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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江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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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心意觉醒。(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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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笔记本和早餐,你都给我了。”

    【嗯,所以呢?】

    陈树木继续说:“我昨天在六渡桥碰到她了,就在民众乐园里面,啊!里哥,我突然觉得她好漂亮啊!我要去追她!”

    江里压根儿不知道陈树木说的女生是哪个,也没什么兴趣,只仗义地回复一句「祝你好运」,就结束了对话。

    他肩酸腿痛得厉害,走路都费劲,根本不想起床。

    联想到昨晚盛千陵对他说「明后天不过过来了」,才明白过来并不是「不用」,是盛千陵清楚他根本没办法去训练了。

    于是,小长假的后面两天,江里都十分凄惨地居家度过。

    他哀怨地给盛千陵发消息:“我这两天浑身酸痛,而我亲爱的师父,这样折磨他的徒弟,心会痛么。”

    盛千陵可能在练球,隔了好几个小时才回复:“不痛。做我的徒弟,一开始得习惯痛。”

    后面还有一个严肃吧唧的笑脸。

    江里:“……”

    从这个清明小长假开始,江里就切身体会到了什么是「得习惯痛」。

    他再去时光台球时,盛千陵开始让他训练九分力,一练就是一整晚。一个星期下来,他打到了三分力,并已经清楚记得自己手臂的不同力量能将球推出去多远。

    右臂和右腿成天痛得发胀,血液在他身体里像沸腾一样横冲直撞。

    可偏偏只要忍住痛意,他能很清楚地看到自己在控力方面的进步。有那么几次神来之杆,他竟然也可以像希金斯一样,指哪儿打哪儿,白球完全听他的使唤。

    简直欣喜若狂。

    江里又想往盛千陵身上扑,与他分享自己的喜悦。

    他有点不明白自己怎么沾染上了这么个恶趣味,开心就往盛千陵边上蹦,好像要让一身雪白纯净的天神沾上一点凡尘的污泥才好。

    盛千陵总是拧着眉心退开几步,冲江里摆手制止,一脸无可奈何的嫌弃。

    江里就站在原地傻笑,一头呆毛跟着轻轻地摇。

    摇着摇着,为期十二天的控力训练终于结束。

    江里在台球上本来就有天赋,只是缺少系统的学习。被盛千陵尽心尽力教了这么些天,已经能清楚地感知自己右臂从一级到十级的力量。

    练完软绵绵的一级控力那天,江里往沙发上一倒,咬着根刚撕开的棒棒糖,得意地冲盛千陵笑道:“陵哥,我现在,是不是不可能再被你打147了?”

    他说得嚣张又痞气,好像学了这么点皮毛,明天就能和希金斯争夺世锦赛冠军。

    盛千陵也不打击他,但实话实说道:“学了控力也只是基本功,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比如杆法。”

    江里不服气,反驳:“我杆法怎么了?我也能打高杆低杆,加点技巧而已,谁不会。”

    工作日的晚上,时光台球俱乐部不算很忙,开台率也不高。

    盛千陵看一眼开着灯用于照明的1号台,忽然说:“江里,我们去1号台打一局吧。”

    江里跟着盛千陵学习这么久,还没有正而八经和他对杆过。

    两人唯一一比赛,是盛千陵来武汉,而江里说他「装逼遭雷劈」那天。

    他训练了这么久,总觉得自己的球技已经有了质的飞跃,再怎么说,凭自己的准度和这点儿摸出门道的控力,不可能输得太惨。

    所以,听到盛千陵这么提议,江里自然欣赏应允,兴奋得好像能以此自证,摆脱「狂野球手」的称呼。

    两人提着各自的球杆去1号球台。

    开始计费后,盛千陵让江里开球。

    江里趴下去,重心右移,支起修长的左手,将球杆架在左手合拢的虎口上,摆出出杆的姿势。

    盛千陵刚好站在他身后,目光无意间落到他浑圆的臀部,眼睫颤了颤。

    江里的臀部又挺又翘,撅起来时,将裤子撑出光滑的平面。臀缝很深,左右两边高低分明,向后突起,露出绝美的弧度与线条。灯光落下来,将他的臀部切割得明亮与暗影鲜明,愈发彰显了圆润。

    盛千陵直视几秒,又淡淡地挪开视线。

    江里开完球转身,看到盛千陵正在喝水。喉结滑动,性感得一塌糊涂。

    江里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歪着唇吹吹自己的刘海,自吹自擂道:“陵哥,就这一局,你让我40分,如果我还输了,我就任你收拾。”

    盛千陵正在给球杆皮头擦巧粉,闻言看也没朝他看,第一次失了优雅和礼仪,压着嗓音回敬道:“那你可能要任我收拾了。”

    于是提杆上场,像一个握着宝剑上阵杀敌的将军。

    江里只觉得盛千陵今日略微反常,至少在上场击球时,风格看起来与第一次对杆时完全不同。

    平时里他理智又克制,会将白球打得像颗旋转的艺术品。

    今天他却莫名感觉,盛千陵的球里带了杀气。

    杆杆下狠心,毫不留情。

    不仅如此,盛千陵发挥了自己登峰造极的准度,以及炉火纯青的杆法,仅用了不到十杆,就将比分拉到了108:40。

    江里这40分,还是盛千陵让的。

    江里:“……”

    比分拉得太大,江里没有再防守追分的必要。

    他被钉在原地,睁着双眼看向冷静收杆的盛千陵,诧异地问:“陵哥,这就是职业选手的水准么。”

    盛千陵喝了一口水才答:“不。”

    他曾说过,作为一名斯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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