置,你就这么故意撞上来,到头来,还得把这事赖我头上,哪有这样的道理……”他说了几句话,见车夫哑口无言的模样,又上前一步。

    “大伙都来评评理啊……我这倒霉催被人刻意寻着撞上来,还挨他一顿骂,”短打男子轻哼一声,手架在胳膊上,撅着唇,“别以为我们平头老百姓就是好欺负的,说到底,大家都是人,谁也没比谁差。”

    他叫嚷的声音不算小,又堵在这好一会儿了,引得前来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祝苡苡才下了马车一会儿,就察觉到了数道打量自己的目光,这样的处境,让她觉得好不自在。

    在她心里烦闷之际,身侧的孟循挡于她前,宽大的声音,几乎要将她整个人罩住。如此一来倒是遮住了好些指指点点的目光,让她有那么片刻喘息的功夫。

    车夫的性子并不是争强好胜的,嘴皮子也不够利索,分明是那牛车刻意撞上来的,而此刻,却被人颠倒黑白,将这错处都推到他身上。车夫思前想后,憋红了脸,也只是说了几句不痛不痒的话。

    “分明是你撞上来的……”

    “你胡说!”

    车夫的声音有些小,渐渐淹没在纷乱的人群中。反倒是那架牛车的短打男子,愈发趾高气昂起来。

    祝苡苡所驾的马车虽算不上豪华,光从外头瞧着,也只是觉得平平无奇,无甚奇特之处。可车夫却是衣着整齐光鲜,再看那牛车,一瞧就没有仔细爱护着,看上去就破破烂烂,兴许就是因为这样,才愈发显得那人穷苦。

    两相对比之下,周围的人,便极为自然的向着那分明是来闹事的短打男子。

    孟循余光瞥着自己挡着的人,见她神色渐渐缓和,心里也悄悄松了口气。

    寻衅滋事,无非图利。

    这一路为了安全,他特地挑了辆不怎么起眼的马车,但即便如此还是被人盯上了,他自认小心谨慎,若非刻意寻摸,是看不出他身份的。且在看着闹事的男子,一不为钱,只图将事情闹大,摆明了就是想寻他的不痛快,将他人堵在这处,越久越好。

    这架势,以及这做事的风格毫不意外的让他想起了礼部的那位薛大人。

    思及此,孟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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