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辈就是这样一个角色吧,把小辈培养好了,就该往边儿滚了,这么一想,觉得轻松,又有点空落落的。
我蹲在雪地里,准备怅然若失一下,还没怅起来,熟悉的黑色鞋尖出现在我眼前。
我抬头,“这么快就下来了?在上面多好啊,那么多人的祝福,不开心吗?”
他挡住了太阳,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但声音听起来情绪不高。
他说:“起初是高兴的,可后来,那人里没了你。就跳下来了。”
我们阿释可真会说话,没得了状元忘了兄长,我拉着他的衣摆站起来,把想了好几天的贺词堆到嘴边,欲一吐为快。
却被打断。
他面色不虞,语气不善,“所以,真同他们所说,杨大哥是你定下的中庸?”
我:“???”
且不论事实如何,这件事和他夺得状元,有一分一毫的关系么?